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白痴加花瓶,前些年跑广东打工,居然勾上了一个香港富人,摇身一变,成了款姐,阔太太,老子们寒窗十几年,脑细胞也不知死了几千几万个,大学出来还是***一个村官,月入不到一千,连自己也养得越来越瘦,要不是张主任可怜,包里这三千元过年钱都没有,唉,这世道真他妈没法混了。
“想什么呢?”
“人类目前面临的一些新问题。”
“都成思想家了。”她边说边在我耳朵边呵气,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飘来,熏熏欲醉。
我有些焦躁,有些慌乱,小弟弟开始蠢蠢欲动,“别搞。”
“我偏要。”她真是死皮赖脸,滑腻腻的香舌在我耳垂上轻咬慢舔,一股强大的酥酥麻麻的电流激荡全身,电警棍“呼”的一声冲了起来,我感觉一股邪火从心底熊熊燃起,蓄积了十几年的堰塞湖早已是危险加十八级,随时都有可能轰然坍塌。
偏偏黄依依不识大体,还要在堤坝上埋一捆炸药,点燃引线…….我下意识手一挥,正好在她胸口碰了一下。
“唉哟…….”
“这么了?”
“有点痛。”
“那咋办?这里黑天黑地的,要不找村里的医生看看?”
黄依依不屑道:“这些土医生有用吗?他看还不如你帮我看看。”
我日,老子又不是大夫,看什么看?摆明是想勾引我。
我正犹豫,她突然拉亮了灯光,开始窸窸窣窣脱衣服,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一团白花花香喷喷的**来,我极力忍着不去看。
许久没有响动,我悄悄偷觑过去,见她正低头检查,那白白翘翘的*根部有些淡淡的痕迹,估计是被方向盘挺了一下,有些淤血,两只胀鼓鼓的丰乳像喜马拉雅山一样坚强挺拔……我看得忘了回头,正和她目光相对,黄依依双眼里**辣的,灼得我心脏“嘭嘭嘭”狂跳,几乎要蹦出腔来。
“陆川…….”
“嗯……”
“抱我…….”
声音如呓语,腻歪歪,我糊里糊涂就把手伸到了过去。
黄依依浑身似火,一头扑了过来,我忙不迭抱住,上下其手……爬山探险,跳崖蹦极,终于醉倒在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里……
曾经,在多少个燥热的不眠之夜,我想象这里的美妙,这里的神奇,现在终于得到了,我勤奋地贪婪地不停探索,峡谷深邃,鸟语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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