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包括自由、金钱和一切。目前能够配的了这样的药,药材已经尽我所能。况且,”她的笑容在明亮的灯火下被照映出了阴影,眼睛里是幽深的水在动,在洗磨锐利的宝剑,“上等药材,是留作做上等的药,留给这座王府吃的!”
那人听了,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仿佛洛凌霄这般样子取悦了他一样,尤其开心。
“小东西,你是个固执的,也是个有趣的。”
说着,又是手边一动,扔来一个精巧的小玉瓶,“喝了。不要这般寒碜,否则寒碜着寒碜着给寒碜死了,那你就等不到给这洛王府做上等的药了。”
这人……怪人!洛凌霄目前只有这一个想法。
她轻轻对对方点头,也不管他能否看得清,“多谢。”
那人转身向窗子处就要离开,洛凌霄忽然记起一事,“且慢。”
那人停住脚步。
“我还有一个请求,请阁下顺带帮我完成,就当凌霄欠了阁下一个情。”洛凌霄见那人并没有反对,就当他默认许可了,“请阁下打开我的梳妆台上左数第二个抽屉,那里有一块玉。请将此玉交给卫大公子,并转告他,替我寻工匠雕琢成和当日玉簪为一套的玉佩,并做旧三年,还要连宫内能人都看不出的旧。”
虽说那人似乎已经见到了她沐浴的样子,但不代表她会以现在这样大剌剌走出去再让他观赏一番。她相信以对方的身份,还不至于对她那点点珠宝动心,故而很放心地让他去碰她的东西。
“这毒的味道好。总算是有点水平。”那人眼神幽暗地瞥了一眼装了青云芙蓉簪的匣子,然后打开抽屉,拿到了羽翔,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羽翔?你倒是暴殄天物。”
洛凌霄不知为何,心底并不诧异他一眼便认出这看似平凡的玉是至宝羽翔。
她淡淡道:“何为暴殄天物?‘羽翔’于现在的我来说还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若是能用它为代价,换其他对我来说有价值的东西,它才算有价值。”
“其他的代价?”那人轻声道,眼中精光一闪,“你若把它给我,不用卫弗,我能给你弄来一个和它一样的东西。”
洛凌霄略一思索,便答应了。如果他能给得了她需要的东西,羽翔给他也没什么。
当然,她也说不上原因,就是觉得这人能说的出口,便能做得到。
那人这一次终于真走了,只是一个瞬息,她刚走出屏风,就看见他的一片洁白衣袂在窗口闪过消失。
洛凌霄上前将窗户关上,然后喊了在暖阁忙活的素果将浴桶收拾出去。
她这才关了门,开了那人带来的盒子。
里头面上放了一叠的银票,二十张一百两,十张一千两以及十张一万两;然后是一沓店铺文契,少说也有五六张,都是在京中不错的位置,包括一家成衣铺子、一家酒楼、一家赌坊以及她那支簪子的出所漱玉斋,还有两三处大小不一的宅子和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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