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是于她身份相关。
难道……
虽然老大发话说她是人质宝贝,可压着她的两人,手却不老实的往她身上摸来,宁璇大力挣扎着想叫,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不过,很快那人便松开了她,不知从哪里飞出的三根银针刺中了他的大||||||岤,一声痛嚎后,便直挺挺的倒地翻眼了。另外一个抓住宁璇的人也同样如是,面上夹带的邪恶笑意还未褪尽,就命散黄泉了。
顿时院里就乱了,一众喽啰便急速往自家老大靠去,宁璇趁机就要往院外跑,她知道沈桓就在外面。眼看就要跑出去了,却听到那个头领大喊了一声。
“抓住她!别叫她跑了!”
宁璇暗咒一声,咬着牙关就往外冲,眼看就要到院门了,却被人抓住了头发往后拉了一把。失了重心便往后倒去,却幸运的被人接住了,下一秒面上便是一热,有什么东西溅在了她脸上,带着一股腥味。
“没事了。”沈桓抱着她迅速闪到了安全的地方,用衣袖擦了擦她的脸,柔声轻抚到。
宁璇自知大难不死,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短短一天她都崩溃太多次了。可每次要绝望的时候,他都出现了,救她于危难之中,给她安心。
“幸好你来了!你再不来……”她估计就要咬舌了。
她哭着在他怀中抽泣,好不容易被安抚了下来。那方的流匪首领便是一阵骇人大笑,引的沈桓横眉看去,带着一股浓浓嗜杀之意。
“你是何人?”
“西山村的大夫,沈桓。”
他掷地有声的话语在这静谧的一刻里,谁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而那发问的首领却笑的更开心了,从背后拿出了大刀。
“原来你就是沈桓?来得正好,要的便是你命!”
沈桓自知个人名声是没那般大,这人能以这幅口气说话,不消说也是有人从中作梗,有意像通过这些流匪取他性命罢了。
“呵,谁要谁的命,那还说不定了。”
他语气森寒,话音一落掌中便运气,猛一抬手,五只纯金短针齐发。带着一股冷霜只夺那人面门,可那人也不是泛泛之辈,只是眨眼工夫便将手中大刀一横,险险挡住了夺命金针,虽不曾伤到,却也被那股厉害的气功击的倒退了好几步。
“老大!”
身旁小弟忙上前搀扶,却被他一一挥开,方才还大笑大喜的脸,这会已然乌云密布。显然,他被人骗了,他收到了消息是沈桓根本就不会武功,不过一介草大夫罢了,要他的命简直是轻而易举。可就是刚刚那一招,若非他挡的快,估计他也就真会死在那几只针下了。
“你当真是沈阿丑?!”他粗着声不确定的问到。
沈桓挑唇,坦然道:“自然是。”
那人脸色大变,隐隐有些站不住脚了,他这是叫人设了套!亏他来之前还傻傻的以为屠完一庄子手无寸铁的人是很简单的事情,可现在冒出的这两个人,绝非良善之辈,那武功都是在他之上的。
“□□的!老子这是中人j计了!该死的……”
他话还未来得说完,便不知被从何处飞出的一只羽箭射中了喉头,鲜血一飙,那威猛的身躯便直直朝地上倒去。怒瞪的大眼被血染红,断气前,他嘴里似乎在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老大!老大!”
