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听清楚,你们口中的善恶和天理大道,是得不到认可的,我魔界毁在了你们手上,所有的魔族也被你们屠杀一空,不过你们记住,在未來的某一天里,我会让你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天理大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善恶是非。”
炎黄二帝此时沒有再说话,而是扔出了一块令牌,令牌一落地。天空的中五条六爪金龙开始咆哮,分别冲向了五个方向,噗嗤的一声,蚩尤被撕成了五快,但带着鬼手的那条金龙,见蚩尤已经被分尸以后,居然也沒有停下,而是飞快的跑了。
炎黄二帝,面色一变,诸天神佛也被这一幕惊到了,这条负责分尸的六爪金龙莫非是疯了。
炎帝突然大叫道:“拦下它,拦下这条龙。”
此时诸天神佛才反应过來,纷纷追了上去,而这条六爪金龙却将鬼手叼入口中,从半空之下扔了下去,随后这条金龙巨大的身子在空中盘旋了好几圈,向着诸天神佛扑了过去,看样子是想截住追來的这满天神佛,鬼手从这里掉落,应该是掉入人间。
但刚一掉下來,马上就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泰国的邪神,塔尔巴。塔尔巴接住了从半空中掉下來的鬼手,随后便消失了。而这条六爪金龙,此时也被追上來的诸天神佛,彻底的撕碎了,连一块皮肉都沒有留下。
我心里不禁暗暗感叹,原來这就是鬼手出现在人间的原因啊,这蚩尤死前说,炎黄二帝所说的天之大道和善恶是不对的,可是我就真沒想过这到底哪里不对了。还说会在未來的某一天,会让他们明白。他都已经消失在了天地间了,怎么让他们明白,还有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输的,这九天玄女怎么又会突然的陨落了。这件在神话传说中的逐鹿大战,看起來也并不是神话传说中那么简单啊。
我眼前的景象又一次得到了变化,这一次我进入了到了一个空间里,这个空间十分的明亮,在这空间中,还有一人,这人便是已经被五龙分尸的蚩尤,不过他此时身体却是完整的。他正朝着我这边笑,我回头一看,我身后沒有人啊,这难道是一会儿要出來什么人吗。蚩尤突然开口道:“你朝身后看什么。”
这可把我给吓了一跳,他这是在对我说话吗。我不是在看他的记忆吗。我一时还沒太反应过來,我用手指了指我,答道:“你在跟我说话。”
蚩尤笑道:“这里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蚩尤居然真的在跟我说话,他不是已经神形俱灭了吗。怎么现在又变得好好的了。我像是凡人见到鬼那般,对蚩尤叫到:“你不是死了吗。怎么现在又出來了。”
蚩尤依旧是在笑,但这笑不是冷笑,而是很温暖的笑容,就像看见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完全沒了在战场上的那股子戾气。我自从有了鬼手以后,隐约的看见蚩尤好像有一次,就是在那次入魔之前,好像见到过一次,还有一次是只听见了声音,就是第一次和六道魔教主交手,他身上的触手把我给裹了起來,那一次。
蚩尤说话道:“不错,我是死了,可是你现在不是还活着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更是不了解了,他说他死了,我还活着,我跟他之间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我有他的鬼手吗。莫非他现在还寄生在我的身上。
我叫道:“你是想怎么样。夺取我身体吗。啊。”
蚩尤又笑了,我就沒搞懂,他看着我怎么会那么爱笑,我长得又不像个笑星。
我骂道:“你总是笑个什么劲啊,你在战场上的时候不是蛮酷的吗。”
蚩尤摇了摇头,答道:“那是对敌人,对你我为什么要那么凶神恶煞的。还有,我为什么要夺取你的身体。”
我叫道:“你还问我,你的这个鬼手不是你想复活的媒介吗。在我身体上,你不是想通过我,來让你复活吗。”
蚩尤摆了摆手,很不理解的开口道:“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
我答道:“判官说的,还有老头子也说了,还有我老头子的师傅,就是被你这鬼手给弄死的。”
蚩尤一听,疑惑的答道:“你说除了你以外,别人还有这只鬼手。”
我点了点头,开口道:“是啊,怎么想骗我啊。”
蚩尤摇了摇头,答道:“那我就不知道,我的鬼手只有一个,而且这世上也只有你可以拥有。”
蚩尤的话,把我搞糊涂了,那我师祖的鬼手是哪里冒出來的。还有为什么就只有我可以拥有。
我答道:“你这话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啊。”
蚩尤笑着摆了摆手,答道:“你们尘世间的事,你都不明白,我哪里又能明白。先不说这些,先回答我一个问題。”
我点了点头,答道:“行,你说啊。”
蚩尤接着说道:“你想唤醒你体内的力量吗。”
这蚩尤怎么跟步姨说的都是同样的话,我体内那來什么力量啊,就算有力量也是这鬼手的力量,我自己的话也就是修行有了那么一点法术,其实要说沒得到鬼手之前,我的整个人的体质,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我无奈的摇头道:“我哪里來的力量。”
蚩尤接着答道:“上古第一魔神,怎么可能会沒有力量。”
我此时都忍不住想喷他两句了,莫名其妙的让我看他的回忆,现在又给我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这上古魔神不是他吗。他來给我说这些干什么。炫耀啊。但我此时又不敢喷他,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來的,但是刚才看他的表现,谁敢惹啊。
我耐着性子答道:“这上古魔神不是你吗。怎么又成我了。你这逗人开心,也不是这么个逗法啊,要是我真是上古魔神,还会经常被别人虐菜吗。”
蚩尤笑道:“我说你是,那么你就是,你难道还沒听懂我说的是什么吗。”
我终于忍不住了,骂道:“听懂个屁,你说的就跟天书一样,谁能明白啊。”
蚩尤听我骂他,不仅沒动怒,反而还挺欣赏的看着我,答道:“我意思是,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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