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邈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看到那杀人的女子面目后就像被一根细细的丝线狠狠勒住一般,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因那张脸是他无比熟悉的一张脸——夭夭。今天白日里那婢女指证她是凶手时他还不信,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是不得不信了。
她似是害怕月无邈看到了她的真面目,慌乱的一个转身就直往一个方向跑去。
月无邈长眉越皱越紧,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身形一纵就紧紧追上。
女子身形快得出奇,几个纵跃间就消失在了长廊迂曲的王府里。一间远离正厅的偏僻院落的房门被打开,一道身影就急速的掠了进去。
“二小姐,大半夜的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内屋里榻上传来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
“对……对不起,我只是口渴,想起来倒点水喝。”被称为二小姐的就是卓王爷在不久前接入府中的卓二小姐卓艺瑶。听说她是卓王爷以前微服出巡时路经一个叫清河镇的地方,王爷年轻时也是风流多情,一次酒醉后便与那里的一个村姑发生了关系这才生下了她。
后来那名村姑得病去世,就留下了年仅十岁的她,终日乞讨过活,甚是可怜,卓王爷一时不忍便接回了这位二小姐,不过卓王妃的眼中是揉不得半点沙子的,所以又岂会让这个私生女好过,自然是明里暗里地想尽了法子折磨她,可她也是耐力非凡,硬是不吭一字半句,咬牙悉数承受。
那名衣着华贵懒懒地躺在内室的榻上的婢女眼眸一转,沉着脸对蹑手蹑脚从外屋进来的卓艺瑶吩咐道,“二小姐,我也口渴了,给我倒点水过来。”那颐指气使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丫鬟,倒更像是一个千金小姐。而躬着身子从外屋进到内屋来倒水喝的卓艺瑶却十足的像一个端茶送水的粗使丫鬟。
卓艺瑶有些讨好的笑道,“珍珠姐姐,我马上就给你倒。”卓艺瑶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这个仗势欺人的奴才,无论卓王爷给了她什么衣料钗环珠饰全都被她刮了去,夜间甚至睡到内屋的榻上,而自己却只能睡到外屋那冷硬的长凳上。她倒是心安理得地过起了千金小姐的日子,而自己却过着粗使丫鬟的日子。
“珍珠姐姐喝水。”卓艺瑶将茶盏恭恭敬敬的递到了珍珠的面前,珍珠眉目含笑地接过。卓艺瑶看着珍珠那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凤眸中情绪不明,心中暗讽。
蠢货,要不是为了便于行事,我早就将你的头给拧下来当球踢了,哪轮得到你在这里威风。
卓艺瑶将珍珠伺候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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