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这时道:“方大哥如何信这种事都是些骗人的他既然算得很准怎么不知道自家何时财却要用唬人的话来混饭吃?”
方国涣笑道:“这种虚玄的江湖术士我也不尽信的时间也宽容些明日但去看看那位刘先生是用什么样的‘灵棋术’占人卜事的吧灵验于否我们不着意就是权当游玩一次吧。”小全子道:“好极!那家伙如果胡说一气我便掀了他的卦摊赶他走人免得骗人钱财。”方国涣道:“这其中或许也有高人的。”
当天晚上方国涣便向店家借了纸笔来教小全子识字。小全子起初觉得好玩也就认真地学了十几个字后来写得厌了把笔一丢自家躺在床上睡觉去了。方国涣知道识字读书也不是一朝能学得全的当应让小全子慢慢顺了性子才是也自由了他去。
方国涣复向店家讨了壶阳羡茶来饮想起汉阳王府方面的危险还存在日后当不能公开暴露自己的踪迹以防连及他人。又想起简良与兰玲公主是否安全方国涣心中自大起忧虑摇摇头叹然了一声。复又寻思道:“待到了苏州会着江南棋王田阳午把那册菊花夫人托送的《菊花集》交付给他也算结了一件心事顺便到碧瑶山庄拜会一下赵明风然后再做其他打算吧。”
第二天一大早方国涣便领了小全子寻访那擅“灵棋术”的刘承而来。方国涣本无求卦问卜之意但以想看明白何为“灵棋术”而已。
待寻到了一处院落前见有人进出有喜气洋洋者有垂头丧气者显是被那刘承所占的吉凶不同而悲欢有异。方国涣道:“就是这里了。”便与小全子进入院中随见一名仆人封了门道:“正好十位只出不进了。”方国涣见自己来得恰到好处不由得一笑。
进了一客厅内但见一人端坐于床榻之上形态却也有些猥琐其貌不扬的手中握着一把棋子此人显是那刘承了旁边还坐候着两位客人。方国涣便与小全子在一边坐了观其动静。
随见刘承问一人道:“天下有万事不知所要求问于何事?”那人道:“刘先生上半年我与人合伙做生意折进了本钱不知下半年可能反本的?能赚到些利息更好。”
刘承道:“哦!是求财的。”随双手合握了那把棋子在手中摇了摇便于床榻上一掷那些棋子立时散落开来。方国涣见其占法似与钱卜同所异者共十二枚棋子正则显字。
此时但见刘承点了点头道:“事遂卦将泰之象日后行事但以忠厚为本不存私心自可与人和睦市贾大利的宜于东南方向行事为一上吉之卦。”
那人闻之大喜留了一两银子的卜金拜谢后欢喜地去了。
方国涣一旁见了心中道:“也是一个江湖术士不过用棋子卜占换个法子罢了倒无什么奇处。然劝人以忠厚行事和气生财当也是一种善行有些可取之处的。”那刘承这时又对另一人道:“你所问何事?且道来我听。”
那人自有些忧伤道:“刘先生你看我这半老的年纪却无子嗣不知是何缘故?”刘承闻之道:“哦!是问人丁的。”随将手中的棋子于床榻上一掷那问卜的人见了似这些棋子连着自家性命一般颤着声音问道:“刘先生如……如何?”实是关切之极。
刘承此时眉头皱了皱道:“阴长卦阴重之象水气浮游堂下行舟贵宅所居处非泽边即沼旁当是近水之所。”那人闻之大是惊讶道:“先生怎知敝舍所在?”
刘承道:“你且说说贵宅的基址。”那人忙道:“敝宅简陋居山阴之后临池塘而建半处水上的实是为了来去网鱼的方便。”刘承点头道:“这就对了本临水而居却又在山阴之后终年受淫**气所侵不得阳气日久精脉自衰贵夫妇当皆然孕儿生子的机会自然少了。”
那人闻之似有所悟道:“依先生所言果有些道理的敝舍可要迁移?”刘承道:“不错你老兄身子尚健当无绝后之理只要另择一向阳干燥处而居不再经受**之气相侵之害应是可以有后的。”那人闻之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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