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然而这些事情本该是她去做,再不济让顾舒白接手也成。楚辞不过一个大理寺卿罢了,怎可如此行事?
然而楚辞这次是动了真怒的,岂会被太后吓唬住?再者,顾舒白许他无后顾之忧,他信。更何况大长公主随后也让人给太后送了信,太后火气再大也只能按捺住了。
这些宫女都是会看脸色的,确定了自家主子不可能为她们出头之后,立刻有问就答,半点磕巴都没有。
“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半夜偷偷出去了一回。”在问起那死去的宫女有什么异常的时候,跟她关系最恶劣的宫女很直白的道,“她也不是头一回半夜出去了,正好奴婢也想起夜,就偷偷的跟着去了。”
“去了何处?”楚辞笑眯眯的问道,只是坐在一室看起来就极为吓人的刑具当中,他原本夺人心魄的笑容反而让人瘆的慌。
那宫女打了个寒颤,老老实实的回答:“奴婢不知!奴婢跟了上去,却不敢跟的太近。只知道她跟什么人约好了时间碰面,只说了几句话后就又回来了。奴婢怕被她发现,只好先回去了。”她本是想着若是能抓到那贱丫头跟什么人私通那是最好不过了,只可惜没敢靠近也就没瞧清楚。却没想到第二天人就死了,现在想起来她倒是有些唏嘘了。
楚辞眸色微沉,能与那宫女在夜半相见的必定也是宫里的人。而且约见之地仍然在太后宫内,以御林军巡逻的谨慎程度,对方有很大的可能仍是太后宫里的人。换句话说,那人恐怕才是与外边有暗中来往之人,而那宫女纯粹就是在需要的时候扔出去的弃子。
又问了那宫女平时除了她们之外跟谁走的比较近,跟谁最为疏远之后,见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楚辞也就让人暂且把这些人给收押了。至于放回去……等事情了了之后再看情况吧。会不会把人放回去,现在还不好说。
当天晚上整个大理寺上下无人敢离去,楚辞不但将自己培养的人手全都派了出去,甚至还借用了钱鹤之和乔阔。当然他们两人对此也毫无怨言,他们原本也想尽一份心。
第二天,楚辞亲自带着人去了离王府。不管离王如何震怒,楚辞笑眯眯的将自己得到的证据往离王跟前一摆,离王几乎咬碎一口钢牙,却仍然只能任由楚辞将严侧妃给带走了。
临走前,楚辞像是想起了什么,忽而回头,笑道:“昨日离王病了不能入宫实在是有些可惜,不过离王好大的手笔,竟是让离王妃准备了那么一份厚礼,下官佩服。”他如何不知那根本不是离王妃准备的贺礼,原本离王妃准备的那一份装在盒子里,却被严侧妃给偷偷更换了,换上了胭脂水粉。离王妃再蠢也知道送太子这种抓周之物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所以才不得不将自己身上的东西拿出来。楚辞这么说,完全就是为了恶心离王,别无他意。
离王心里咯噔了一下,那蠢女人送了什么东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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