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的手,慢慢的向上摸,过了这么些年,林若鸿也不会再认为,白天,就是不能做那些事的,虽然还有点羞涩,但也没有制止她。
屋里的使年是早就被调了出去,两个人靠的越来越近,就在眼看就要贴到一起的时候,外面突地传来一声震天的哭声,而且那声音越来越近。
高平和林若鸿对看了一眼,林若鸿立刻站了起来,有点局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虽说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让孩子在外面撞到,总会尴尬。
“小三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去看看。”
“还能怎么了,估计又是被小二欺负了。”
她随口道,一开始听高老夫君叫高进小三,她总有点怪异感,后来习惯了,自己也想开了,这小三在后世是第三者,是受鞭笞的,但在这里,第三十者都有,更何况其他了。
所以渐渐的,她也开始这么叫开了,而且发展出了小二老大,带着林若鸿甘草也跟着她这么叫。
“这小子这么窝囊,这要是……”
说到这里,她就停了下来,在这里,男孩子弱一点,好像也没什么。
她正说着,那边高进已经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娘!娘!”
高平翻了个白眼,然后就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孩子,几乎是成团的滚了过来:“娘——啊,少夫君……”
没有想到林若鸿在这里,高进一愣,原本凄惨的叫声,也停住了。
“小三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
林若鸿柔声道,高进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抽抽搭搭的开口:“二姐又欺负我……”
他说着,又忍不住要掉泪,但是他虽然不怕林若鸿,不过在他面前,也不敢像在高平高老夫君面前似的那么放肆,因此还是抽了抽鼻子,又咕哝了一遍:“二姐欺负我。”
高平对着林若鸿比了个眼色,意思是看,我说的没错吧,林若鸿白了她一眼,这人真是,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不知道问问,不过这小三,也真是太爱哭了。
高进自然不知道自家的娘正和林若鸿打机锋,见她没有出声,就抽噎的又大声了些,高平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道:“高远欺负你了?”
“恩。”
“她怎么欺负你了?”
“她、她偷了我的钱罐子,我的钱罐子,我存了好久了……”
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了,乌拉乌拉的哭了起来,他说的含糊,不过到底最初的几句比较清楚,高平也就知道是他的钱罐子丢了,当下揉了揉眉:“别哭了,我找人叫高遇过来。”
“娘,我没偷!”她的话音没落,就又有一个少女跑了进来,那少女穿了身红袍,系着黑色腰带,浓眉大眼,看起来很是英气,她进来,看到林若鸿,也是一愣,当下先行了礼,“见过少夫君!”
林若鸿点点头,这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对他都很是尊敬,虽然这其中少了几分亲昵,但他也不能要求这些了。
而那边,高进和高遇已经吵在了一起。
“就是你!就是你!不是你还能是别人?谁敢偷我的钱罐子?就是你!”
高进是个懦弱的,平时爱吃爱哭还有点憨厚,对上面的两个姐姐,高遇是不说了,他见了就和老鼠见到猫似的,对高远,他虽然不怕,但平时被欺负了,最多也就是来找高平哭鼻子,其实他最初是找甘草的,但在甘草看来,什么偷吃了一块糕点了,被抢了一个玩具啊,实在不算什么,最多也就是说高远两句,玩具还好,可能还会让高远还给他,但糕点那就是吃了被白吃了。
所以次数一多,她也学精了,不是找高老夫君,就是来找高平。
其实,他还是最喜欢找高老夫君的,因为总能得打更多的补偿,虽然事后会被高平说,可是糕点已经吃到了肚里,最多,也就是再被罚多写几个大字罢了——而且高老夫君还会帮他说情。
但是前一段,高老夫君和高太尉会通州了,他找不到高老夫君,只有找高平,高平虽然不会给他加倍补偿,但是却会罚高进。
不过在过去,他最多也就是过来哭一会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简直就像个发怒的小狮子似的。
“给你说了不是我的,我都不知道你的钱罐子在哪儿怎么偷?我看还是你自己藏迷糊了,你还是小心点,别被别人拿了。”
“才没有!我藏到书房了,当时大姐也在的!”
“切,你说藏到书房就藏到书房了?要是……”
“别吵了!”
高平开口,她一出声,高远和高进立刻就停了口。
在高府,高平在几个孩子面前并不算是那种很有威严的母亲,主要是她平时懒懒散散的,虽然那些斜着歪着的形象没落到孩子眼里,但也很少有板着脸瞪着眼的时候。
而她的那些算计啊谋略啊,一般也不会用到自己孩子身上——就算用到了,几个孩子也不见得能明白过来,所以并不怕她。不过她说话还是很有份量的,毕竟就连高进都知道,自己以后若还想吃糕点,就要乖乖听话。
见他们都停了声,高平才慢慢的开口:“既然高遇看到了,那就将她叫过来问问好了。”
高遇很快就过来了,她一过来,房间中的温度就好像又低了几度,看的高平不由得暗自摇头,想她这个性子,再加上林若鸿这样的性子,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冰冷加面瘫的女儿?或者说,这个原本的高平就是这样?但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
也许,还是因为最初的环境?
想到这里,原本的疑惑又变成了愧疚,不管怎么说,她总是有点欠这个孩子的,当时不是不能留在京城的,但是为了不惹人注意,同时也还是为了表明他们高家的立场,在诸事平静下来的时候,她还是自动坐船离开了京城。
而她这一离开,再见面的时候,这孩子已经两岁了,能爬会走也会说话了,但好像,从那个时候就喜欢板着脸,一副考虑人生的架势。
后来她再回想,觉得自己再停两个月也不是做不到的,虽然说必定引来诸多的猜忌,虽然说必定会令鹤翔对她更为防备,但这种程度的防备,鹤翔应该还是不会做什么的吧。
想到这里,她甩甩头,将这个问题放在一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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