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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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最初回馈(2/2)
些莫名奇妙的话。

    那位护士小姐给我沏上了茶便站在一边继续盯着我看。

    看的我心里直毛这茶里不会有麻药吧!我还是别喝了还了钱快走吧。这里太可怕了简直就是“非正常人类研究所吗”!

    “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啊!今天我是来还诊费的。”

    “不会错的虽然与我记忆中的有点出入但我确定就是你。”旁边的护士终于开口说话了刚才我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呢。

    “你仔细看看我这么快就忘了吗?今天早上才见过面的。”她说着摘下了护士帽。

    我又仔细端详了一会这个女孩与我差不多的年纪一个1米6左右脸上很清秀一身白色的护士装身材纤细看上去很柔弱。

    嗯!有点印象了。

    “哦对了你是公交车上那个女孩。”我记起来了是今天公交车被色狼骚扰的那个女孩怪不得挺面熟的。

    咦!还是不对。今天早晨我见到她的时候就觉的面熟难道以前我们就见过。

    “今天早晨的事多谢你了。”她的脸有些微微红可能是因为想到这件事感到有些尴尬吧。但她马上又说道“不过看来你是真不记的了。我再提醒一下国庆节前夜……”

    嗯!……我一惊。我变身就是从那晚开始的她怎么会知道?

    难道……?

    不没可能。

    我的大脑急的旋转着。说来也怪如果以前遇到如此棘手的事大脑肯定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了可现在我不仅不紧张还能冷静的分析问题。

    不要把事情复杂化我在宿舍的事她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如果她知道就不会这样问了。

    那么那天晚上剩下的值的回忆的事只有一件了……

    “难道你是那个小女孩的姐姐?”我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

    “你终于记起来了。”那个护士高兴的叫道那情景就好像我是一个失忆多年的植物人突然认出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一样。

    “这位是我叔叔就是那个小女孩的爸爸他也一直想当面谢谢你。”护士指着旁边的那位骨科大夫说。

    “哦!你好!叔叔。”我打了个招呼。原来如此害我白白的担惊受怕。

    “真的是你。”刚才沉闷了半天的医生终于又开口了“刚才我还以为白兰记错了人呢?没想到这年代还有你这样的人救了人还留下钱没留名字就走了而且没过了几天就把这么大的善事给忘了。”

    哈哈!我有那么好吗?救人留钱不留名是真的不过当时我大脑一片混乱身体都不听我的使唤了。把这事忘了也是真的那是因为这几天我的麻烦太多了。

    正当我觉的受之有愧时。那个白医生突然起身拿出一沓钱了来放在我面前“这钱你一定要收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但是这些钱你先收下。”

    我本来是来还钱没想到还会往回拿钱这一沓钱没一万也有八千吧!

    这个诊所看来很赚钱啊我拿了对他也没什么吧!

    ——拿吧!

    不过我一拿好像对不起刚才我那“活雷锋”的形象。

    ——不能拿!

    又不过不拿白不拿这是他答谢我的我拿了也是理所当然。

    ——拿吧!

    又又不过人家一直把我当恩人看连诊费也没收而且如果他们不说我都不会知道这事他们是好人啊!我拿了良心有愧。

    ——不能拿!

    又又又不过我受了那么大的苦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也跟那件事有关系而且当时衣服、眼镜都破了拿会一点资金补偿也算不得什么。

    ——嗯!拿吧!

    ——拿。

    做完激烈的思想斗争脆弱的“高尚”终于被残酷的“理性”所压倒。

    可正当我想伸手拿钱时在旁边看着我沉思良久的小护士终于忍不住话了。

    “叔叔你怎么这样!愧你还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人家当时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小容难道就是为了这点钱吗?你这是对人家人格的贬低。你看他已经生气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啊!”医生收起钱满脸的欣慰还朝女孩微微点了点头。

    “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啊?”我心里一个劲的嘀咕,“这叔侄俩是不是故意在玩我啊?”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拿了以后再后悔。

    “我该怎么谢你啊?”医生挠了挠头看来真有点犯难了“‘知恩就得图报’你救了我的女儿却什么也不要。叫我这个做父亲的很为难啊!”

    我也不想让你犯难只是……。

    我抬头环顾四周厅四壁的书架上都摆满了医学书籍。

    我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您是不是骨科名医啊?”

    “咦!……”叔侄俩被我搞糊涂了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叔叔的接骨术在全市都是数一数二的你看看下面的病人就知道。”白兰在旁边说到。

    “哦!那我再请教一下这接骨与卸骨是不是一脉相承啊!你能卸骨吗?”

    “嗯!这个……当然。接骨的同时也是一次卸骨从错位处卸出接入正常处。”白医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着我。

    “哦!这样啊……那你可不可以教我啊?”

    “咦……”这声惊叹更长更大。那叔侄俩的下巴都已经脱臼了。

    “你想学你还是学生吧?”白医生把下巴接好之后问我。

    “我是绿大的。我只是感兴趣也不想深学。只要能拆卸几个重要的关节就行。”我说出我的打算。

    “哦!不是拆是接骨术。”白兰订正道。

    ……嗯!我当然知道它的学名只不过我更相信一句古语——“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虽然我的“心”好像有点旁门左道。(汗!简直就是歪门邪道。)

    “好那我就收你为入室弟子。”白医生答应的很爽快。

    “我只是……”我想告诉他我只是想浅浅的学一点能在搏斗中卸掉对手的手脚关节使其失去战斗力就行。

    “你好好的学一定会比我还强。”白医生显得很兴奋。

    “我只是……”我接着说。

    “等学到我的全部手艺我就把诊所交给你们两个打理。”他一边兴高采烈的自说自划一边向白兰眨了眨眼。

    “我只是……”我又插空说。

    “叔叔你别乱说……”白兰的脸变得红扑扑的了。

    “我只是……”

    “什么胡说?这个年青人我很喜欢啊!”

    “我只是……”

    算了我也不解释了这爷俩是不是故意不让我插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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