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烧得厉害!”贵子回答。“哦,我摸摸头”高医生那张一根胡须也不长的嘴蠕动着,一只手放在了贵子的头上。“是热了些,以前得过肝炎,肺结核吗?”“没有!”贵子立即回答。“父母呢?”。“没有!”。“爷爷奶奶呢?”“没有!”“老爷爷老奶奶呢?”贵子心想怎么像查户口“知不道!没见上面。”高医生望着贵子说:“什么知不道!?家哪儿的?”“俺家是山东的!”贵子故意用家乡话回答。“在部队学说普通话,以后不能说知不道,明白不?要说不知道”高医生说着话递给贵子一支体温计。“明白!”贵子一边回答一边接过体温计解开衣扣放入腋窝。
高医生眯着他那双不大的眼睛对着光线看一眼体温计,然后说道:“三十八度!哪里感觉不舒服?”贵子回答:“肠子出问题了,老拉稀!”“你怎么知道就是肠子有问题啊?你自己能诊断还来找我干嘛?”贵子一听高医生对自己的回话不满意马上改口道:“肚子不舒服,还疼!”高医生微笑着说:“这就对了吗?以后不明白不要乱说!”贵子心想一点都不谦虚,就那点医术还话里话外的炫耀。
“一天跑几趟厕所?”。“昨天三次,今天翻番!”“哦增产了,什么颜色?”贵子一听那又不是做给你吃的东西还增产?但不敢说,回话道:“每天不一样,吃高粱米啦黑色,吃大米啦黄色!”高医生脸色有晴变阴,“吃大米怎么不拉白的?我是问你颜色略有的差别,量大量小?”
贵子为难了,不知道说大还是说小能让高医生满意,脑子飞旋转,最后决定取中“不多不少正好!”高医生彻底被贵子惹火了,不再细问,拿起笔刷刷写上阿司匹林二十粒每日三次每次……。
走出营部卫生所的门口贵子晃着手里的药对苏旺旺说:“我知道会给我阿司匹林!”
“你怎么会知道给你拿这种药?”苏旺旺问道。“头疼烧阿司匹林一包,像他这种不务正业的人药品多了在他手里也是浪费,恐怕他都记不住”,贵子生气的说。苏旺旺说:“何以见得?”“做医生讲医术,不老老实实看病,吃了胡萝卜闲(咸)*心,‘知不道’与‘不知道’是前后倒置能明白就行,他还装着学问高的样子给人纠正其不知本职业务狗屁不通,我肚子疼愣是从头摸起,墨守成规!”
苏旺旺听罢哈哈大笑“你的回答也够气人的!”
“不气他,就这点破药?就凭他那问这问那的磨蹭劲儿再半小时我们也回不来,今天看病的人少,全拿我做临床试验了!”贵子愤愤不平的说。
回到宿舍贵子倒了一杯开水准备吃药,一手抱着兔子一手给兔子顺毛的李佳星吻着白兔的嘴,上身颤颤悠悠的说:“乖!听话,以后不让哥哥抱,哥哥拉稀了会传染乖乖的!”贵子一听李佳星在指桑骂槐不客气地回击道:“乖乖听话!从今晚开始和你弟弟在一被窝睡,你弟弟非你不娶等候多年了,全班还等你俩多下仔增加收入呢?”全班哄堂大笑,李佳星期气的脸通红,捡起地上的扫把朝贵子投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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