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白盛生命中唯一的大事,就是去蜀山拜师学艺。
可是他的父母却死也不肯放白盛出门。
这几日,白盛很烦恼,不知道要怎么说服他的父母。
现在,就连一向不说话的月儿也不支持他!
白盛心中烦躁,脚下噼里啪啦地胡乱拍打,将锦河的水溅了不少在訾灵月的身上。
“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
见訾灵月微微皱起的眉头,白盛心里过意不去,脚也不再乱晃,定定地看着訾灵月,希望她能给他一个不走的理由。
訾灵月却忽然起身,回到了小木屋中,将追上来的白盛关在门外。
白盛听到訾灵月的铃铛没有再发出声音,知道訾灵月是不打算再出门了。
“你们都不让我走!到底是为什么?!啊!——我要疯了。”
朝着锦河之上的几只白鸟吼了几嗓子,看着那些白鸟被惊得险些从半空中掉下来,白盛觉得心里舒服多了,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回去了。
他一定,要出去!
这夜,凉风习习,乌云密布,将月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云田村的村民们在野猪事件之后,几夜未眠。今夜,是他们睡得最安稳的一夜了。
第二日,訾灵月很早便醒了。
伸手揉着酸疼的脖子,訾灵月觉得很疑惑。自己平常不管如何劳累,从未发生脖子痛这样的事情,今日这是怎么了?
也许,最近神经绷得太紧了,村长的事情,终究是记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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