辘辘,老骨头也被这水泥板,梗得好痛了。心里还是好恨她,好气她。也不管我小兄弟感受,双腿就一夹,侧了身子掉过头,再不肯跟她说话了。
公狗都做出这个样子来了,你猜那母狗,会怎么说呢?只听得她涎着脸皮:呵,你不是本虚吗?你在做什么?我找了你好多天,好不容易,才在这里找到你。这么久了,我们才见上一面。可是你一见我,为什么就生气了。你自己怪我干什么,谁叫你的老婆宋文改,找到了我,又那么厉害。我在这里,不也是好难做人的吗?
再说,人家一个人,从凤凰城到这东纽约长安过日子,很容易吗?君子不记小人过,亏你还是一个大作家。你还大我这么大把的年纪,难道你还要我小姑娘,来哄哄你这臭烘烘的老人家不成?
身子弓得如一只死麻虾,也不说话。陈本虚是下定决心,不理她了。可是向阳花还是一边说着,一边硬是将她那本来就能迷得死我的一双兰花小手,轻轻地,柔柔地,向我那个地方,硬生生地伸过来了。
人说三句好话,真的是能温暖人心。何况还是这么一双,我很熟悉的美丽的女人的手。再说,陈本虚和他的那个小兄弟,也真的好想她啊。就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也想女人,有好久了。
不是吗?才一挨到她那热热的身体,自己身子下面的熊熊烈火,也不管我很多天都没有吃什么了,身子早就亏得要死了。它就像每天早晨那样,一下子也蓬蓬勃勃,呼啦啦地,就燃烧起来了。不会儿,那宝贝兄弟早抢了先,向她又是鞠躬,又是致敬了。
这时,她衣服居然也不要我脱,一下子全就飘到天空中去了。在激动中我一看,自己的衣服,也全都不见了。于是,我们也不管水泥地板硬得死人,就搂在一起了。我们和以前那样,她伶俐地翻在我上面,热火朝天地狠命干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正干得颠狂,高兴得要命。我快要到了那事的最快活时候,正在往高境界勇猛地攀登时。她突然间,欠起了她那水蛇腰,伸长了细细粉颈,张开了樱桃小口,冲着我的脑袋,嬉嬉嬉地,笑着朝我的脸上左一口,右一口,吐起香喷喷的唾沫子来了。
我一时间呆了,感觉到好突然。为什么呢?自己那脸上,仿佛被什么热的东西,烫得火辣辣的。心里就是一惊,想着就是向阳花唾沫,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啊。
睁开了眼睛一看,我的面前,哪里有什么女人向阳花?分明就是一条脱了毛的老黄狗,正傻傻地,站在靠我头部的地方,高高悬起了它的左后脚。它的那个玩意,刚好冲着了我的脸,正在有滋有味,放着它的自来热水呢。
我一下子被气昏了头,呼的一拳,就打了过去。那老狗虽然老,手脚却并不减当年,听得风声一响,立即惊得尿往倒流,咣的就是长嚎一声,那尾巴一夹,狗头也竟然不回,就朝那黑不溜秋的地方,呼呼呼地窜逃着去了。
想着自己倒霉劲,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再理它了。放平了身子,闭起眼睛。也不管它万家灯火,还在天上地下闪闪烁烁。也不顾几个小伙子,开着改装了的摩托车,轰轰烈烈地,从桥上飚过。
匆匆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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