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令的意思变得服帖规矩起来。
此时离连雨藏身处已远萧重着急打马返回一阵急奔如风驰电掣一般度十分惊人。
来到连雨身旁只见连雨躺在地上脸色灰白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昏迷知道她是失去软晶保护过久饥寒伤痛交加已经面临危险。
真该死!萧重暗骂自己一声急忙跳下马把连雨搂在怀里覆盖上软晶加温又给她插上管抽了管血给她灌进去。
不久连雨身体转暖醒转过来抓住萧重的手叫了声“虫儿”。
萧重摸摸连雨的脉搏还算正常才放下心。看到白马服服帖帖站在一旁没有趁机逃走心中欣喜用软晶把它拉到身边嘉赏地拍拍马背令它伏下然后背起玉桶横抱连雨跨上去。
白马撒开四蹄轻盈地奔跑起来。
行途中萧重现那一大群野马竟然远远地跟在身后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好像不舍与白马分离不禁奇怪野马之间还真是有感情呢!
到傍晚白马已经跑了大约两个小时看样子也有近百公里可还是不见人烟萧重不禁有些着急。他一边令白马小跑一边竖起软晶观望很快就现在东北方向有一座孤零零的蒙古包。
萧重十分高兴。有蒙古包就有牧民应当能够解决吃喝问题。他立刻策马向那边驰去。
觉得暗暗的天色应当不会给连雨的眼睛造成伤害萧重放开了她的眼睛。连雨一睁开眼睛便定定地望着萧重泪水止不住往下流。萧重知道她的心情不住地安慰她。
还未到蒙古包近前狗吠声已经将里面的主人唤出来。那是一个额头有着深深皱纹的方脸汉子大约四五十岁身着蒙古民族服装。那汉子唤住想扑出的狗满脸惊奇地看着驰近的白马。
来到那人近前萧重抱着连雨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向那人点头施礼道:“大叔打扰您了。我们需要帮助请您帮帮我们。”
那汉子却仍在惊疑地打量着白马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
萧重能猜到他惊奇的原因大概这里不常有人来而且还有一大群野马跟在身后不远处。
萧重恳求道:“大叔我们没有食物和水请您施舍一些给我们。”
那人仍是不理睬只是定定地看着白马满脸都是希冀。忽然他转向萧重嘟囔了一句用手指指白马。
萧重恍然大悟。原来那人不懂他的话!不过萧重倒是大致猜到了他的意思他似乎在询问白马的来历因为白马的野性是显而易见的。
此刻那白马对围着它转来转去的黑犬不屑一顾却对着牧民的坐骑——一匹黑马龇牙瞪眼喷着鼻息一副欺负人的模样。而那匹黑马竟然畏畏缩缩俯示弱。
“是野马!”萧重边说边向那人点头意思是同意他的猜测。
那汉子现出明了和赞叹的样子把目光转到连雨身上看出她有伤忙伸手相让掀开蒙古包门帘把他们迎进门。
萧重把连雨放到地毡上解下玉桶脱下上衣铺好扶连雨躺下。他铺上衣的时候衣兜里的银牌掉出来。等他扶连雨躺下再去收银牌的时候听到那汉子叫了一声回头一看那汉子满脸惊奇地呆望着银牌。
看到萧重疑问的神情那汉子脸上带着祈求的神色指指银牌又指指自己嘴里急促地说着话。
萧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要银牌似乎这银牌对他有特殊的意义。萧重把银牌塞进他手里比划着说:“拿去吧!你喜欢就送你了!”
那汉子懂了萧重的意思感激地对萧重连连鞠躬嘴里说着大概是感激的话然后把银牌摆到蒙古包里唯一的小矮桌上跪下向银牌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
萧重和连雨对那汉子的行为感到惊奇猜测这银牌也许和他的家族或祖先有关银牌给他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那汉子爬起来用手指着自己对萧重“乌力乌力”地叫。
萧重看出他是在介绍自己便也指着自己说:“萧重萧重。”
那汉子懂了抬起一只手说:“乌力。”又抬起一只手说:“萧重。”又把两手合起来摇动着用汉语说“朋友!”
萧重也高兴地把两手合起来摇动:“朋友!朋友!”
乌力指着银牌哇啦哇啦说着萧重还未明白连雨已说:“他好像在问你银牌哪里来的。”
萧重恍然指指西南方用手比划着大山和山洞的样子又做出扒土的动作说:“那边……大山……洞里。”他拙笨的样子令连雨直笑。
乌力大概明白了不断点头。随后又做出骑马的样子哇啦哇啦说话。
萧重猜测他是在询问他们去的方向便指着东南说:“北京。北京。”
乌力听懂了惊异地问:“中国?北京?”
萧重满脸是笑点头应道:“中国北京!”
他明白了他们现在是在蒙古国境内因为中国的蒙古族人不会这样表达。如果是蒙古国的话那他钻过的那座大山可能是阿尔泰山这里也许处在阿尔泰山的东北麓。既然这样那他们在地下向北走了足足一百多公里!假如猜测不错的话这里离国境还有一大截路!这一带非常荒凉看来只有回国才能真正得救。
萧重拍拍玉桶又指指自己的肚子问乌力能否给些食物和水。乌力听懂了把小矮桌上的羊奶和烤羊肉推到他们面前做了个让他们吃的手势便出了门。
萧重连忙嚼了块羊肉哺喂连雨他知道连雨在人前是不会这样吃的。他一边嚼一边射出软晶到蒙古包外看到乌力正蹲在羊群里挤奶于是放心地哺喂连雨。
把连雨喂饱扶她躺下之后萧重放开肚皮大嚼把矮桌上的食物一扫而光。吃完了看到连雨已经带着笑意睡着一阵倦意涌来忍耐不住也拥着连雨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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