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吃醋了?”慕容静讶异道。
容聿抱着她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点头道:“不错。”
真难得啊。居然承认的这么干脆。
慕容静端起架子轻哼一声,“你也知道朕的难处,你我在一起这么久了,朕至今还没有有孕的迹象。这些天朕又想起先帝说过容世子孱弱,于子嗣不……啊,你干什么?”
容聿紧紧扣住她,眯着眼寒着脸,冰寒的声音伴着凌厉的风声灌入她的耳中,“陛下想要子嗣这有何难,我如了陛下的心愿就是。”
慕容静不过是过过嘴瘾,怎料竟挑的他醋意大发。此刻被他揽在怀里,飞檐走壁,才知道心惊。有心想要安抚,可一抬头迎面寒风呼呼,让她睁不开眼,也开不了口。
挣扎了几番,便把头往他怀里一埋,想着不如等等。岂料这个“等等”,等来的不是容聿耐着性子聆听,而是直接剥了衣服就扑上来。
此处显然不是皇宫,看着室内的摆设隐隐的还有几分熟悉感。可容不得她细想,就被他抓住了脚裸拖了过去。
慕容静不曾想过向来温润如玉的容聿也有如此粗暴的时候,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把他惹恼了。
“容聿,你快住手……”
她衣衫已乱,青丝已散,清丽的容颜如同胭脂一样醉人,嫣红的唇-瓣微微红肿,却娇艳诱人。
他盯着她,如诗如画的脸上面无表情,“我若住手,陛下怎么能有孕?”
“容聿……我说错话了。都是玩笑话呢,你……”
容聿不等她说话,便打断了,“为了向陛下证明,今夜只能以身示范了,陛下好好感受就是。”
“不……不用示范了,我都知……知道。”慕容静被他眼里的寒意碜到了,忍不住打了冷颤。
“可我觉得陛下应该是不知道的,否则也不可能有所怀疑。”容聿咬着牙吐出最后一句,便垂下头,唇住了她雪白纤细的脖颈。
她总算明白,今夜是不能善了了。只恨自己一时嘴欠,怎么就惹到了他呢。
她认命地闭上眼。
他的吻渐渐深了,情起意浓,一双手轻轻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缚,熟稔牵缠,留下或重或轻深深浅浅的痕迹。
夜起风声,帷幔滑落。
慕容静被他疾风骤雨般的节骤,搅的昏昏沉沉,娇-媚-酥-软的声音从嘴里不断地吟出来,蚀骨缠绵,细细密密。被他压制动弹不得,被他折腾的几度昏死过去,又几度醒来。
她身体里好似蹿出一串串火苗,一点一点连成一线,成了熊熊烈焰,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都燃尽了。
容聿似乎不知疲惫,脸上也是一片绯红。
他由始至终紧紧盯着她的眼,差不多就将她揉成碎片了。
慕容静实在困得不行,嘴里讨饶,反而被他要得更狠。直至天边泛出鱼腹白了,她气息虚弱,浑身酸软,连嘴也懒的张了。
他这才满意地从她身上滑下去。
进入沉睡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若有一天她真的死了床上,那也一定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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