这一幕显然太过戏剧化,这一箭自然不是沈桓和殷弘所发,在那首领中箭后,殷弘第一个追了出去。显然,杀他的人,是不想让他说出不该说的话。
有道是树倒猢狲散,余下的流匪,沈桓一人便很快的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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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余下的大半流匪均是在反抗时被沈桓一一击毙,剩下小半则是见大势已去便主动缴械投降了。轻易的捉了这些人,只可惜沈桓在逼问的过程中,仍旧是没得到想要的真相。
例如,流匪首领倒下去前,即将说出口的那个幕后主使之人。
“这事儿我们真的谁都不知道,还是老大接活儿后才告诉我们的,只说是有人出了一箱黄金,要屠了这庄子,还特意交代定要杀了一个叫沈桓的大夫……”
几近逼迫得到就是这么个结果,那些个流匪本就怕死,自然也不敢说假话。如此一来,那幕后主使之人,就这般断了信息。
好在沈桓午时离开山上时,由于置办方面的事情还未曾办妥,一批人还留在山上休憩做事,待看到山下浓烟滚滚再急急来时,才惊觉躲过了这一大劫。
噩耗往往来的就是这样出其不意,幸存的人很快都被找了回来,一众人又从村头到村尾开始收拾打理残局。受伤的人立马抢救治疗,而死了的人,只能依稀辨别出是谁,然后抬往祖坟去。
那个过程,真真是……
这一次整个西山村都是遭了血洗的,遇难死亡人数堪堪将近过半。幸运活下的人只不过是些妇孺,青壮倒也有大批在拼斗的过程中受伤却保住了命。可怜不少老人和孩子,均是惨死在了流匪刀下。
一时之间,整个村子都是一片阴霾,到处都弥漫着如何也消不去的浓浓血腥味,女人凄厉的哭声处处可闻。
沈桓没再送宁璇回山上去,而是留了她在村里帮忙,又让殷弘带人将余下的流匪往池州城官衙送去,自己则是抓紧了时间给受伤的人医治。
宁璇这一日过的都是浑浑噩噩,虽然沈桓只叫了她同人一起去收拾吃食,可是还是不免看到一些死状过于惨烈的尸首被抬来抬去。这一日遇见的所有事情,她估计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好在后来遇见了婧娘,虽然她手臂伤了,可人却无甚大恙。
“璇娘你去哪里了?我回庄子喊了人来,你和齐夫子却都不见了,吓的我以为……”
说着,婧娘便哭了起来,抱着宁璇哭的是好不凄然。
宁璇直觉她哭的不是她失踪了,心里登时有些不祥,往她身后魄疲豢醇恍┐幼飧匣乩吹娜耍蓝啦患艽笊s行┏僖傻奈实溃骸版耗铮惆20锬兀克谀睦铮
”
她这不问还好,一问,婧娘顿时就哭天抢地的倒在了地上,一身血迹的她格外狼狈,手里还拽着一把银簪子。宁璇识得那簪子,便是周家嫂子时常戴在头上的梅花簪子。
“阿娘阿爹……都没了!都没了!呜呜……就在我跟前啊,就没了!”
初初一听这话,宁璇便是双腿一软,意识有些飘忽。那个素日里拿她当亲妹子一样的周家嫂子,那个憨厚的周家男人,就这样没了。就在几个时辰前,他们都还一起说过
话呢。
“怎么会这样?!”她不可置信的红了眼眶,看着地上哭的一塌糊涂的婧娘,心里是堵的异常难受。
婧娘死死的拽着她娘临终前塞给她的簪子,那是她留下的唯一念想了。本来午间她是回了庄子去找人来抬齐缙,结果等她带了人返回,却发现宁璇跟受伤的齐缙都不见了!
他们急着找遍了周围也没发现什么,刚好碰上从山上下来接宁璇回家的沈桓,才说了短短几句。沈桓便铁了脸色,暗道一声糟糕,就带着他的师兄出庄子去了。
临了还吩咐他们回庄子去,两人走的急,留下他们一群人摸不着头脑,只能回了庄子。可人还没到家呢,外面便是一阵破天马蹄声,很快就是人在惨叫呼救。谁都知道是什么,所以都各自逃命了,她惦记了阿爹阿娘,便一口气跑回了家。
岂料正当她阿爹带着她们准备逃走时,院门处已然来了几名流匪,她阿爹为了护住娘俩,便拿了镰刀上前拼命去了。奈何那几个流匪都是有武艺的人,她阿爹拼了一死才拖延了时间让她们走。她眼睁睁的看着阿爹被人乱刀砍死,吐着好多好多血倒在了地上。
砍死了她阿爹的流匪又上来了,末了是她的阿娘,一把将她往外推了走,喊道:“婧娘!快跑!快跑啊!”她也就真的跑了,即使流了太多泪,可她在颤颤回头之际,还是看见了阿娘被人踩在地上用刀戳的惨状。嘴里鲜血不断流出,却还一直喊着。
“快跑……婧娘……”
后来,她什么也不知道,只一个劲的咬紧牙关跑。仅存的记忆里,她跌倒在好多人的尸体上,染了一身的血,她还看见敲锣通知的庄保被流匪一刀砍下了头,隔壁林家嫂子被长剑穿了胸膛,还有她最喜欢的表侄女云云,就被人挑在银枪之上……
“我真的好怕!好怕!我不想跑的!我没想丢下阿娘的!”
