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这什么跟什么啊。还以为自己住定空调房了没想到因为腹痛竟因祸得福。不过说不定奕泞这人喜怒无常把我养好了再整治我不是更有成就感我打个冷战缩进被窝里不再动弹。
月信来的这几天我真的老实了连院子都没去除了撒吃喝都在床上绿绮把房中弃置不用的一个小红木茶几锯断了腿又用旧布缝了4个桌脚垫给我做成了小饭桌吃饭喝水只需坐起身来还有平日爱吃的点心也放在小几上想吃伸手就成。
奕泞送我回了储秀宫再没来过奕忻倒是托姑姑送来了些贡枣和益母草让我感动之余更觉不好意思。
这一日我依然窝在床上喝茶白溪轻挽小厅堂里的珠帘进来“主子贞嫔娘娘来了。”
她来干吗?再这么躺着似乎不妥可梳洗已经来不及了呀!“白溪拿秦常在送我的珍珠粉过来。”易容术嘛呵呵!
白溪传话时贞嫔已经进了宫门我胡乱在脸上扑了几下将粉盒粉扑藏在被子里将本来很乱的髻再抓了抓复又躺下。
“兰贵人近来身体可好些了!”贞嫔身边的侍女掀帘掺着主子走进来绿绮早已搬了红木太师椅在我床前扶贞嫔落座。
“娘娘我家主子病了好几日了今儿才服了药听说娘娘来探望本想勉强拜见终是起不得身望娘娘见谅。”绿绮说完挽起我的床幔对望一眼她被我那鬼样惨白的脸吓了一跳。
“着实病得重啊是不是在丽贵人寿宴上染了风寒?”她没有近身来看怕我传染我巴不得。
“不知道咳咳咳贱妾身体畏寒向来体弱多病只怕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了。”我装模作样咳嗽着白溪也很配合地拿出绣帕替我擦拭额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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