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辉道:“清辉,你去叫车,我们这就去中医院!”
张清辉应了一声,马上就要出去,这时张胖子却发声了,虽然不知道张神医和这几个说话称呼古里古怪的人到底有什么关系,然而他们身上那种超然的气质,却让张胖子不敢怠慢,连忙道:“几位,不必叫车了,我已经叫了车在外面了。”
来到中医院,问清楚张胖子地老婆在哪个病房后,一行人便朝那处病房走了过去。
一路上,也有不少医生护士对跟在张锦阳身后的几人表示疑惑,张清辉也就罢了,毕竟是他孙子,这些医生护士也没少见过。可是林进和另外三人,却是众人没见过的,这样跟在张神医后面,一个个气质表情都非同常人的样子,却不知道是张神医地什么人。
来到病房外面,还没进屋,就听到一个凄惨的叫声不时地在病房内响起,其间还夹杂着一些医生护士紧张地话语,显得十分杂乱。
推开门。走进去,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些忙得团团转医生和护士纷纷转过头来,一看到是张锦阳,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一进入病房,原本显得和蔼可亲的张锦阳身上,立刻流露出一种气质来。这种气质,是身为一代名医,医治好无数病人养成的淡定和从容。似乎一切的疑难杂症,只要遇到他。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一样。
在他这种气质的影响下,很快,病房里地医生和护士也都变得从容了起来,脸色上的紧张和焦虑感消失了不少。
其中一名主治大夫见到是他,连忙走到他面前,对他道:“老师,您终于来了!”
这名大夫,是张锦阳地一个学生,叫做雷新,年纪也有四十多岁了。此时却是一脸无奈地样子,显然也是对这名病人的病情无能为力。
张锦阳淡淡地点了点头,问道:“病人情况如何?”
雷新皱了皱眉,连忙答道:“很不妙,病人腹部有一块大肉球,却又不是肿瘤。经过照片。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似乎只是一团脂肪,可是其增长速度非常快,如今已经压迫到心脏和脾脏,而且病人还伴随着高烧情况,令她十分痛苦!”
张锦阳又问道:“没给她服用止痛药吗?”
“止痛药和止痛剂都给她用了,可是都不起作用,似乎还加重她的痛苦了。这种病情。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实在奇怪。”
张锦阳点了点头。道:“让我来看看!”
说着,便朝病人走了过去。
包括张胖子在内的其他六人也要上前,却被一名护士给拦了下来。
“对不起,这里是病房重地,请在外等候。”
张胖子听到老婆痛苦的叫声,连忙解释道:“我是病人家属!”
却只听护士冷冷的道:“病人家属也一样,请在外等候,不要影响医生地诊治!”
然而在这时,见林进和刘宋道他们几人也被拦下来,张锦阳连忙回转头来,叫道:“小李,让他们进来吧!”
“可是,院长……”那名护士还想说什么,张锦阳却打断他的话道:“不妨事,他们有几位是我的朋友,医术不在我之下,让他们进来吧!”
听到这话,那名护士才不再多说,让他们走了进来。
不过,能得到神医的肯定,亲口说这些人的医术不在他之下,已经让病房内的这些医生和护士非常吃惊了,要知道,这么多年来,能得到院长如此肯定的,也仅有三四人而已,而且无一不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年纪也和张锦阳差不多。
而这些人,看起来最大的也不过五十多岁,包括护士在内,都有些疑惑了。
不过,那个胖子和那两个年轻人,肯定是要排除在外的了。
见护士没有再拦他们,张锦阳放心地看起病来。
病床上的病人,是一名四十余岁的妇女,从脸型上看,也算长得十分中正的了,并不是很胖,显然是保养得还不错的原因。不过隐隐间,在她额头和下巴处,都有一团紫色,显得十分不正常。
另外,相比她的脸,此刻她地肚子就大得不像话了,此刻高高地的隆起着,就好像是在里面硬生生的塞进去一个大篮球一样,比起孕妇的肚子都要大上几分,与她的脸型显得极其的不般配。
而且,此刻这名妇女的整个脸庞都扭曲成了一团,不住的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地两边,显得十分痛苦的样子。
走到病床边,张锦阳先是在病人脸上看了看,又在她地腹部看了看,然后让她张开口,又看了看她的舌头,凝神思考起来。
见他思考。其他人都不敢做声,静静的在一边看着,希望他能做出诊断。
就连张胖子,也只是在病床地一角,轻轻的抚摸着老婆的手,安慰着她,而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或许是感受到这种安静,那名妇女的呻吟也越来越小了。
思考一阵,张锦阳又让胖子走开。帮妇女把起脉来。
“奇怪了,脉象与正常人无异,只是稍稍有点浮,这病,不简单那!”
