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他说的也许有一定的道理。
但是在了解了他的手段和作风之后,就会知道,他的观念是扭曲的,他本质上是一个狂教徒,他用主观或者组织理念试图去改变他人、改变世界,对于不容易改变的,就诉诸暴力和邪术。
说白了,这家伙就是一个恐怖分子。
如果他所说的那个组织里面的人都和他一样,那就是个恐怖组织,很危险啊!
俞飞问:“说得好像你们是剿灭邪恶势力、扑灭犯罪集团的世界警察一样,其实你和你组织里的人是不是贪婪的人、邪恶的人的呢?你拿人钱财是贪,使用暴力和邪术是恶!”
侬蓝·纳阿瑜陀耶又摇头:“no,no,阁下的眼光太肤浅了,你只看到表面。只要目的正确,手段就是正确的。我们的目的是让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变得更美好,所以,使用任何手段都是无关紧要的。而且,对付邪恶暴力,温和的手段明显是不行的,必须比它更邪恶更暴力!以杀止杀、以暴易暴!至于办事收钱,组织活动总是需要经费的嘛。”
俞飞同意他的部分说法,对付强人就要比他更强,对付恶人就要比他跟恶。
但是过犹不及。
像侬蓝·纳阿瑜陀耶这样的已经是变-态了,甚至于成为病态。
俞飞说:“少扯淡!我来问你,楚楚是不是也是你们组织的人?”
侬蓝·纳阿瑜陀耶点头。
俞飞心道,啧,看来她从一开始接近司徒、接近我们就是有目的的。
又问:“她为什么要杀乙晶?”
侬蓝·纳阿瑜陀耶说:“什么乙晶?就是那个女法医吗?她说那个女人yi-荡成性,该杀。”
俞飞心说,切,明明就是吃醋杀人。
然后道:“行了,不罗嗦了,划个道道吧,今天的事儿想怎么了结?”
侬蓝·纳阿瑜陀耶点头说:“阁下果然爽快!我的目的已经说过了,就是要《避天蛊法》和明雷惊蛰,不过我想你也不会轻易交出来,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试试看,同宗同源的降头和蛊术,到底哪个更厉害!”
俞飞知道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便低声对旁边的鹿灵说:“灵儿,你先走!”
鹿灵说:“师父,我不走!”
俞飞严厉地喝到:“听话!”
鹿灵略带哀求但很坚定地说:“师父,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你别赶我!”
俞飞无奈,只得说:“那你躲去车里,无论如何也别插手!”
鹿灵还想说什么,却被俞飞一个眼神给瞪住,只得照做。
等鹿灵回到车子里,侬蓝·纳阿瑜陀耶说:“可以开始了么?”
俞飞看着他道:“你居然没有偷袭我,倒是奇怪。”
侬蓝·纳阿瑜陀耶笑说:“不急,我正好趁机多回一口气。”
俞飞冷笑道:“那就,开始吧!”
侬蓝·纳阿瑜陀耶说好,抢前一步,张手一把黑沙朝俞飞洒来,腥臭难当,如暴雨打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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