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柄戳中。
这一次,那使画戟之人被戳的更狠,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卑鄙!”
“无耻!”
旁边的汉军骑兵几乎同时喊了起来,陈天路也不搭理,卑鄙就卑鄙了,无耻也就无耻了。
又是一矛向躺在地上的人刺去。
这时候又几名骑士赶过来,想将受伤的同袍从陈天路的长矛之下抢回去,陈天路却是死死看住,不让旁人靠近倒在地上的两名“人质”。
他深知,一旦让这两人离开,就那使画戟的一个就能收拾自己。
但是那些人多少能替倒在地上的同袍挡住陈天路几枪,就算陈天路使出浑身解数,那使画戟之人也慢慢的放开了手脚。
他现在已经被陈天路连戳的四下,心中懊恼异常,大声喊道:“你们保护侯成和曹性,我一个人收拾他!”
伴随话音,一戟向陈天路劈来,陈天路再无力气抵挡,只是下意识的举起手中长矛。
这时候,远远的一声呼喊穿来:“奉先!住手!”
画戟在陈天路面前几寸的地方停住。
陈天路一身冷汗,倒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将军帐内,丁原背手站立在前面,吕布,侯成,曹性,陈天路,张志,一个个站在他对面,不敢出声。
丁原先是看了看张志,然后用手拍拍张志的肩膀,只说了一句:“很好!你很好!”
张志什么也没说。丁原确实该感谢张志,感谢守卫朔方的一千汉军,不管是战死的,还是活着的。
因为他在雁门关等待这么长时间,却依然只有小股鲜卑人骚扰,这让丁原很是奇怪。
后来细作探明,鲜卑人的大军见丁原在雁门关早有准备,马上改变了策略。
他们要从河套进攻!穿越整个五原,裹挟匈奴人,绕过雁门关。
这让丁原大吃一惊,他知道河西鲜卑已经开始进攻朔方城,他本来已经放弃了朔方城,放弃了哪里的一千守军。
但这个消息却让他非常的后悔!河西鲜卑就算穿过匈奴,匈奴人也不敢妄动。但是如果整个鲜卑大军一起压来,匈奴人还有别的选择么?他们肯定会跟随鲜卑一起南下!
大汉该怎么办?
丁原真的害怕了,他只能期待朔方还在。只要朔方还在,匈奴人就不会跟着鲜卑人南下,鲜卑人也必须要先打掉朔方,才能保证自己进军道路的通畅,他期待守军能创造奇迹。
丁原来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有的军士都不敢相信!
看着满城的尸,看这城里到处都是鲜卑人战死的士兵和马匹,看着整个城池被大火烧过的痕迹,丁原能想象的出,这些守军打的有多英勇。
他对还活着的守军说:“你们,很好!”
丁原看看背后绑着厚厚布带,可仍然渗透鲜血的陈天路,陈天路挺了一下腰杆,尽管脸色苍白,他却尽量表现的精神一些,丁原笑了。
又去看看肩膀被吊着的曹性,曹性高高的抬起自己的头颅,丁原又笑了。
轮到侯成,侯成的脑袋也被绑了起来,但他同样高傲的接受丁原的审视。
吕布呢?此时恶狠狠的看着陈天路,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丁原见几个人的神情,哈哈大笑起来:“好,好,果然都是我汉军勇士,还可以厮杀么?”
吕布三人上前一步道:“愿听大人差遣!”
陈天路也是说道:“些许小伤,不碍事的。”
丁原点点头,看了四人一下,抽出令牌说道:“陈天路身穿鲜卑服饰,造成误会。曹性,不听解释。吕布,侯成,不问缘由。你们打的痛快吧?拖下去,每人重打二十!”
旁边将领居然无一求情,只是抿嘴偷笑。
这二十军棍打的一点都不重,行刑的军士下手很有分寸,甚至连皮肉都没烂。行刑之际,也不知道是丁原故意安排,还是士兵无意而为,陈天路和吕布两人并排爬着。
吕布还是盯着陈天路,陈天路本来不想看他,把头转了过来。
但感觉那厮老是盯着自己不放,心中一怒,索性把头转过去和他对视。
一顿板子挨过,各回各的营地养伤。曹性和侯成跟在吕布身后,神情很是惭愧,曹性说道:“哥哥,这是我们连累你了。”
曹性说的自然不是挨板子,他们几个人对于挨丁原的板子已经习以为常,他是看吕布面色不善,也知道吕布纵横草原,从没吃过今天这样亏,居然在马上被人打吐血了!
若不是他们帮了倒忙,吕布岂能如此?
侯成也说道:“那人哪里是吕大哥的对手,都怪我等不争气。”
吕布挥手止住他们:“别说了,输了就是输了,咱们三人打人家一个,还规定人家怎么打么?”
冷笑一声,吕布说道:“迟早找个机会,把这小子打趴下为止!”
看看曹性侯成,吕布补充道:“这次我自己来,不用你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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