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上前吐了赵老头一脸的唾沫星儿。
“是是是,我们初来贵宝地,不知规矩,无意冒犯了朱大官人,你老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是我们全部收益,请笑纳”,赵老头也是敞亮人,一看势头不对,逢人便作辑,还把半笸箩的文钱恭敬的递给坐在正中姓“猪”的大胖子。
那朱胖子一伸手也把笸箩掀翻了。
哗!哗哗——
半笸箩文钱立刻撒了一地。
“这点钱,也不怕弄脏爷的手,你打听打听,我朱头在这地面上,什么时候不是说一不二,我让谁三更死他就活不到天明,哪个做买卖的不孝敬?你们一伙竟然公然叫板儿,未经允许私自开场收钱,今天不给你们些面色看看,我就跟你姓?”,“猪头”横眉立目满脸横肉,跟个疯狗差不多。
赵五常的三个徒弟见此情形,当时眼眉就立了起来,牙关紧咬,双拳紧握,胸口一起一伏,但是没老头发话他们却不敢动手。
“这样吧,念你们是初犯我也不为难你们,你身后穿红衣服的妞儿不错,把她留下顶账,这一篇揭过去,我便饶了你们,放你们滚蛋儿”,“猪头”发了一嗵疯,突然话锋一转打起了赵小云的主意。
“万万使不得,小女自幼缺少管教,如何入得朱爷法眼,还望高抬贵手”赵老头继续低头赔罪。
“不识抬举,不识抬举,给我抢!给我抢!”朱对两眼一瞪,凶相毕露,立刻翻脸,坐在椅子上直蹦。
可是有人比他反应更快,他话音未落,李维义几个已经刀棍并举,先放制人,一拥而上便对这帮泼皮下了手。
原来李维义一看到这帮人露脸便知今天不能善了,因为这大胖子叫朱头,恶名远扬,他是福王府的一个庄园管家,仗着福王的势力在这关林地面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李维义早有耳闻,不想今天撞上了。
于是朱头一拦住去路,李维义几个就开始悄悄解开家当,找应手的工具。
虽然耍把式的刀剑大都没有开刃,但好歹也是铁器,并且还有鞭、锤、棍棒,这些家当都是打架的不二之选。
所以朱头刚一发话,李维义六七人便下了手,反应之快让人始料不及,他们反而打了朱家恶奴一个措手不及。
李维义可是打架的老手,他结交的这几个人也不是善茬,都手黑的很,招招见肉,一个照面便放倒了七八个。
赵家班三个年青的徒弟,一看李维义一打招呼便下了手,先是一惊,随后便齐齐看向赵五常。赵家班行走各地,也算是有见识,这种事也不是没有遇到,事已至此已是覆水难收,赵五常也只能破罐子破摔。
“那就打吧,下手要注意分寸,不要再生事端”赵五常长叹一声。
有了师傅发话,赵大力、赵大猛、赵大勇三个小伙一跃而上也加入战团,这三个生力军把朱头手下打的滚的滚爬的爬,但是他们三个思想上有顾虑,打的挺花哨但是不敢下死手,这么棒的功夫,打了半天,弄翻不少但效果反而不如李维义几个。
虽然赵大力几个不敢下死手,但是有专业人士缠斗,立刻成个主角,李维义几人的压力骤减,他终于可以抽出身来发挥打闷棍的特长,正在缠斗的多名恶奴立刻着了道儿,不是腿断就是胳膊折,要么被一闷棍打的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总之十几息的工夫二十多个打手除了还稳做“钓鱼台”的朱头,已经没有还能站立的人,全部被废,躺了一地,甚至还有几个伤的重,眼看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收拾完狗使的奴才,李维义几个面带微笑,捋胳膊挽袖子齐齐走向朱头。
“你——你——们胆大包天,活腻了么?”朱头满脸的肥肉直颤,终于迷糊过来,一脸的愤怒和恐惧。
“你们可知我是何人?我是福王的大管家,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让你们生不如死?生不如死!”,面对李维义几个的步步紧逼,平时养尊处优的朱大管家有些心慌,心口怦怦直蹦。
李维义仍然一句话也不说,一直走到朱头跟前,居高临下双眼死死盯着朱大管家,然后缓缓仰起了手。
“你——你——你要干什么?”朱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啪!啪!啪!……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李维义一连抽了朱头十几个大嘴巴子,朱大总管满嘴窜血,只学鸟叫。
“好小子,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来人,来人啊”,朱头一边双手捂着脸一边大叫,双眼迸出想杀人的目光。
李维义毫无觉悟飞起一脚便将朱头的椅子踢翻,三百多斤的肉山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快打!快打!别浪费时间”,知道今天难以善了,李维义决定所性打个痛快,率先动手。
他一发话,跟着他的几个人立刻上去拳打脚踢,赵五常的几个徒弟没有打过瘾,对朱头也是一肚火,趁机上去补了几脚。
开始朱头还只喊叫,但是打了几下,声音便越来越小,一会儿的功夫便没了动静。
李维义打的气喘吁吁,但是胸中这口恶气终于出了,感觉差不多了,他连忙止住众人,用手摸了一下朱头的鼻息。
遭糕!李维义打了一个激灵,暗叫不好,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经打,这么快就没气了,李维义也有点慌!
“别他妈的装死,改日爷爷再找你算账,你们等着,你们等着,兄弟们风紧扯乎”。
李维义胡乱吆喝了几嗓子,和赵五常五人汇合,拿着家当便跑,还不时回骂,眨眼间便混入了人群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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