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几日吧!至于那个刘封我亲自去会会便是。”
厅中无一人说话个个低着头想着自己地心事他们敢在刘璋的面前以死相谏耐心劝阻是知道州牧大人性情宽和很少会因为意见相左而怪罪。而大公子刘循却不同他的性子正好与他父亲相反说好听一点是果决说的难听一点便是暴躁。刘循崇拜之人便是公孙瓒仅从这一点便可见一般了。你要去跟他以死相谏他说不定还会搬张凳子看热闹说了也白搭。
只听刘循这时说道:“父亲乃统制一方的大汉国州牧中二千石的朝堂重臣岂能如此屈驾。听闻刘封不过是行中郎将而已比孩儿这个奉车中郎将只低不高孩儿此去正好合适。顺便孩儿也想看看这个威名远扬的刘封倒底有何过人之处!”
刘璋想了想感觉刘循说地也对若是刘备亲来自己去迎接一下倒没什么不过是个假子而已随便敷衍一下也就算了再说了荆州地这五千人很快就是一堆死人了何必去与将死之人打交道。
刘璋冲着刘循点了点头随即侧过头去向一侧问道:“南和马那边可有消息。”
只见一名长须卷曲的青年文士闻声出列躬身说道:“主公三万石军粮已运至阳平关下亲交马之手。西凉军征战年余粮草消耗甚多得我军粮草相助马甚为高兴对于主公所言之事满口答应只催促着事成之后将剩下地三万石军粮及时送去。”这个胡须卷曲的文士名叫张裕颇通阴阳占卜之事以弱冠之龄名动益州。传闻张裕精通相术每每举镜视面便痛哭流涕言自己将死于非命刘璋闻其名大为惊奇遂辟为从事。
刘璋听闻马那里也安排妥当心中大定看着木然立于四侧的众人和颜说道:“钱粮已经送出荆州军已至涪水关下箭在弦上不得不众人之议皆为益州安危忧虑皆肺腑之言心中甚慰。不过如今多说无益还望诸位协力以战事为重。”
刘循对父亲如此好言相劝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是一帮州署掾吏、从事而已直接一道命令下去有不服从者该免的免该砍的砍哪用得着这么辛苦。
在刘循暗自不解之时一旁张裕忽然跪地说道:“主公属下昨日占得一卦贵后阴玄、巳午未申、蛇辰酉常、朱卯戌虎、寅丑子亥、合勾青空。乃大凶之卦万事皆不利征伐无胜主公当三思。”
众人闻言不由色变张裕因卜得自己将死于非命由此之后甚少起课占卜以免惹来横祸但愈是如此他的声名倒也愈响亮谁也没有想到他尽然一反常态在此非常之时卜得此大凶之卦。
一旁的刘循冷哼了一声侧过身去一手便将张裕拎了起来原本俊朗的脸上满是阴晦之色他微微眨起眼睛冷声说道:“尝闻张南和为自己相面今生将亡于非命看来倒是真有其事啊!”
张裕任由刘循将他拎起也不反抗只顾闭目沉思一言不。
这种冷傲的态度让刘循格外恼火刘循吐气开声猛然用力在刘璋大喝“且慢”之时将张裕抛扔了出去。
众人大骇黄权、王累纷纷奋不顾身朝张裕迎了上去用血肉之躯垫在了张裕身下随着张裕身体落下的巨大惯性厅中顿时倒了一片。
刘璋一改常态对着刘循大喝道:“住手!”
“南和乃益州名士府中从事乃我大汉朝之官吏岂容你如此放肆!”
刘循眼见自己的父亲动怒不由停下脚步转身说道:“父亲此人妖言惑众尽然于大战之前乱我军心实在死有余辜!”
“卦相无常南和不过是据实而言罢了何罪之有?彦先不可自恃武力任性而为此非处事之道莫让我小瞧了你。”
刘循眼见父亲尽然维护这个家伙心中怨恨之深他冷笑着说道:“既然张从事如此精通占卜课算好啊那明日就随我同去一趟涪水关吧你去给那个刘封看看面相看看此人何时当死反正这个家伙也活不到多久了你算的准不准稍后便知若是所算有误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