“婧娘婧娘!你冷静点……别哭了。”宁璇拼了很大的劲才抱住了有些魔怔的婧娘,喉头发紧的说着苍白无力的安慰,她脸自己脸上的泪水都擦不赢,又哪里安抚的了痛失双亲的婧娘。
“璇娘,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就看着阿爹阿娘那样死在跟前啊……真的好恨自己,好恨自己不能救他们!他们死的怨啊!”
宁璇任由她死死揪着她的衣服撕心裂肺的哭喊,这种时候,只有哭出来,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用。都说好人有好报,可就是那样善良的一家人,就这么没了。
她还记得中午走时,周大嫂还说等她回来了,就去试试她亲手做的嫁衣。她是满口答应了下来,欢欢喜喜的走了人,可现在……
“婧娘,你阿娘阿爹那般,要的就是你能活下来,别让他们失望,好好活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疼啊!”
宁璇也没法儿,安慰的话说了一大堆,来来回回也就那几句。眼看天色渐黑,庄子里的人被聚在一处,这会都是遭了难,还来不及悲伤就要忙碌处理后事。而她则是跟一群妇女出来搬食物准备晚饭的,时间也不早了,她便打定了主意拉起了婧娘。
“先过去坐坐……”
这一夜注定了是彻夜难免,静谧的黑夜总是容易勾起人各自的悲伤,偌大的宗祠里到处都是抽泣声,安抚声。一连几日过去了,亏得殷弘从池州城里带了官差来,很快庄子被打理好了,除却被烧毁的房子,有一批还是能住的。遇难的人已经陆陆续续下了葬,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只是大家还沉浸悲伤中无法走出。
宁璇这几日隐隐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浑身乏力,耳朵一阵阵的空鸣,有几次拿东西都拿不稳。
“可是哪里不舒坦?”又忙了一天的沈桓好不容易抽了点时间找到宁璇,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不由担心。
宁璇无力的摇摇头,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这几天就是不舒服,总是想睡觉想吐……”可是又吐不出来,似乎有一团东西堵在喉咙处,难受的很。
她一直身体都是极好的,这样的情况还是少见,本以为只是这几天过于忙碌紧张引起的,可是她休息那么久还是虚的慌。
闻言,沈桓疲惫的面上顿时闪过一丝暗沉,但是很快他便从怀里掏了一只白色药瓶出来,倒了两粒黑色的药丸递到了她手中。
“来,吃了这个就没事了。”
宁璇瞪眼,迟疑的看着手中两颗指头大的药丸,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不用把脉的吗?”
“吃吧,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你近日没休息好罢了,吃了药就没事了。”沈桓尽量温了声儿,似是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宁璇晃了晃神,都道是沈桓医术过人,想来也没骗她,也就安心的吞了药丸。她实在是受不了那股难受的感觉,似乎下一秒就要永远睡过去似的。想想最近总是做噩梦,估计就真是如他所说的没休息好吧。
见她乖乖吃了药丸,沈桓便舒了口气,捏了捏她有些消瘦的小脸,不满道:“是不是都没吃多少东西?”
这个倒是叫他说中了,自从那日见过了死人后,宁璇怎么也吃不下东西,就喝些粥罢了。记忆里一滩滩红色的血迹,到处横飞的肢体,委实想起就难有食欲。
沈桓皱眉道:“我去弄些血茶花来吧,给你熬点汤喝喝,你不是最喜欢喝那个吗?”
