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
那人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令人默然生畏。
“老子今天就先杀了你,热热身。”那老大骂道。
“报个名,我想知道我杀了谁?”那男子低沉道。
“老子猛狼山白狼。”说完,狼牙棒挥舞而至。
那男子仍然一动不动,似乎不把眼前这呼呼有声的百斤狼牙棒放在眼里。
“呼,呼”白狼虽是个山贼,但手中的功夫却也过人,山下路过的多少镖头都败在这只百斤重的狼牙棒手中。
但此刻算是遇到敌手了,几十招出手那男子连剑都没有出鞘,反而自己已经大汗直流了,情知不是对手,但在众兄弟面前又扯不下面子,硬着头皮又是五十多招。
一旁看着的顾老二和其他兄弟都傻眼了,从来没人能从老大手中逃过十招,今天这人几乎是站在原地接了一百多招,本来还打算出气呢!现在看来能好好回去就是万幸了,那顾老二更是猥琐在众人后面。
“你累了吧!”那男子淡淡道。
“嗖”
只见剑光一闪,都没有看清那人是怎么拔剑的,一道鲜血从白狼的脖颈喷射出来,那男子没有理会身边这一百来号手握刀剑的人,缓缓走到昏迷着的掌柜跟前抱起他进入店内。
“嘭”
白狼连同狼牙棒一起栽倒在地。
那顾二爷大喊一声,跳上马来逃奔。
“啊”顾二爷大叫一声脑袋掉在地上,身子随着马奔出城去。
原来那男子把掌柜递给伙计后,出来拿行李,正巧看见顾二爷准备逃串,扔出一把飞刀削了头颅,众喽啰吓得不敢动弹,打也不是逃也不是。
那男子叫出店伙计将马迁入马厩,然后走到店门口回头说道:“明天我来山上,碰到一个杀一个,滚。”
当下一百多人向城外逃窜。
“好快的剑法,好深沉的剑客。”
一个角落出曲天和水馨目睹了这个冷漠的过程,原来这镇子分东南两条街,两人去了南街转悠,听说来了大队山贼就赶回来,刚刚赶上他们要放火正待出手,却现那个男子已经动手,二人便站在这个角落里窥视着。
“走啊!进去看看”水馨拉着曲天往客栈走去。
然而店内空无一人,想必那男子已经住入客房。
两人有些遗憾,但住在一个客栈里,也不怕没有机会相识。
半夜时分,街道上一阵铿锵的兵刃衣甲撞击声惊醒了曲天和水馨。
还以为是一帮人把客栈围困起来,匆忙起来一看,却是一列军队,约有百余人分左右两队,个个手握长矛,腰系宝刀。
前面有二十余人手举火把开路,中间有一匹白马,马上一将虎背熊腰,手握刀柄,左右环看。
马后一车,车厢雍容华贵,这排场不是大将也是王公。
借着朦胧的月色走向南街的驿站。
“嘎吱”一声,客栈有一间房门打开,不用说一定是那男子。
因为店里白天出了事,除了曲天和水馨以外所有客人都跑光了,开门的只肯能是那剑客。
“嘎吱”房门被关上,那男子里半夜出门了,然而走路没有丝毫脚步声,仿佛幽灵一般在飘动。
“这么行踪诡秘?真是个奇怪的人,我们看他去哪儿?”水馨嘟哝道。
两人爬在窗户上俯瞰着街上的动向,那男子从后院出了门,转辗走到大街上,头上仍然戴着面纱,手中拎着一把一米长剑,这一切都他不过楼上二人的视线,“他怎么也向南街走了呢?”曲天自语道。
“那还不简单?我们去看看呗!反正也睡不着!”水馨笑道。
“嗖,嗖”两道人影跃下楼来,手牵手悄悄驶向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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