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皖在大使馆的配合下对郑德龙实施了秘密逮捕货柜车驶回使馆区的一个秘密安置点同时叶皖带着郑溥立即返程。
“叶警官我的女友她有没有事?”郑溥手铐已经解下坐在副驾驶紧张中带着愤怒。叶皖注意到郑溥有一种快要绝望的样子。
“等一下。”叶皖示意郑溥收声刚要打开语聊器就看见语聊器的来电指示灯疯狂的闪了起来。
“我是叶皖。”
“头儿问题大了。”流氓吐的声音又急又慌:“荷来坞和张剑被李河伦劫持上了山。”
“操!”叶皖暗骂一句急得脸都白了。
“他们撞了车李河伦留下话了说是事后道歉不会动你女人一根毫毛当时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现在正在上山。”
“布吕松大教堂。”臭球突然插了句话。
命运之所以无法逆料就在于其即使偶然性再小一旦生就说明了其中包含着让人感慨的必然性。
当凯迪拉克撞上了商务车后昏头涨脑的荷来坞第一时间试了试张剑的呼吸她半个身子陷在安全气囊里已经晕了过去但是呼吸平稳。确定她没有危险后黑胖子推开了车门却迎上了几张阴沉的脸和几把泛着青光的手枪。
突如其来的事件让李河伦恼怒不已但是他却不愿意贸然杀掉一名警察尤其是当他现另一名乘客是叶皖的女人时更是头大。
思量再三李河伦决定将两人带上山问题解决后再放了不迟。至少现在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回去。
在凯迪拉克车头上留下了一只录了留言的手机后李河伦离开了。他知道叶皖会追来事先解释清楚的话至少不会让叶皖疯。如今的李河伦再也不是叶皖的对手为了堪培拉教父的位子学会忍耐是必须的。
几辆车衔尾而追李非追到布吕松大教堂外围时刚好看见劫持着人质的车子驶入教堂随即大门紧闭。
李非将车停在很远的一个角落下了车后拎着枪悄悄地摸了进去飞快地沿着四周查看一番后确定了没有舌头。
忒不专业!李非长舒一口气望着高不到两米的墙头笑了。
“你害怕了?”叶皖喀啦一声推上保险捏了捏腕上的飞刀看着郑溥。
“不是。”郑溥摇摇头想表现得坚强一点又实在担心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后问道:“能给我一把枪吗?”
“嗯?”
“她有了我的孩子。”郑溥咬着牙:“才三个月我是去悉尼时才知道的…本来想带她一起去的。”
“拿着吧。”叶皖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把枪扔了过去。
“真的可以救出她吗?”郑溥摸着冷冰冰的手枪胆气却莫名奇妙地消失了。
“放心吧李河伦要的不是她而是你的地位。”叶皖推开门打开了耳机:“报告。”
“1号在教堂内二楼里面有14名歹徒人质安全oVeR。”
“2号在教堂外李河伦刚刚进去现荷来坞和张剑安全。oVeR。”
…
听完报告后叶皖沉思了一会儿。
“臭球调出平面图两分钟后研究进攻路线。”
布吕松大教堂背倚山谷面朝东北是一座历史悠久风景独特的天主教堂。
绿草如丝风景如画布吕松大教堂其实在杰勒邦贝拉山的北麓人烟罕至。李河伦带着一帮子人钻进教堂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而紧随其后的流氓吐和油子在5oo米外跳下车将熄了火的大轿车推到一片密林中藏了起来。
“怎么样?”叶皖赶到时收到了信号很快与四人见面。
“李非在里面盯着。”臭球当仁不让地打开军用笔记本流氓吐和油子两人用身子遮着阳光顺着臭球的指尖叶皖一边听他分析一边慢慢着平面地图同时头脑里把千丝万缕穿了起来构思着行动计划。
刚刚想了个开头手机就嗡嗡的震动起来叶皖一看正是荷来坞的手机号。
“喂?”
