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出手对付苑如尘。而苑如尘身边,至少有长孙无垢这等‘无影神刀’的顶尖高手在做她的护‘花’使者。只怕你这次,决计是讨不了好去。”
江‘浪’和艾达娜听了这话,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
显然,他二人想起昨夜的恶战,想起那黑衣人的神出鬼没、诡异可怖的“无影神刀”刀法,兀自心有余悸。
冰莲仙子斜眼相睨,哼了一声,淡然道:“有甚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无影神刀’么,适才我听你们所说,便已知道,长孙无垢的二弟子解宏已然被你们给杀了。”
江‘浪’惊道:“原来前辈知道那个黑衣人名叫解宏啊?啊,是了,前辈言下之意,长孙无垢便是‘无影神刀’的掌‘门’人么?”
冰莲仙子低头沉思,默默无言。
艾达娜想起昨夜那黑衣人解宏以“无影神刀”袭击自己的凶险局面,又即‘花’容失‘色’,拍拍心口,喃喃自语:“无影神刀,无影神刀,怎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可怕的刀法?简直是妖法邪术!”
冰莲仙子恍若未闻,皱眉不语。
江‘浪’忽然心中一动,问道:“唐前辈,您老人家久在西域,可曾听过‘乌宫昙‘花’’这四个字?”
冰莲仙子一怔,随即淡淡一笑,道:“原来横梁上的这四个字,你也见到了。你在‘花’姑娘主仆房中,还发现甚么了?这四个字不像有甚么特别之处,或者是以前刻下来的。至于‘乌宫昙‘花’’,多半是西域一种‘花’卉的名目吧?”
江‘浪’心道:“唐前辈果然已见到这四个字。”
艾达娜瞧了瞧江‘浪’的面‘色’,对冰莲仙子道:“好教师父得知,江郎元配的妻子,名字叫做‘鲍小昙’。而此次前来助江郎寻妻的‘花’姑娘,也就是师父在礼拜寺守候的那位‘花’小怜姑娘,则是姓‘‘花’’。江郎和弟子两个人都觉得,‘昙‘花’’二字,或许与此有关。”
冰莲仙子闻言一怔,随即眼前一亮,越想越觉有理,嘴角边挂着一丝笑意。
她心中早已盘算多遍,却从未想到“乌宫昙‘花’”四字中的“昙‘花’”竟尔是鲍‘花’双姝的姓名。
她稍一思索,对江‘浪’道:“那位姓‘花’的姑娘果然是个聪明绝顶之人。因为此情此景,当今之世,只有同时认识‘‘花’小怜’和‘鲍小昙’之人,也就是说,只有你江掌‘门’一个人才能看懂这四个字。”
艾达娜道:“但是‘乌宫’二字到底是甚么东西?‘乌宫昙‘花’’,又是何意?”
冰莲仙子沉‘吟’道:“嗯,按照常理,一般给自己人留信,无非是告知去向所在。倘若如你二人所猜,‘昙‘花’’是指那二位姑娘,这‘乌宫’多半是一处地名。乌宫,乌宫,却又是何处?可是这后乌城一带,不曾听说有这处所在啊?”
三人参祥半天,始终不得要领。
冰莲仙子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江‘浪’,倘若你妻子当年是被苑如尘抱了去,由她抚养长大,多半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既然她是被人胁迫而离开你这位新郎倌的,乃是极不情愿。如此说来,她这次十有是自行设法逃回了中原,这才嫁给了你。只是后来却又被苑如尘的人寻到,再次给捉了回去,对不对?”
江‘浪’叹道:“实情多半如此。个中详细情由,须得见到小昙之后,才能问个明白了。”
冰莲仙子沉‘吟’道:“既然‘花’姑娘留下如此线索,必有所指。你若去打听,不妨向这后乌城的居民多所打听,说不定便会有‘乌宫’的所在。”
江‘浪’道:“晚辈本来想先去相大禄府打听一下呢?”
冰莲仙子奇道:“你怎会想到相大禄府?”
江‘浪’便将‘花’小怜信中提及长孙净之事说了,又道:“本来晚辈一介草莽布衣,那位长孙相大禄未必肯轻易接见。但刚好我身上有大觉寺苦因方丈的亲笔书函,希望长孙相大禄能给三分面子了。”顿了一顿,问道:“对了,唐前辈久在西域,该当听说过这位长孙相大禄罢?”
冰莲仙子微微点头,说道:“西域一带,只要是姓长孙的,我都打听过。这位长孙净大人和我也有过数面之缘,倒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其实此人当年只是一个白面书生,随父兄从中原沦落至此绝域,不知何故,结识了乌孙部族的首领。他二人的风云际会哪,打个比方,倒有些像西蜀刘备和诸葛亮一般。这才不过短短十年,‘乌孙部落’便即在大草原上建立一个恢复千年前乌孙国旧制的‘后乌国’,开疆拓土,日益强大,几乎和哈克札汗国分庭抗礼,可说全凭此人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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