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一见面却全然换了一个人,亲热的要死!
看不懂的动物是女人。
虚伪完了,黄依依眼瞟着一旁的烟熏大叔(那年龄当一大叔绰绰有余,人瘦得像一常年抽大烟的烟鬼),眼眉一翘,问道:“你那位?”
李婷婷羞涩的点点头,一抬眼,这才现我。
***,重友轻色!老子一米七五的个头居然被她忽略不计,有点伤自尊。
“这不是陆川吗?你们……?”
黄依依很艺术的笑而不答,我坏坏一笑,自嘲道:“跟班,跟班。”
李婷婷明显有些嫉妒,酸溜溜说道:“大学生当跟班,黄依依你行啊,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
“快了,快了。”我一副我是蛤蟆我怕谁的疲懒样,对着他老公问道:“先生贵姓?”
那男人像个白痴,居然没听懂我说的什么,张开一口大黄牙,笑得真***俗气。
“富有贵。”李婷婷既作夫人又当翻译,叽里咕噜的又比又划把我介绍了一番,那男人仍然是一副痴呆模样。
李婷婷本来是回家显摆的,不想碰上我和黄依依,虽然我们不如他们这样“雍容华贵”,但老公的衰样明显使她很受伤,脸色有些不自然,匆匆的和我们打个招呼,拉着“港公”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出了场镇,黄依依笑个不停,说陆川你真厉害,把李婷婷嘴也气歪了。
我帮着她打败了一生的仇敌,她开心得什么似的。
“那位烟熏大叔好像很听话。”
“什么烟熏大叔?”
“李婷婷的老公啊。”
她咯咯咯的大笑起来,笑骂道:“陆川,你嘴真毒。”她回想了一遍,叫道“那人还真像鸦片鬼呢。”
“可不是么?只剩二两气了还穿那么厚的皮毛,也不怕把身子骨压垮了。”我干脆把他损到底,踏上一只脚,永世不得翻身。
“说起皮毛,我初初看了一眼,不像是裘皮,那毛色不正。”我知道她对这些十分有研究,不敢接嘴,再说,女人们要是计较起穿来,没完没了,可以和你侃上三天三夜。
背篓有些沉,我靠在岩石上休息。
黄依依看着我似笑非笑,我问:“你一副鬼样子,想什么呢?”
“陆川,你说什么快了快了?难道你还真想娶我啊?”
我尴尬一笑,说道:“当时不是急中生智帮你出气嘛。当然,你要嫁给我,我也不反对。”
“真的?”
我硬着头皮回道:“真的。”
她低下头,幽幽说道:“算了,陆川,不管你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总之我很感谢你,我不能这样自私,把你毁了。”说罢,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和笔交给我。
“干什么,写卖身契吗?”
“写张借据吧,我知道医院的钱没用完,你和伯父过年要花销,权当我暂时借给你的,要还咯。”
我既尴尬又感动,她什么都想到了,还顾及到我男人这可怜的自尊心。
“***,狗屁自尊,没钱整个就一个字:贱!老子今后也要无耻无耻,卑鄙卑鄙。人穷志气短,古人早就总结得很精辟了,要长志气,就得***全力致富,管他是偷来的抢来的贪来的卖自己卖来的……检验志气的唯一标准:有钱!有钱就有志气,没钱就他妈受气。”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我写下借据的一瞬,心里一闪念:能娶个这样体贴入微的老婆也是一辈子的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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