“叶皖你们在外面吧?”
“李河伦你抓了我的女人你忘记了那天的事了吗?”叶皖不理话茬开口就责问。
“我可没有动她是她自己撞上枪口的我能怎么办?”李河伦颇为苦恼:“妈的那个胖子是个疯子竟然开着车向我们撞过来我能怎么办?不当场杀了他就算给你面子了。”
两个“我能怎么办”确实恰如其分地描述了李河伦沮丧的心情他并不想把事情搞大、搞复杂但是事情偏偏就朝着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展。
“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你抓了我的女人现在立即把她放出来你还有后路可退否则的话你想在堪培拉做点什么想也别想!”叶皖斩钉截铁一口道出李河伦的难处没等他细细思考又道:“李河伦你知道你在国内是有命案的。这些事归刑警管我不会管你所以你只要在澳大利亚没有惹到我那就你我两好什么都好说。”特意停了两秒后又道:“你好好想想你手里的牌算什么?她只是郑溥的情妇而已换作是你你会为了一个情妇而放弃全部身当象狗一样离开吗?”
“我不管你叫郑溥接电话他要是不签股权转让协议我立即干掉这个女人然后大家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
这个时候把电话交给没有经过专业培训、心理极不稳定的郑溥是一件危险的事叶皖没有说话抬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暗思着李非现在在做什么。
“郑溥呢?”李河伦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这样吧你叫人打开门我和郑溥一起进去和你谈怎么样?”
“叫他一个人进来。”
“那你放了张剑还有那名警察。”
李河伦回过头看了看已经醒来的张剑知道这是一张远比郁宁要重得多的底牌只要她在叶皖永远不敢攻进去咬了咬牙道:“不许带武器飞针也不行!”
叶皖亲手为郑溥穿上了防弹背心又仔细查看了鞋子把解下来的手枪和飞刀交给流氓吐拍了拍油子的肩膀道:“现在由你指挥。至于李非他应该有独立行动能力。”
“走吧!”叶皖当先而行布吕松大教堂的大门开了一道缝劲风吹过松针簌簌而落。
圣玛利大教堂的司铎雷利莫尔先生如今正坐在布吕松大教堂内通过内部监视器看着教堂大厅里生的一切背后站着两名强壮高大的保镖但是他们却在雷利莫尔的坚持下穿着古老而又怪异的修士服。
叶皖和郑溥接受了全方位的搜身进入大厅。郁宁双手缚在背后被一名持枪壮汉推了出来一见郑溥拼命挣扎大哭着扑入他的怀中:“老公呜呜呜…”
“老婆别怕我来救你了!”郑溥的形象瞬间在郁宁眼中高大起来泪眼朦胧中似乎他全身都闪着金光。
郑溥安抚着郁宁李河伦冷眼旁观叶皖看了一眼躺在布道台上的张剑以及嘴里被塞上东西、正挤着牛蛋大的眼睛唔唔乱叫的荷来坞强忍着冲上去解救的想法把目光投向了四周。短短几秒内已经看清了周围形势。
这是一座哥特式的教堂高大的穹顶上吊着旧式吊灯二楼是开放式走廊有四名歹徒正在游走警戒。虽然叶皖没有看到李非的身影但是他相信李非一定藏在二楼靠近登上钟楼的旋转木梯附近。
张剑悠悠醒来时叶皖正好看见此刻郁宁已经平静下来偎在一边坐在木制座席上听着几个男人说话。
叶皖给了张剑一个鼓励的笑容继续劝说。
“你没有希望了李河伦。即使你杀了所有人你也不可能掌控整个堪培拉更何况华澳公司就算炸成了碎片也不属于你。”
李河伦越听越觉得浑身冰冷骑虎难下的感觉让他数度濒于崩溃的边缘但是每当他狂性大想杀人时叶皖又适时的抛出诱饵给他设计出一条光明之路来。
“其实这件事很容易解决你放了我们然后由我担保让郑溥先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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