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柔姑娘的堂兄,一定要将他找出來,”
狄布的分析是一点沒错的,不过也不能排除另外一种情况,比如孙师真的有招惹了另外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隐藏的很深,所以就算苏无名他们设了一个陷阱,她也沒有上钩,
要找出这个男人,恐怕并不容易,只能从孙师的身上入手,看看那个女人有沒有在孙师身上留下蛛丝马迹,
当苏无名把这点提出來之后,狄布点了点头:“不错,我会派人下去调查的,”
调查孙师过往的人被狄布派了出去,而后,苏无名便离开了大理寺,
长安城的街上热闹非凡,明天要进行词比了,所有棋比晋级的人都可以参加,这又将是一场盛宴,街上到处有人吟唱新作,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同,有的则到处寻找灵感,以便明日一鸣惊人,
当然,这个时候的温庭筠,是最忙的,在这个时代,词作的好的当属温庭筠,可是温庭筠并不去参加才子大赛,因此那些参加才子大赛的人便多來教温庭筠,当然,教可不是白教的,有钱的掏钱,又酒的拿酒,你若是什么都不拿,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这里也不是开善堂的,那里有时间平白指点你一二,
而就在众人在这长安城中商议讨论着明日词比事情的时候,某一处,却有人在阴谋密划着,
“主子,那个人已经沒有什么用了,是不是杀了灭口,”一个一袭黑衣的男子站在屋内,向一男子躬身问道,那男子很是威严,给人一种不可侵犯之感,他只略思片刻,随即摇摇头:“不必了,就算他被苏无名给抓住了,也绝对不敢将他们供出來的,留下他吧,我倒想看看这个苏无名能有多厉害,”
到这里,那男子突然沉吟了一番,随后问道:“那个棣王最近在做什么,”
“回主子话,这个棣王我们一直都监视着呢,自从他收到了一封信后,就一直呆在驿馆之中,什么动静都沒有啊,”
“一封信,可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还有,信是谁送來的,”
“那棣王收到信够,随即焚烧,知道信内容的人只有他一个,至于是谁送的信,尚在调查当中,不过可以大胆推测一下,可能是棣王安插在京城的探子,毕竟……棣王之心之大,绝不比主子啊,”
那男子听到黑衣人这句话的时候,眉头微微一凝,不过很快又舒展开來,他好像有些困,挥了挥手,道:“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告诉我们的人,最近一段时间莫要惹事,一切等着看热闹便是,”
黑衣人点点头,随后身离去,
时间过的很慢,大约在傍晚之前,一名大理寺的人员急匆匆跑來,向苏无名禀报,他们在调查孙师的时候,现了一件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的事情,那便是在孙师比赛那天的早上,有人看到住在四楼的宋君竟然上了五楼,不过那个宋君什么时候下來的,那人却是不知,
來苏无名他们对宋君就有怀疑,如今听闻他曾经上过五楼,对他的怀疑就更重了,
來人完这些之后,又道:“狄大人已经派人去抓那个宋君了,苏大人是否去一趟,”
天色已经不早,明天苏无名还要早起去城外比赛,可案子又不能不破,一番思索后,苏无名起身道:“走吧,”
來到大理寺之后,那个宋君已经被押了來,此时的他很生气,可是却又不敢作,而且稍微惹怒了这里的人,他便少不得吃一顿揍,
狄布见苏无名來了之后,便开始审问:“孙师被杀那天的早上,你曾经上过五楼,你到五楼做什么,可是要毒杀孙师,”
宋君连连摇头,道:“根就沒有这回事,两位大人可不要诬陷我,”
狄布微微凝眉,冷冷道:“有人亲眼目睹,你若不承认,就休怪大人对你不客气,”完,狄布挥了挥手,让那个目击者走了进來,随后又命人将一些刑具给拿了來,大唐,刑具向來是不缺的,
当那个目击者将自己看到的事情了一遍之后,宋君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了,他的眼神之中满是惊恐,突然间便给狄布和苏无名两人给跪了下來:“两人大人,饶命,饶命,的……的真不是有意撒谎,是因为的刚才真的是忘了的,”
对于宋君的反应,狄布和苏无名两人早已经料到,在目击者和刑具面前,沒有人能够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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