转过头来,张锦阳向刘宋道问道:“刘先生,您怎么看?”
因为在医院大庭广众之下,张锦阳不好直接对着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年岁小那么多的人叫师父,只好临时改口称先生,不过。在几十年前,称先生与称老师是同一个意思,对于张锦阳来说,倒是并无区别。
刘宋道显然也是认识到这一点,并不在意,道:“你既然已经看出来了,给她治好也就是了,问我做什么?”
张锦阳洒然一笑,不在说什么。刚才有此一问,只不过是他回想起在当年。每当自己要给人开药方时,都要问过刘宋道的经历来,并不是真的没有看出来是什么病。
刘宋道明白这一点,因此才这么说。
只是,这么一问,却让整个病房的其他医生和护士都感到讶然了。居然让张神医亲口讨教。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然而这时,张锦阳却又开口说话了。
“清辉,你去把我的金针给取来!”
张清辉听了,连忙应声,跑去院长室拿针去了,好在院长室离这不远,不到五分钟地时间,雷新就拿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木盒。走了进来。
这盒金针。是张锦阳数十年前特地请一位有名匠师打造的,每一根针。无论长短,粗细,都达到最合适的地步,数十年来帮助张锦阳医治过不少病人,可以说是他最看紧的东西之一,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让张清辉去拿,而不是让别人拿。
打开盒盖,抽出一根针来看了看,张锦阳道:“这名病人患的是北方游牧民族的一种罕见怪病,叫做祛症,病例十分稀少,至于病理,到现在也没人能清楚,不过,这病早已被古代一位神医给解决了,病方也有现成的,只是还要配合针灸手法使用才行,雷新,你看好!”
一边说着,张锦阳一边认准穴位,在病人身上轻轻的揉进去一根针。
刚一揉进去,那名妇女当即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口中喷出一口白气来,整个身体都似乎放松了下来,不似先前那么痛苦了。
雷新看着张锦阳用针,完全达到了目不转睛地地步。
直到张锦阳把金针在妇女身上用各种不同的手法一根根的刺入,一直刺了二十多根之后,张锦阳才停了下来。
“好点了吗?感觉怎么样?”
随着张锦阳的发问,这时,那名妇女也感到身上的痛苦似乎在这一刻完全消失了一样,由大痛楚变成舒适,而且,就连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似乎也变小了一点。
这种转变,令那名妇女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放松的微笑,虽然身体仍然十分虚弱,却还是努力向张锦阳道:“已经不疼了,谢谢您,张神医!”
张锦阳笑了笑,却像对雷新问道:“这先后顺序,以及针灸手法,你都记住了吗?”
雷新点了点头,记住针灸的先后顺序和手法,这不过是一种基本功,而且这针灸步骤并不是很多,相对于他这样的大夫来说,记住也不是很困难。
只是,能达到如此神奇地效果,却让他惊讶万分了,看来,果然是怪病有怪治啊。最关键的,还是张锦阳的那种学识。
虽然就连他也看不出病理,然而一见之下,就知道是什么病,而且知道治疗方法,光是这种超人一等的学识,就值得他无比敬佩了。要知道,作为一名大夫,最重要的,还是能治疗好病。
随后,张锦阳又令人拿来一张纸,把那个药方写了下来,交代好服用方法后,便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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