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之恋.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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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之恋.情种_第4章
    没往皇宫里想,你说好好个皇子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我对宫中形势也不了解。”

    “这四皇子果然有两下子,他送姓赠名的你也把名字报了吧,不报你好意思么,我看他听到你的姓就知道你和朴叔叔有点关系,银州那种小地方,你和萧秀那模样本就不像普通百姓,加上那带姓朴的人寥寥无几。”

    “哈哈,驰昊哥还真厉害,那人如此大方,说拿我当朋友看,我若还把名字掖着藏着像话么,我便告诉他我叫远智。”

    “什么,你还真说了,也不懂先报个假名字么?”

    “我哪是虚情假意之人,当时萧秀也暗中拍了我的臀儿,啊,这萧秀也就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摸摸我的臀儿。”远智摇起扇笑了起来。

    驰昊鼻子喷出笑来,“这时候了还有这心事,你也真是了得,萧秀人也开始学得精明了。”

    “是啊,我的萧秀这两年人聪明了不少,我报完姓名,四皇子便从怀中拿出这扇子将它赠于我,他说手上没别的东西只有这把扇子能赠我,这扇子是一位德高的道长所赠,此扇不仅能辟邪,多扇几下还有提神醒脑之效,这扇子那么神我哪敢收,他硬要我收下,说我与他的情分足够接受这礼,我也就不再推辞,后来他叫来小二说先在这客栈住上几日,说是等个人,人来了他才能走。”

    “等人?我看是等你爹吧,这四皇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故意把扇子赠你,还说这扇子这好那好的无非是让你多扇扇它,不忘在你爹面前提起有这么个人,这四皇子当时八成是落难了,这步棋他行得好险,不过也足见他的胆识和魄力。”

    “驰昊哥,你好神呐,我爹和你说的一样,我一回去就和我爹提了这事,我爹一听这名字又看看扇子,扇子虽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但听说是个道长所赠他说这人定是四皇子了。”

    “你爹如何看出?”

    “这四皇子是皇后所出,年幼时生了场大病以为无治,皇后信道请来位道长看有无办法,道长看后说若请四皇子在道观中清心养病或许有救,以后如何得看天意,于是四皇子在道观中呆了五年,没想到病竟痊愈又回到皇宫,他对道士自然有份感情,我爹说早闻四皇子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如今看来确无虚传,我爹带我当夜赶到银州那家客栈,四皇子头一句话便激动地快哭了——朴将军你可算来了!本来年纪也不比我们大,那两眼水水的样子倒叫人心疼极了。我倒奇怪,若不是听我爹分析,我差点以为我爹和他早约好在此见面,他怎如此料事如神?”

    远智喝了口茶接着说:“我爹问他怎落到此处,他说暗中奉旨来办事,谁知路上竟遭人追杀,跟在身边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他一人,身上能证明身份的信物都掉了找官府也没用,没人识得他,且西北这儿还有叛军乱得很不敢随便信人,追杀他的人恐怕还在找他,他身上剩的碎银也不多,正一筹莫展,一路躲躲藏藏行了三天路来到银州,后来发现连银子也不知是掉了还是给人偷去,幸而是丢去了,才能与我相识,他说听到我姓名时便知我的朴将军之子,也不点破,猜到我回去会告诉我爹,我爹若有心帮他自然会来,若不便帮忙也罢,那就另做打算。这样一说我爹不帮他都不行,我爹自己不便走开,让我带五十人一起送他回京,四皇子说追杀他的人背景厉害,得多作打算,我爹便多派了两队精兵加紧护送,好在这路上没出什么差错,终于将他安全送到宫里。”

    驰昊点点头,心中自忖那些追杀四皇子的人背后主谋定是二皇子,可这种话不便出口,四皇子心知肚明也不敢外传,自己这话若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远智虽是自己好兄弟,这事跟他也无关,自然不用与他说,于是只笑道:“这四皇子手段倒是厉害,看来朝中要臣的性格底细他都摸清了,他若碰到我爹恐怕不敢走这步棋,你爹比我爹单纯善良得多,哈哈!你和你爹现在可就莫名其妙被划到四皇子那边去了。”驰昊转头喊:“小二,添茶!”

    “好咧,客官稍等。”小二应过来。

    “四皇子定会来拉拢你,你在大都这段日子没碰见他吗?”远智侧过头问。

    “没有,最好别给我这种机会,我是真懒得管这种事。”驰昊蹙起眉摆了摆手,心中预知迟早会被这四皇子找上门,原也耳闻四皇子是个人物,如今听远智这段故事,已知这人物非同一般,恐怕是早就盯上自己,只是苦无机会罢了,糟了,他肯定知道我爹那人圆滑难摆平,就先从我这儿着手,现在远智回京,他定会借此机会从远智那搭线拉拢自己,驰昊抬头对远智说:“你小子以后没事千万别让我和四皇子见上面,也别和他说你和我熟。”

    “迟了,他早就爱慕你好久!”远智捂嘴坏笑。

    “什么?我都没见过他,爱慕个屁!你小子别乱掰。”驰昊那凤眼瞪了瞪。

    小二走过来添茶,两人停下话来,远智只管笑,等小二走后,远智才说:“好,我不开玩笑,但他确实问过我,‘你和郑驰昊关系很好么?’”

