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战况制定出与之相对应的犀利有效的战术!只有准确有效的战术,才能贯彻你的战略意图!这便是为将帅者,以战略为体,战术为用,二者相辅相成,便为将帅之道。”
郑行:“……!?!”
“这料敌先机,随机应变是从何而来呢?自是少不了精研兵书,熟悉战例,多多积累经验。某观彦明平日只是修习武艺,对兵书战策却颇为不喜。亏得彦明整日将建功立业视为平生之志,如这般不晓兵法,不通谋略却如何建立功业?最多也只能充一马前卒耳,至于带甲数万,攻城略地,却是与彦明无缘了。”
郑行被赵平这一番金玉之言说的哑口无言,赵平所言极为有理,只是郑行未曾留心而已,因此听赵平如此说,不由得呆了,陷入了沉思之中。看着郑行被自己的一席话说的面红耳赤、张口结舌,赵平心中暗叹!郑行其实颇为聪颖,只是把全部的心思放到了对武道的追求之上,心无旁骛之下,便忽视了其他的方面。因此,赵平便想借助这个机会,好生的开导他一番。其实赵平这番话却也的确是真知灼见,看郑裕一幅赞同认可的样子就知道赵平并非虚言,赵平自己也正身体力行之。
见郑行似是理解了赵平的话,张口结舌之后正在那里闷头苦思,郑裕不由欣慰地看了他一眼,呵呵一笑,对赵平说道:“多谢仓舒此番金玉之言,如彦明能明了其中一二,便足以使其终生受益了,愚兄在此代彦明谢过仓舒的教导之谊。”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对赵平便是一个长揖,赵平连忙起身还礼,口中连道不敢,“思旷兄过誉了,只是小弟的一番浅见而已,实实称不上教导二字。”
说道此处,二人不由相视而笑,莫逆于心。抬目看了一下天色,已近酉时,三人方才这一阵高谈阔论,竟不知不觉中过去了近一个时辰,看着昏黄的天色,初秋的凉风夹杂着一丝水气习习吹拂着,二人的衣带飘飞,说不出的清逸潇洒。赵平对郑裕说道:“天色已晚,依小弟之见,思旷兄还是回去歇息吧。”
郑裕站起身来将身上的披风取下,缓缓的踱了几步,活动了一下坐得有些硬的身体,笑着对赵平说道:“仓舒多虑了,愚兄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而已,并无大碍,况且彦明的师父传了愚兄一套养生的功夫,几年下来,倒也颇有成效,仓舒不必挂怀!”说着话音一顿,看了看天色,接着说道:“仓舒来至寒舍已有五日了,只是愚兄平时忙于搬迁之事,多有怠慢,还望仓舒勿怪!”
听郑裕如此说,赵平连道不敢,却也不好再劝他回去休息,因此只得说道:“既如此,还是到房中才好。”郑裕却不同意,“愚兄今日兴致颇高,让彦明到厨下取些酒菜,待等月上中天之际,你我兄弟三人赏月饮酒,畅谈高论,岂不快意?”转头对仍在呆的郑行说道:“彦明,快到厨房吩咐他们准备酒菜,今晚我们在此赏月饮酒,也效那古人清谈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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