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杀她，但是可以折磨她。月老大手一挥，阿善的猫身被甩出去，狠狠地撞在他设置的仙障上，又被反弹出去。如此被反弹几次后，她倒地吐血不止。
“月老，你……”阿善虚弱的趴在地上，眼神惊恐又埋怨的看着月老。
月老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的阿善，眼中杀气风卷云涌：“我问你，当年你让卷苏去偷玉帝琼浆，你是怎样和她说的？”
闻言，阿善的猫身剧烈一抖，这件事还是被月老知道了吗？
可怎么可能？卷苏现在是凡人，她不可能记得仙界的事情，那就是说在卷苏未投胎前就将此事告诉了月老。
只是阿善不明白为什么月老现在才来找他，随即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仰头哈哈大笑道：“卷苏她竟然说出来了，难道她不怕誓言的反噬吗？”
“什么？”月老脸色死灰，震怒：“你居然让她发了誓言，你让她发的是什么誓言？”
“呵呵。”阿善得意的笑了，“月老，你真想知道吗？可是，我也不能说呢，因为我也发了誓言。”
月老脸色难看，眼神冰冷的看着阿善，“你别得意的太早，卷苏如今是凡人，她怎么还会记得天界的事情。”
阿善眼神一变，问道：“不是她说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俗语有句话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善，你好自为之。我是拿你没办法，但是日后你必定会为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月老说罢，不想再看阿善一眼，转身就走。
阿善趴在地上，虚弱的挥着猫爪，冲着月老的背影大喊：“不可能。月老你别骗我了，如果不是她说的，你怎么可能知道。”
月老没有理会阿善，径直离去。阿善不依不饶的大叫，因为仙障解除，她的声音被外面修炼的小时听到。
小时跑进来一看，见阿善趴在地上，吐了一地的血，脸色顿时大变，跑过去抱起阿善，戒备的看着四周，问道：“姐姐，是谁把你打伤的？”
阿善还在纠结月老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她猫眼涣散，一直看着月老离去的方向，不相信的喃喃自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如果她没有说，你怎么可能知道？”
她太激动了，话还没有说完又吐了好几口血，法力消耗过度而晕了过去。
阿善看她伤的如此之重，连忙恢复猫身，为她渡法力疗伤。
一个时辰后，阿善悠悠转转的醒过来，知道小时在为她渡法力，她咳嗽一声道：“小时，好了。”
听到阿善说话，小时急忙收功，化成人形。抱住小时道：“姐姐，你怎么样了？”
阿善伤势很严重，身体依然很虚弱，但比刚才好多了。她眨眨眼睛，弱弱的说道：“你别担心，我没事。”
“姐姐告诉我，伤你的人是谁，我一定要为你报仇。”小时握住阿善的一只猫爪，信誓旦旦的说道。
阿善对小时摇头笑着道：“这件事你别管，姐姐自会处理。”
在小时的印象里，阿善有两次重要的事情瞒着他。一次是她突然被月老打回原形，她只说月老是为她好，却没有告诉他为什么。第二次就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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