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明知道青歌是容府的人,谁会那么没眼色,况且当时老王爷和世子都在,就算有人不满,也能被拦下。”
“你……”容夫人气结,“老王爷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这样的大罪,你要他老人家在人前偏坦?别说他老人家不乐意做这样的事情,就算世子也不可能明着护下青歌!”
蓝芷依眼里闪现一抹恨意,她突然抬起头来,“夫人,您是知道的。婢女心中爱慕世子,知道他此生只能有女皇陛下一人,婢女不敢再有奢望,只想为奴为婢在他身边伺候他。可是……”
容夫人见她转移话题,只得压着怒气,耐着性子听着。
“可是……”蓝芷依眼圈一红,泪流如雨下,“可是夫人,婢女只有这么一个卑贱的心愿而已,青歌他明知道婢女求而不得,还时时嘲讽挖苦。婢女也是被逼的气急了,才忍不住鞭抽了他的马,婢女没有害他的心。”
“只是这样?”容夫人有些不解。
“夫人以为呢?”蓝芷依擦着眼泪,越哭越厉害,“婢女拿他的马撒了气,见马疯了,才知道闯了祸,这才一路追赶上去。婢女也是担心青歌出事啊,可婢女实在不明白老王爷为何什么也不问,就把婢女关进了巡防营大牢。”
“这……”容夫人满腔的怒气,突然间消了大半。是啊,照这样一说,倒是将疯马一事解释清楚了。
青歌假扮慕容静的事情,本就是极奇隐晦之事,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但是青歌自己却不糊涂,中途不顾死活跳下去,实则为了保全。
如此一来,又解释了蓝芷依为何那冲出来,不正是担心青歌出事,才会那样急切喊救?
容夫人心里几番翻腾,看着她梨花带雨,哭得几乎泣不成声,终于信了她这番说辞。
可青歌受伤一事,却不能这样算了。
她想了想,又说:“此番闯出这么大的祸,也怨你招呼不打一声,擅自离府。你若老实在府中呆着,又怎会被关进大牢?”
“夫人……”蓝芷依抹着眼泪,还要辩解。
却见容夫人抬手制止,“好了,什么也别说了。你觉得只是因为跟青歌争闹才出事,但此次却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至于隐情,却不方便与你说明白,这几先在这里呆着,等青歌醒来,老王爷消了火气,再接你回去。”
什么隐情蓝芷依心里当然明白。
可她要保全自己,就一定要装着不明白,身陷大牢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先拖着容夫人,让她保自己出去。
是以,她十分乖顺地点头,“一切全凭夫人做主。”
容夫人拧着眉头,忍不住叹气,“你能明白就好。”说着,又想起此行了另一个目的,斟酌了一下,再次开口,“云骑令牌,你可带在身上?”
蓝芷依一愣,猛地将头抬起来,一眼看出容夫人眼里犹豫跟挣扎,心里警钟大响。
“夫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容夫人赧然为难,却还是开了口,“你身陷大牢,诸多不便,不如先交由我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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