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他被卡佳毒倒已经三天!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扔进海里的猜测可能是两天前的晚上。
那一天他大意被毒倒以后是奴儿紧急护住了他的心脉。他能活下来全靠奴儿及时对他进行了保护和救治。幸亏奴儿在他濒临死亡时及时控制了他的身体才能在没有他的意识支持的情况下运作将毒气分子一点一点包裹分离并将碳酸分解成氧维持体细胞最低生存状态。而几天来的这种运作已使奴儿缩小到不及原来的一半。
看着奴儿瘦小的身躯萧重感到一阵心痛。
这次受害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卡佳最先喝的酒分明就是带有酒味的解毒剂等解毒剂进入体内达到一定浓度时就会对毒气有抗性或中和力。那毒气显然是极易挥的液体无色无味不易察觉并且专门伤害呼吸和心脏神经。而他却因为没有想到卡佳会如此巧妙地下手而中了暗算。
想想遭到暗算的原因是因为缺少细心和警惕性没有注意到卡佳反常的喝酒行为和弄倒酒杯的动作也没有注意到毒液快挥的特点。如果他再细心一些警惕性再高一些也许就能预先现破绽。
这次中毒不仅损害了奴儿和他的身体还使胞衣丢失。奴儿的消耗可以补充他的身体也能复原这些都没有大问题可是胞衣丢失了却不好办。
他是在被抛尸的时候摔醒来的。他一醒来就现胞衣不在但他当时没有担心。现在他才知道胞衣不在船里也不在海底和附近6地而在极遥远的北方虽然奴儿能感应到它但很微弱而且时断时续。这么微弱的感应说明胞衣已经被人远远带走。
萧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猜测如果胞衣为卡佳所得的话可能已经远在万里之外的俄罗斯这么远的距离还跨越国界短时间内是难以追回了。
想到这萧重忍不住暗骂不已。
到达博安已经是下午两点。萧重要旺伯找了处靠近会议中心的浅滩靠岸请旺伯在船上等候他带着福仔去拿钱。
他庆幸自己把装钱和银行卡的包放在车上而且怕手机出声响也没有带否则他的钱财都将失去还会因为手机里保存的号码和通话记录暴露自己的身份。
来到会议中心停车场看到他的车孤零零地停在那里忙上前打开车门一看他的包和车钥匙都在不禁大喜。
萧重把包里的三千元钱都塞给福仔说:“福家大哥除了五百元路费之外其他的钱是感谢你的搭救之恩。”
福仔连忙推辞“这怎么行?我不能收!我还扒了你的衣服呢!”
“拿着吧!说实在的要不是你把我拉上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岸上。”
福仔脸红红地收下了。萧重动了车子将福仔送到旺伯的船边挥手与这对渔民父子告别然后赶到万邦宾馆了解卡佳的情况。
一进宾馆大厅迎面遇到一位英俊的男服务员。那个男服务员看着萧重惊讶地问:“你的病好了?都以为你心脏病作要修养很长时间想不到这么快!”
萧重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心脏病作?”
男服务员亲热地拍拍他的肩膀说:“是我背你下楼的!那些外国人说你是心脏病作。”
萧重立刻来了兴趣忙把他拉到一边说:“你能不能讲讲事情的经过?”
男服务员摆摆手说:“我不了解具体情况。当时我值班接到俄国代表房间电话说是有人病了请我帮他们搬病人。我就去了。”
“当时房间里都有什么人?”
“你不知道?”男服务员奇怪地问。“有两个外国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不是黑头窄长脸鹰钩鼻?”
“是啊!”
“送我上的是什么车?”
“是一辆黑色宝马。他们说要送你去医院。”
至此整个经过萧重都清楚了。卡佳显然已经成为侯志鹏团伙里的一员觉他现了她的秘密立刻痛下杀手。干掉他后又找来侯志鹏和米奇处理尸体。他们以救治病人为由堂而皇之将他弄上车拉到船上抛之于大海。
通过后面的谈话萧重得知俄罗斯代表团在大会结束的当天就起程回国整个大会开得十分圆满各个代表团都没有意外生。
想到侯志鹏可能早已去了济南而且三天没有通讯保卫局应当很着急萧重一回到车上立刻打电话给谭勇。
“谭哥!几天没有联系是不是着急了?”
“你也知道?我联系你不上又叫黄林去找你也没有找到。这几天你去了哪里?”谭勇的口气里带着责备。
“不好意思!我受了暗算马失前蹄。”萧重说话的时候脸都红了好像正面对着谭勇。
“怎么回事?”谭勇的声音立刻不安起来。
于是萧重把经过说了一遍。他没有隐瞒自己的失误作了检讨。因为不管怎么说也是着了人家的道还把跟踪的人丢了。他只是隐瞒了自己在水底泡了两天的事含糊地说成是在水中漂浮了两天。那种惊世骇俗的不死传奇他不想让人知道。
谭勇听完担心地说:“兄弟真是万幸!中毒不是别的往往会有后遗症。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能不能乘飞机火车?我马上派人去接你回北京好好检查治疗。”
萧重谢绝道:“不用派人来!我自己能回去。也不用去医院。我自己疗养一段时间就能好。我今天晚上谢过黄林大哥以后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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