    “惨了,你定是把我出卖了,四皇子还真不是好惹,处心积虑拉拢人。”驰昊暗自叫苦。

    “我听他这样问以为这两年你也与他相识了,谁知他笑着说他虽没见过你但心中欣赏你想与你结识,我便答应他了。”

    “你……,我真要被你整死了!”驰昊撇过脸。

    远智不解,“这四皇子人不错,你干吗怕他?你又没得罪他。”

    “我是没得罪他,我也不想得罪其他人啊!”驰昊哀叹一声,“我与你简单说下这形势吧,你爹怎么什么都不告诉你,把你养这样单纯干吗?”

    “我爹本来就不似你爹那样老ji巨滑,把你养成个小ji巨滑,你快说,这其中到底什么事。”

    驰昊坐到远智身边,压低声音,“两年前太子病逝后,宫里呈出两派势力,一边是二皇子和五皇子,他们同是岚贵妃所出,另一边便是这四皇子,三皇子是宫女所出,人也有些愚钝不成气候。这四皇子和太子都是前皇后所出,前皇后过世后,岚贵妃又被立后,二皇子排行在太子之后,立太子也成道理,四皇子是前皇后所出,立太子也无可厚非,朝中现在也渐以这两位皇子分成两派,二皇子有岚皇后和他弟弟帮忙自然势力大些,四皇子虽是孤军作战,却也得许多大臣拥护。我本以为二皇子胜算更大,但如今听你对四皇子这一形容,看来这二龙之争还真难分高下,你站在哪边都不保险,万一选错了,将来可有苦头吃,碰上个心广的贤君还罢,若是个心狭的,还可能掉了脑袋,这二皇子不是个容易忘事的人,四皇子想来也没那么好应付,所以不如两边都不惹,我们反正不是京官,惹这身麻烦干吗,二皇子已经在打我爹的主意,我爹含含糊糊装傻没被他给逮着,所以,下次四皇子若找你约我,你就说我病了,我天天都病!你最好也少见他。”

    “也罢,这事确实复杂,但我看四皇子人不算坏。”

    “你对他有用,他何必对你坏?总之宫里的事我不参合。”

    “你能不参合?”远智笑了,低声说:“我可是听说,皇上想将靖依公主配给你?驸马能不参合?”

    驰昊看了远智一眼,饮了口茶,“这事被我推了。”

    “皇上的女儿也推得掉?是皇上看上你,还是公主看上你的?”

    “我哪知道,我也就这次回京才看到那个什么靖依公主的,哎,那架势凶起来恐怕和雅喀鲁有得拼,我在外打仗就对着那些悍夫,回家还要对着个悍妇,我的日子能好过?当然要找个温柔贤德的来伺候我。”

    “那个金什么中一定是温柔贤德地把你酥化了吧,哈哈。”

    驰昊嘴巴一张,突然听到这名字刚才那些烦心的事竟一扫而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人清爽一振。啊?说起来,温柔贤德好象和逸中也不太沾边,机灵古怪倒是和他很相配。

    “听说你是为了她把公主的美意给退了?”

    “你还听说了什么?都说出来吧。”驰昊笑着抿了口茶,心中舒畅极了。

    “哈哈,好象是你为了娶她还惹了官司吧,这金什么中的该是个怎样的绝色啊,为了她惹出这么多事,你不止是神魂颠倒,恐怕还有点神智不清了吧,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真不差。不是说你要娶亲,怎么又没动静了?不是都已经为她神智不清了怎么还不娶回来?”

    “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可真是有趣,我要娶的不是金逸中,是他姐姐。”驰昊继续喝茶。

    远智愣了一下随即又笑出声来,“你一定是先看到她姐姐,后来才发现真正的绝色还躲在深闺里,又把姐姐的亲给退了,打算什么时候娶这个妹妹?”

    “金逸中是弟弟,不是妹妹。”

    “弟弟?”远智睁大眼睛,“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些。”

    驰昊漫不经心地笑着,“当日,我爹进宫回来后告诉我,皇上有意将靖依公主配于我,幸好还没完全说破,我无意当这驸马,想着法子推脱,打听到靖依公主这脾气绝不肯许驸马除她之外再娶他人,我便当即先去寻个姑娘来当小妾断掉公主的念想。”

    “哈哈,驰昊哥你就会先斩后奏这一招,你不怕皇上怪罪?”

