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要了一碗手擀面和一个肉夹馍，两罐啤酒。
酒足饭饱，他决定回去。走着走着，膝盖有一种想要跪下的趋势，腿又开始瘫软起来。当他正要翻出医生开的药来吃的时候，听到前面小巷中传来雄性男子的嘈杂声和一个尖锐的女声。
走到巷口一看，发现一群人围着一个女孩，正在撕扯她的衣服。白展阳本想双手叉腰上前说：“放开那个女孩！”但心有余而力不足，连站立都成困难，更何况把一群人放倒。所谓救人帮人，全是自己还能保全时候的一种消遣。他最后看了一眼女孩从夹缝中探出的光洁手臂，努力加快些脚步，以免牵连自己。
离开巷口十几米远，白展阳身后一阵撕裂惨叫。回头，只见女孩手托着因撕扯从胸口掉下来的衣料，直冲他奔来，后面的一群男人一个个躺在地上，有的捂住脸，有的捂住裆部打滚。
“为什么不救我？”女孩双手按住他肩膀，生气的表情无法掩盖她美丽的真容。胸口的衣料落下，露出两个汉堡大小的半圆。
白展阳视线下移：白色的。
女孩又摇摇他肩膀：“说话啊，我这么漂亮的女孩被歹徒非礼，你就一走了之吗？”他直摇的胸口一阵呕意往上翻涌，刚想说：“姑娘你别这样。”刚说出一个“姑”字，胃里的晚饭顿时喷吐而出，女孩一个侧身，竟然全部躲开。
白展阳转身一手搭墙，呕吐不止。女孩上前帮他拍着后背关切地问：“没事吧，要不要紧？”
地上的一滩传来腥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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