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派头谁啊?
莫非是替东宫下聘的喜官?东宫前脚逃聘礼后脚就送往北狄去了?
我老大不情愿地回屋换公服又让人去知会东宫一声。
没啥我绝对没有暗示东宫出面把人家赶走的意思不过是好心提醒而已。如果他冲出去我一定还会再好心提醒他不要暴露身份来着。
我爬上城墙的时候不禁有点得意:瞧赴任时候那年久失修的样子现在威武气派的城楼真是养眼啊!暮色里给夕阳一染漂亮得我真想打广告让人来旅游度假了。
说起来夏县的旅游资源还成名川大山亭台楼阁什么的夏县一处也没就占了个风景秀美、有山有水好好打造一下应该有点潜力。
只可惜这时候旅游业连新兴产业都称不上算个未知产业还差不多。
要是有个啥名胜古迹的吸引客商商税也能多收一笔吧?
我想着有的没的趴在城墙往下张望。
一行人马停在城门外仔细看看似乎没牛车只有一辆四驾马车跟在队伍后面。这得是多大的官儿用的啊?
我瞅瞅马车前后没什么人护卫莫非里面都是钱财?
堂堂中原大国娶儿媳不可能用一车聘礼就下定了吧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是喜官的队伍。
那他们究竟是做什么的?
光线昏暗我盯着城下的人看前面几名地衣着望着眼熟但貌似是品级低下的——皇卫?京卫?看不清颜色。
总之不是州里地人马服饰。
“京师来的人马啊……”我嘀咕着。
身后有人咚咚地冲上来。穿过城楼扑向前拍了我一下。原本我就探出身子往下张望了。这一下紧张得以为谁要推我下去呢立刻伏低贴住墙面。
转头一看东宫跟我挤同个垛口如临大敌地盯着下面的人。
他悄声问我:“是什么人?”
“不知道让门卒问问看吧!”我回打了个手势。示意门丁上前。
谁知还没等喝问下面的人等不耐烦喊起来:“去了这么久贵县知事怎么还不出现!是不把本官放在眼内吗?”
这个声音!
我和东宫同时往下一缩背靠墙。
即墨君啊他居然追来了!
东宫惊慌失措:“不会吧。他怎么也跑来了是不是逮我来的?”
我心里惨叫:是东宫自己逃婚到夏县来地啊!与我无关啊!即墨公子你千万不要一怒之下揭四姑娘就是我呀!
张缇在旁边看着我们无声哀嚎乱作一团的样子凑过来道:“……这门开是不开?”
“不开!”东宫立刻回答“说什么也不能开!三天内都不能放人进来听到没!”
我急忙一把拉住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在城外怎么可以为了躲人就封城三日啊那我还要不要做知县了?
可是……
可是……
其实我也很不想见到即墨君啊……宽面条泪……
按住满地乱窜的东宫。^^君子堂^^我视死如归地对门丁下令:“先验看文书。”
后者得令丢了绳索下去不一会儿拉起来全套通文。
移近火把我面无表情检查一番顺便问问东宫:“即墨大人升迁到从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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