“雪茶花汤?好啊好啊!”想起那香浓的汤,宁璇觉得顿时就有些食欲回笼了,忙不迭的就叫沈桓去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迟了,今天学校事情太多了,没时间码字,悲剧
第6章
吃了沈桓给的药丸,宁璇果然感觉整个人人轻快多了,一扫几日阴霾,连带的食欲也大了起来。犹是沈桓给她煮的一罐子血茶汤,她一人便喝了个精光。临了,任由沈桓拿着绢子给她擦了嘴,撒着娇似的叫他下次再多煮些。
“好,只要你欢喜的,我都弄给你。”
这段时日,宁璇如今对沈桓的态度,早就是三百六十度大反转了,一改之前的消极对抗和愤恨。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总是能在危难之时救她于水火呢,还是因为他……能带给她极度安心的感觉。
总之,她对他是日渐一日的在改变。
而沈桓自然是乐意宁璇如此的改观,天知道这样的宁璇他是肖想了多久,时常幻想她能小鸟依人的偎在他怀中,将他视为一切,不再抗拒他。
本以为这样的梦想很难很难做到,可不曾想到,就在短短那么一天里所有事情都被改变了,真是叫人有些不可置信。
似乎枉费他之前还下了那一番苦心,天天里的不放心,生怕她跑了人。还想尽了法子吓唬她,差点把事弄巧成了拙。
宁璇开始有意无意对他提出各式各样的小要求,沈桓也就真会为她做尽所有,尽管有时很累很累,时间很晚很晚,可只要是宁璇说要什么,他都不会迟疑半秒的。
好在,宁璇也不是不通情理的蛮横人,也没真说些办不到的事来刁难他。
“我要吃大肉包,皮薄肉多不放葱,多姜少蒜加点豆,偏咸撒少许辣粉。”报复他用一群蛇吓她事情,她这辈子最怕的东西就是蛇了,所以这个报复也不算过分。
“好,我这就去做。”
“我要抹花膏,茉莉花要采那种成日初开的,用露水制作效果更佳哦,香味不要太过。”报复他将她推入水中的事情,她对水的恐惧是先天后天都存在原因的,他将她推下水两次。而尽管花膏到处都能买到,可她还是为了报复他提出了。
“好,我这就去采花给你磨。”
一个男人去采花制美肌膏,也亏宁璇想得出来这整人法子。
不多不少,宁璇提出的事也就桩桩件件跟沈桓对她干的恶事打对勾,她可是从被他用针扎就一直记起,就想着找个机会报复回去。现在她是不能找人活剐他了,挺多就磨磨他玩玩,好叫她之前受的苦都消消气。
亏得现在庄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事情也过去了一月多,大家都渐渐的摆正了心态,忙起了各自的事情去,而沈桓也多了空闲时间去做事。
两人回了山上已经多日,殷弘那个碍眼的灯泡也不见了踪影,似乎是被沈桓支去做什么事情了。宁璇也就撒开了心来捉弄沈桓,每每看着他忙手忙脚将捣碎的茉莉花一点一点的夹出,额头上都冒冷汗时,宁璇就躲在门外笑。看着他将制好的异样花膏往自己脸上抹,那张丑颜上又多了一堆红疹,宁璇就会跳出来指着他说活该。
之后,她就会躲在外面,从缝里看着他一次一次的为她制作美肤的花膏,苦了他一个天生制药的好大夫,如何也搞不懂女人的东西。失败的次数愈发多了,他的一张脸也更是丑了。他从不会将失败的东西拿给宁璇,只会顶着红肿的脸对宁璇说他手笨还没弄好东西。
然后,被宁璇狠狠嘲笑。
在宁璇吃完他第十日蒸的大肉包时,沈桓终于大笑捧着一盒子东西跑了进来,跟献宝似的往宁璇跟前递去。淡粉的茉莉花膏还真叫他给研究出来了,当着宁璇的面,他就挖了大坨往脸上抹。
“不会有事的!阿璇快试试……”
他的声音兴奋极了,捧着花膏的手似乎都在颤抖,他以为宁璇每天骂他笨,是说他制不出她最想要的东西。现在他千辛万苦弄出来了,她终归该高兴了吧。
如他所愿,宁璇笑了,笑的灿烂极了。可是却不是为了那一小盒子的花膏,她头一次主动伸出了手,就慢慢的抚在他肿的不堪入目的脸上,尽管难看的要死,她却没有半点在意。
“你这个笨蛋。”
她略带颤音的娇喃很快便点醒了沈桓,他向来鬼精,自然知道宁璇是什么意思。却满不在意的笑着盖住了她的手,说道:“不是你说要的吗,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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