    “所以说我有个聪明的好爹,他当时听出皇上的意图,却知道我自由惯了未必想当这个驸马,而且这公主是岚皇后所生,这不等于直接划到二皇子势力中去了,于是他装作又似明白又似没听明白糊弄过去,这样我才有了时间来作打算。”

    “郑叔叔果然是老ji巨滑,你和你爹还真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绝配啊,后来呢,怎么寻到金逸中姐姐头上的?”

    “那日我上茶楼,正好碰上秦四海这小子。”

    “秦四海!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小时候他最爱干的事就是调戏你吧。”

    “狗屁,他敢调戏我!哪次不是被我揍得满地找牙。以前在兵营就看他不顺眼,他爹当了京官就越来越嚣张了,他没认出我,我却一眼识出他,还是那副肥头大耳的蠢样,我装作不认识懒得和他招呼,正巧在旁边听到他又想干调戏姑娘的勾当,说是想纳金家私塾的小姐为妾,我决定坏坏他的好事,便去了金家私塾,我叫来府上的丫头引那家小姐出来,果然有几分姿色,也像个知书达理的端庄女子,正好我纳妾的事还没落定,就回去找人来提亲,谁知竟被金家回绝了。”

    “哈哈,你也会碰到钉子,这家人还真是有骨气,不过惹上你恐怕没那么好过吧,你定是咬死了不肯放走那金家小姐对不对?”

    “这世上除了我爹就是你最了解我,我也不和那家子酸书生多说,我定下的事岂能让他们坏掉,况且公主那儿我还要交差,后来金逸中就找上门来了,讲了一堆之乎者也的道理,你知道我最烦这个,就叫人把他赶出去,他急了和我吵起来,吵了几句就动起手,我随便碰了他一下,他没站稳摔在地上头撞到石阶就晕过去了,探了下气息居然没了气,后来金家告到衙门去,有什么用,我爹马上出面摆平了,该嫁的还得嫁。”

    “你这人还真不斯文,这样也算是欺压百姓了吧,不过你有时候就喜欢凭着性子爱怎么来就怎么来,除了打仗不会耍性子,这都是被你爹惯的。”

    “打仗能耍性子吗,且不说国家荣辱,就那人命都是用万来数的。”

    “驰昊哥啊,你说这话的时候我真崇拜你,哪像个欺压百姓的纨绔子弟啊,哈哈……后来呢,金逸中怎么活了?”远智一边笑一边摇起扇子。

    “我也不知他怎么又活过来了,过了两三天突然来我府上找我,说来也怪,模样明明还是那副模样,可性子神态却完全不像初见时那样。”驰昊的凤眼顿时更亮了。

    “怎么?变温柔贤德了?”远智笑起来。

    “不是……”

    驰昊索性又将逸中来找他,直到后来逸中失踪一个月又回到府上的大致经过说了一遍。

    “哈哈哈,驰昊哥,看不出你也会喜欢男人啊,以前你不是说你不可能喜欢男人吗。”

    驰昊夹起一块花生糕怔怔地盯着,“哎,我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就老想见他,他不比一般的酸书生那样迂腐木鹅,他老是会做出些出乎意料的事逗我,有时候觉得他可爱极了,有时候又很可气居然敢打我脸。”说完,一口将花生糕吞了。

    “说你情窦初开你还不信,平常若是有人打你脸你早把他宰了吧,驰昊哥,那他喜欢你吗?怕是在你的yi威下才屈服的吧?”远智故意逗弄驰昊。

    “他当然喜欢我!”驰昊有些急了,“昨天晚上他还,亲我嘴了。”驰昊脸红起来,抢过远智的

    折扇使命地扇,想起逸中那样的亲法脸上还觉得火辣辣的热,即便是想起那些大胆的春梦也不曾有这样心悸的感觉,是啊,梦怎能和真真实实的逸中相比,一个吻便胜过梦里无数了。

    “好好,他喜欢你,郑大人的魅力当然无人能敌。”远智笑得更欢了,“那让我见见金逸中吧,究竟是怎样个可爱的人儿那么喜欢我们的驰昊哥呢?”

    “待会儿回去我带你去见他,你可不许打他什么主意,否则我叫萧秀将你凌迟了。”

    “我怎么敢,就算想,也不敢挑战郑大人您的yi威啊,哈哈哈……”

    两人继续聊着这两年来所经的趣事,而后两人又在大都繁华的市集上逛了一圈,挑了家出名的饭馆吃了一餐,又去了几家古玩店,直到傍晚才回府。

    第十一章

    一回到府上,驰昊就直奔逸中的卧房,今日虽带着远智玩乐,但心里总不时惦记起逸中,也不知这小家伙见他不在又搞出什么名堂来。

    “冬子,逸中呢?”驰昊逮到在院内纳凉的冬子边走边问。

    “大公子,金公子还没起床。”

    “睡个午觉这么长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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