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点点认真的写了一个字。
两人写毕,相视一笑,遂把两个手掌凑在一起比对。
只见刘书办手掌上写了一个“找”字,而老头手掌上写了一个“印”字,两字合在一起,便是“找印”。
看见这两个字,刘书办大惊,激动的手只哆嗦,两眼放光,一把便抓住老头的手,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声音都有些发颤。
“大仙救我?大仙救我?”
“大人不必如此,有话慢慢说,慢慢说”老头赶紧谦虚。
刘书办放开老头,再次定了定神,双方重新落座,刘书办眼中满是期盼,急忙说出掏心话。
“实不相瞒,兄弟是知府大人的书办,负责职掌官印,前几日官印突然消失,把府上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半点眉目,再找不到官印,我的脑袋就要搬家,我愁白了头发,大仙一定要帮我找回官印,此事若成,我必有厚报,必有厚报”。
“不敢当,不敢当,大人能如实相告,小老儿万分荣幸,万分荣幸,只是这找印之事,小老儿实在是无能为力。大人有所不知,小老儿对这占卜一道也不精通,也是略懂皮头,刚才能够侥幸蒙对已属不易,至于如何破解那更要难上加难,实在是力所不及,力所不及,望请海涵”,算卦老头不停的摇头,小脑袋瓜儿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刘书办满心的希望,却被当头泼了盆凉水,浮动的心是洼凉洼凉,山穷水尽好不容易有了点盼头,他哪能轻易死心,于是一个劲的肯求,好话说了无数,抱定了老头的粗腿,就差给算卦老头跪下叫亲爹了。
算卦老头被缠的实在没法儿,只得替刘书办想主意,老头又是冥想,又是掐诀念咒,足足折腾了两柱香的功夫,才满头大汗的瞪开眼睛。
见老头醒来,刘书办知道自己的事情可能有些眉目了,于是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外带掐肩揉背,把老头伺候的哪叫一个舒坦。
过了好半天,老头终于缓过劲,长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元神重新归壳。
“好险,好险,可把我累坏了,我是心力透支,搭进去半条命,总算没有白忙活,终于有了点眉目,但是恐怕没个一年半载,休想恢复过来,苦啊,苦啊!”。
“大仙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定当厚报,今天出门带钱不多,这是一点小意思,请大仙笑纳,如果事成,另有厚报,绝不食言”说完刘书办将身上的钱袋子直接掏出来递给了算卦老头。
算卦老头没有客气,直接将钱收好,然后眼睛直盯着刘书办神秘的说道:
“大人,你知道丢印是为何?”
“为何?”
“我归溯了多时,终于探知,原来丢印只因为一个人,一个摊上官司的人”算卦老头一脸的神秘。
“这人叫什么名字?”刘书办一脸的急切,狠不得将老头给捏碎直接吃了。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这个人叫什么我不清楚,摊上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算卦老头一字一板。
刘书办这个泻气,搞了半天,你什么都不清楚,这叫有眉目,这分明是讹钱嘛?脸上顿时就浮现几丝怒气。
“大人不要着急,虽然我不知道这人叫什么,摊上什么事,但是我却知道只要把这人的事解决了,大人的官印就会回来,这一点绝不会错,所以找回官印并不难”算卦老头一脸的笃定。
“你这说的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人的事怎么解决?难道大人还能不分青红皂白把牢里的人全部都放了?那样官印既便找回来,大人也落不到好!”,刘书办又好气又好笑。
“干嘛把牢里人全部放了,那样即便大人愿意,皇上也不能答应,我是说只要找到那人是谁,大人官印的事不就成了嘛?”,算卦老头毫无紧张的模样。
“你什么都不清楚,这如大海捞针一般,咱们如何找到那人?再说了这官印丢的事瞒不了太长时间,即便没人发现,公事一旦耽误,上封追究下来也得吃不了兜着走,这事绝对拖不起,咱们哪有时间耗?”刘书办一脸的丧气。
“大人不要着急,虽然我不清楚这人的具体情况,但是我追溯时无意中发现一条线索,只要顺着这条线索顺藤摸瓜,大人定能找到此人”,老头依然一幅运筹为幄模样。
“哪你还不早说,是什么线索,快说快说?”刘书办急的团团转。
算卦老头附在刘书办耳边一阵耳语。
“这能行吗?”刘书办听的直皱眉。
“绝对行!大人仅管大胆一试,绝不会错”算卦老头给刘书办只打气。
刘书办将信将疑,但是事到如今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于是他一回府,便立刻给赵知府进行了禀报,然后急匆匆带着十来个心腹家人,直奔关林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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