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个墓穴改造成了他的安乐窝,把这些年来的积蓄一点一点的都转移到了这个墓穴里。
宋斌每日昼伏夜出,除定期买些生活必须品外,鲜与外人接触,所以一直安然无恙,如果不是张飞的好奇,也许宋斌的这种生活还会继续下去,但是不幸的是张飞来了,宋斌的盗墓生涯也嘎然而止。
前一个月宋斌就看好古墓葬金冢,多年的经验使他很快找到了墓穴所在,于是他每晚背上干活的口袋,里面装着让人闻风丧胆的四根铁钎和一个铁铲,跑到金冢打洞。
打洞这活绝对是技术活,不仅要有经验还要有耐性,宋斌规划好位置,便一点一点的开始打洞,每日干几个时辰,待天色将明便将挖出的土堆成新坟,然后收工回去休息。
盗墓者也不容易,光打这个洞,足足花了宋斌一个多月时间,也是巧了,他刚打通墓室,飞哥他们就到了,结果等他水到渠成终于将值钱的东西弄出来,满怀心喜的准备回去之时,异变突起。
当时宋斌刚整理完东西,见一切正常,便准备打道回府,嘴里还虔诚嘟哝着:“逝者安息,再不打扰”。结果没走几步,突然从黑暗中窜出两个吊死鬼,一蹦一蹦还啾啾直叫,虽然宋斌没有见过鬼,但当他看清那煞白的脸,血红的舌头,凄惨的尖叫,粘满血迹的白袍,白晃晃的哭丧棒,让他不得不把眼前的东西和鬼联系起来,但是照镜子时他却从来不进行这种联系,这可以归结为环境和心态。
宋斌和死人打交道二十多年,总怕有一天被鬼缠上,多少夜里都曾被自己梦到的恶鬼惊醒,本来他想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但是今晚突然被真正的厉鬼吓的心理崩溃,两眼一翻,便不醒人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宋斌感觉脸上一激凌,睁眼一看,两个小鬼已将他锁拿,宋斌以为小鬼会直接把他打入阴曹地府,结果那两个小鬼不肯便宜他,叫嚷着要索要被拿走的东西,让他不得好死,无耐之下宋斌只好带着小鬼往回赶,一路上宋斌是担惊受怕,战战兢兢,跌跌撞撞,费有好大劲总算是到了住处。
宋斌经一夜辛苦已经很疲惫,后又一路颠簸,早已是精神恍惚,待被捆成粽子,忽觉得双眼一黑,以为是大限将到,便气血上涌,立时不醒人事。
宋斌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像飘荡的枯叶在无限的沉沦,在潜意识中还琢磨着也许这就是死的感觉吧,没被炸油锅,还算不错。终因体力透支,意识丧失,宋斌便栽头倒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鬼啾啾叫将宋斌吵醒,睁眼一瞧,四周还是一片黑暗,忽然听见有人声称要捉拿小鬼,好像是什么仙人,随即好像扔出了什么法宝,宋斌感觉自己浑身立即烈火熊熊。
宋斌最后只见眼前一大片刺眼的白光,白光主要是此时已天光大亮,而他被捂的时间过长,宋斌目不能视,隐约间看见两个人朝这边走来,但宋斌连烧带熏,又晕了过去,最后一个意识就是:“难道我这是被仙人救了吗?……”。
等宋斌再次醒来,其已躺在墓室的床上,一个细高挑活像大马猴的汉子在照顾着他,虽然少与活人接触,但三十好几的人还是知道感恩的,宋斌忙挣扎着起来道谢。
在旁侍候的张泰顺忙上前搀扶,这矮家伙发高烧烧了八天,幸好张飞他们不缺药,张泰顺道跑回怀仁堂拿了十几包中药,两人也算是衣不解带煎药伺候,尽心尽责,算是弥补些恶作剧的负罪感,同时救人一命的神圣感也无来由的上升了不少。
宋斌被张泰顺搀扶着到大墓室拜见恩公,只见一个年青人十几岁模样,肤色黝黑,正紧闭双目盘膝打坐,忙低头跪拜,飞哥睁开双眼,见自己搞怪的受害人终于可以行走,忙起身搀扶,这可是发自内心的,他也很不好意思,自己因为好奇心泛滥弄个恶作剧,结果把人家整的大病一场。
两人客套几句,坐下说话,对于几天前的事,张飞也不好说什么,夸自己显的太不仗义,只好含糊道:“神鬼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魔,你应该放开心胸,自然不会再有鬼缠身了”。
现在宋斌算是对张飞言听计从,他一向孤僻、自尊心强,属于一条道跑到黑的主,所以认准了张飞是救他命的仙人,便确信无疑,于是非要认张飞为师傅,所有家当他都不要,算是哑巴吃称秤砣铁了心要跟张飞,飞哥也不知是该伤心还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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