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劳的目标。
可是他认为自己或者也同样疯狂。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打算过阻止劳。
他只打算静静的看着一切的生。看着劳的成功与失败。他想看看一个疯狂的人物能不能造就一个疯狂的世界。
他甚至曾经很有兴趣的想过是不是就此开一个社会学的研究课题尽管他不是专职社会学家——那只是他的副职——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付诸行动。
劳说得也没错。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什么特别的野心。对于政治之类的东西只是有着“兴趣”而已。
和基因学不同这是一个比起人类的基因更加千变万化研究起来很有趣的学科。
“如果我有野心你还敢这么在我的面前表现?或者说你打算在我阻止你之前杀了我?”将车子漂亮的转了一个弯他开始加了。口中说着生死的话题他的嘴角却仍然带着笑意让人看起来就觉得舒服、温暖的笑容。
“当然不是。”克鲁泽将头转回来盯着看来正在专心开车的、尚且不成熟的政客“只是因为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车子歪了一下。
这次迪兰达尔没有说话。
不过克鲁泽还是自顾自的接了下去“我把世界当作设计的对象你把整个世界当作了你的病人……患了基因病的病人你的研究对象不是么?”
说到底他们都没有什么“世界、社会、人类”相关联的概念。不管表面上怎么说。
所以说到底他们真的是同一种人。这个世界不管交给他还是他搞不好没有太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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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丝的笛声就不如她的歌声那么动人了。尽管是她选择的乐器——因为长笛是她唯一能够联想到中国乐器的乐器了——然而她吹笛子的时候通常都是她想要休息的时候。
她的笛声总是很跳脱比照乐谱的话甚至可以说惨不忍睹。不过听起来却别有一番韵味。
至少除了音乐教师以外克莱茵家中其他的人都是很愿意听到克莱茵小姐的笛声的。尽管远不如她的歌声那么动人而且引人入胜。
因此西格尔也没有打断女儿的表演。只是抱歉的对客人作出了“等等”的手势。而客人显然也没有着急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
拉克丝的长笛也没有吹很久。
处于休闲状态的她本来就处于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所以眼角其实是瞄见了进屋的父亲大人和客人的。
在随着音乐漫无边际的飘散的思绪把这个状况传回了她的大脑她的大脑又慢慢的处理了这个信息分析清楚了这个信息的含义后她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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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了吹奏在看到自己的父亲以后拉克丝没有表现出平日里的娇态而是在灿烂的笑了笑以后就充分的表现了一个淑女的风范。
“是客人?”她把笑容转换到了“温婉大方”的模式“要我出去吗?”
“不用。”西格尔也整了整因为音乐而柔和了起来的表情“拉克丝从这次出使开始。日后你可能会真正的成为重要的公众人物。所以这是配给你的护卫。当然还会有一些暗中跟着你就如同以前一样。只是玛马修会明着跟在你身边而已。”
玛马修?
拉克丝打量了一下这个忽如其来的护卫——她怎么不记得拉克丝的身边会跟着这么一个“贴身护卫”?
当然历史或者早就已经有了微小的改变。
最明显的一点她至今没有收到动画中的那个拉克丝始终带在头上的夹而是收到了另外一个——现在她头上斜飞蝴蝶形状的。
这很有可能就是雷参与了“礼物选择”以后的结果。
那么拉克丝原本没有参与这一次的“出使”么?所以才没有这么个护卫?
——或者叫出使有点奇怪因为pLanT还不算是一个国家。但是已经越来越拥有“国家”的感觉了。不管是在大部分掌权者的眼里还是在那些地球国家的眼里。对于这样用词也不会有人奇怪。
至于会引起理事国的警惕这一点……反正都已经到矛盾激化的边缘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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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这么解释议长同学的想法和性格是否让人满意……不过我也就只能想到这一种方式了配合本文的主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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