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对,相国寺。”
“相国寺有什么好说的?”
诸多食客觉得不悦,纷纷咒骂道。
“先别急先别急,我说相国寺,是因为相国寺的新僧,江流僧!大家知道江流僧吗?”见诸多食客不悦,说书人赶紧大声说道。
“江流僧?”
“什么人来的?”
“唉,这江流僧也是个可怜人。”
“江流僧是十八年前,从双水河的上游,一路飘荡,飘下了这乌鸡城,这乌鸡城的双水河,恰好有一条支流被引进了相国寺中,这正好,日刚早晨,那江流僧进了那支流,恰好被开门的僧人发现,被抱进了寺内,早早的就出了家,当了僧人。”
“而今长大,便想要寻着自己的父母,便到处打听消息,终于找到了父母的消息,却是悲惨。”
“怎么个悲惨法?”
听到这种事情,周围的人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赶紧说道,那说书人却是将头一抬,咳嗽了两声,道:“我最近喉咙有点干,好久没喝过这悦来客栈的女儿红了……”
君千里听了,一笑,用手一抬,将手里的女儿红推了出去,只见那女儿红似乎长了眼一样,一下子飞了出去,稳稳的窜入了那说书人的手里。
“来,喝了他,继续讲。”
君千里说话就是如此的霸道,那说书人一愣,赶紧痛饮几口,长叹道:“好酒好酒。”
“别废话了,快点说。”周围食客纷纷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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