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救你,倒也少了好些烦心事。”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我是妈妈一手带大的,她说没有女儿,拿我当亲生女儿待的。我还要侍奉她养老的!妈妈说过如果你不来她就豁出去找老太爷来救我的!”百糙尖叫着捂住了耳朵。
岑三娘怔忡着,原来qg比金坚的是许氏和百糙,没自个儿什么事啊。也罢,成全她俩吧,反正她也gān不出转手卖掉百糙打杀许氏的事,眼不见心不烦吧。
这时门帘子挑起,许氏走了进来。她见看着百糙跪坐在地上哭的伤心,皱了下眉上前说道:“怎生伤心成这样?”
“妈妈!”百糙像小鸟般转身抱着许氏的腿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妈妈知道,你是为三娘子着想。”许氏轻轻拍着百糙的背哄着。转过头对岑三娘道,“三娘子,不是妈妈说你,空青少爷突然成了杜家九公子,这么大的事qg你怎么能瞒着老太爷呢?百糙说出来总比日后被老太爷查出来好。百糙打小侍候你,她也是为了你好……”
脑袋都被驴踢傻了吧?还是真当自己是包子,只会受气来着?岑三娘赤着脚从榻上站了起来,扬手一巴掌打在许氏脸上。仔细看着许氏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青,欣赏着她震惊的表qg,哆嗦的嘴皮。
耳光惊醒了百糙,她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许氏,杏眼里流露出惶恐与惊诧:“三娘子,你,你会打人?!”
“长见识了吧?傻妞。”岑三娘甩了甩手:“从前的qg分一笔勾销。要出府我仍然把永平坊那间院子送给你们,还有百糙的身契。想留下来,从此别在我眼前晃。从现在起,许妈妈你再不是自在居的管事妈妈,百糙你也不再拿一等丫头的份例,自在居的内堂不许你们进来。”
许氏和百糙呆若木ji。
作者题外话:好了,明天再更啦。
换人
岑三娘扭身趿了鞋,大步掀了帘子喝道:“什么时辰了还不摆饭!”
外间廊下听热闹的丫头婆子们一轰而散,不到片刻就将饭菜摆上了桌。
岑三娘大大咧咧的坐下来吃,听到里屋传来许氏和百糙的哭声,眉梢一扬:“把屋里那两人拖回她们房间哭去!”
侍候的丫头婆子面面相觑。都知道里面是岑三娘最信任的许氏和百糙,谁也不敢动手。
岑三娘撕着胡饼,头也没抬:“使唤不动的奴婢拿来何用?明儿禀了大舅母,通通卖出去。”
一屋子人你看我,我看你,便有胆大的进了里屋,又劝又扶将许氏和百糙硬生生从里屋拉了出来。
许氏挣扎着发髻散乱,瞪着眼睛,瞧着岑三娘突然涌出了无穷的力量,硬生生的又抓又挣甩脱了挟持着她的丫头,大喝一声:“我侍候了夫人一辈子,从小带大了孙小姐。老太爷都夸我忠心,要留我在府里。没有老太爷的准许,谁敢攆我出去?!”
她本是自在居的管事妈妈,身材高大,抬出李老太爷来,再一发威,顿时震得自在居的丫头婆子瑟缩着不敢上前。
“三娘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许氏望向岑三娘,脸上露出凄然心酸的神色来。
厅堂里站满了丫头婆子,个个惊惧不安,只有岑三娘置身事外照常吃饭。许氏心凉了,“我是奶了你一手带大你的奶娘啊!你如今连看奶娘一眼都不肯了么?老爷去的那年,如果不是我和百糙细心服侍,去求了三房老太太,三娘子你还能活着回到长安李家吗?我和百糙对你有救命之恩哪,你这是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啊!”
许氏对着下人们的威风瞬间变成了哀怨。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腿口口声声喊着李氏的名字,说着这些年的辛苦委屈。
渐渐的,擒着百糙的两个婆子松开了手,百糙扑到在许氏身上哭着拉她:“妈妈别说了,三娘子不要我们了,她不会再要我们了。我们走吧。”
岑三娘充耳不闻,咽下胡饼,喝了口汤,平静的说道:“谁去把管厨房的方婆子叫来。”
便有一名小丫头机灵的跑了出去。一会儿便领着方婆子进来。
管厨房的方婆子有手好厨艺,也有个大嗓门。曾经威风的cao起两把菜刀赶走了府里三等管家的提亲。才做好晚饭正美滋滋的端着海碗和厨房众人吃饭,听阿秋说岑三娘叫她,又不知什么事,抹了把油嘴便来了。
她进了厅堂行了个福礼:“奴婢见过三娘子。”
“你以后就是自在居的管事妈妈。厨房继续管好,别坏了我的胃口。”岑三娘说道。
此言一出,满堂惊愕。
“做不来,我就换人。”
作者题外话:继续哈,中午大概两更,晚上再更
jiāo待
方婆子啊了声,见许氏坐在地上满脸泪痕,心知许氏得罪了岑三娘。再看满屋子下人,个个都神qg怪异。方婆子有点迷糊:“莫不是晚饭老婆子没做好,三娘子消遣奴婢来着?”
岑三娘一本正经:“方妈妈只说做不做得来。做不来我就换人,做得来就你了!”
方婆子这才信了,满脸喜色给岑三娘磕头:“奴婢做得来!”磕完头站起身冲jiāo头接耳的众人吼道,“谁不服管教,我就把她扔泔水桶里泡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