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乎乎的胖子。
车子开到华人街这是位于堪培拉城西北的贝尔康嫩路的一条简陋的岔街里面有着不容于城市的肮脏和混乱叶皖有时候真的为此感到耻辱。世界上所有的华人街都不容于主流社会这或许是中国人被外国人排挤的原因之一吧!
叶皖来不及感慨就被荷来坞拉进了一家肮兮兮的茶馆。
两人点了两份简餐后一边吃一边聊天。叶皖一路上被荷来坞弄得头晕脑胀本来想休息一会儿谁知道金黄喷香的扬州炒饭都堵不住荷来坞的嘴巴。
“叶听说中国的扬州炒饭里面有死猪肉做的香肠对吗?”
“没有绝对没有!”叶皖理直气壮地进行反驳却十分心虚。
“真的?”荷来坞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想了一会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用的是死猫肉!”
叶皖忍无可忍一把抓住荷来坞的领子低声而严厉地说道:“荷来坞我来堪培拉是为了抓到管伟国而不是来听你胡扯的你明白吗?”
手一松将荷来坞推到座位上低下头闷闷地吃着饭。
荷来坞楞了半天小心翼翼地伸过头用前所未有的温柔的声音说道:“叶对不起!我只是因为今天特别高兴所以话才多了点。我不是有意的我对中国没有偏见我喜欢中国我…我爱中国!”
“没关系。”叶皖无奈地挥了挥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你今天特别高兴为什么?”
“因为我从来没有出过外勤我是办事处的打字兼档案员!”
叶皖目瞪口呆地看着荷来坞粗如棒锤般的手指想着泰德那热情的笑脸恨不得回去一枪干掉他。
“荷来坞我…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要查的案件是一桩特大的案件不仅我想抓管伟国还有另外一个人他受着华帮的保护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是文员对你来说这很不公平。你可以在吃过饭付完帐后独自回去。我想我一个人就可以。”
“两个人?还有一个人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算了吧荷来坞你走吧我替你付帐!”叶皖沮丧地站了起来掏出皮夹去付帐。
刷过信用卡后机器吐出一张小票叶皖签字后回头看了看仍然坐在原处的荷来坞笑着挥了挥手推门而出。
妈的!泰德为什么要耍我派出这样一个毫无经验的文员来?
叶皖走在阳光充足的大街上闻着熟悉却又有点变异的青椒肉丝的味道思量着要不要却找泰德质问。
他会不会被华帮收买了呢?叶皖暗幸没有把郑德龙的名字抖出来。如果泰德真的是内奸那么当他说出“郑德龙”三个字的时候他没有信心活到第二天。
荷来坞可能都没有摸过枪而且他根本不懂刑事侦察这样的人要来何用?叶皖正在想着心事突然旁边的一条小巷传出一个人的声音:“喂朋友要不要2号?”
叶皖扭头一看一个面容猥琐的矮个华人正捏着一个小小的透明玻璃纸纸袋里装着可能有o.5克白色的粉末状东西。
叶皖突然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快步走进小巷将毒贩按在墙上二话没说挥拳就打。
没打三拳毒贩已经满脸是血翻着白眼身子直往下滑。叶皖手一松毒贩直接坐到了地上。
叶皖转过身却看到了荷来坞的一张大脸。
“你来干什么?”
荷来坞突然大叫一声扑向叶皖。
“咚”的一声枪响两人摔在地上子弹打在墙上。叶皖头也没回手一拍一根钢针循声而去钉在毒贩的太阳穴上。
转过身才看见毒贩脑袋耸拉着已经死掉右手握着一把还冒着青烟的手枪。
差点就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了!叶皖惊魂未定地站起身上看着荷来坞一脸憨厚的笑叶皖突然微笑起来:“荷来坞你想立大功吗?”
荷来坞并不是没有雄心但他在警察局里干的是文员一直都是!只是后来又负责了档案。也就是说荷来坞并不是国际刑警组织的人他是堪培拉市警察局的一名文职警员。
两人此时已经坐在堪培拉剧院边上的一家咖啡屋里细细的阳光从街窗外射到桌面上荷来坞面带激动地向叶皖说着自己的故事。
可惜这个故事太简单叶皖脸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却越来越凉。
为什么不是电影里那样?身经百战的警察犯了小错被打到档案室然后被自己挖到宝两人两把枪横扫一切黑帮份子。
叶皖突然坐直了身体面色严肃地问道:“荷来坞你告诉我你开过枪吗?”
荷来坞面上顿时一片血红整张脸象猪肝一样紫:“叶我开过枪而且开过很多次。”
“打靶场?”
荷来坞张着嘴过了半晌垂下了脑袋吐出一个字来:“对。”
“那么你的成绩怎么样?”
“6o到7o环。”
叶皖微微叹息这样的成绩就是一个普通人训练一个月都可以做到。这实在是…一个悲剧!
“好吧那么还有一个问题你佩枪了吗?”
“没有我没有持枪证。”
叶皖真要的抓狂了伏低身子看了看周围的客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问道:“堪培拉的黑枪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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