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黯然的气氛,坐在对面的季简年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她情绪突然间的低落。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接着开了口,提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不是京城人?”他的手上拿着一页内容并不多的a4纸,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对折成二分之一。
又慢条斯理地压平了折痕,工整而齐平。
“嗯。”女子应了一声。
有可能是害怕这个被人称作“季少”的男人觉得自己的单音节词语回答不够走心,她又补充道:“听口音应该听得出来……”
她的嗓音依旧是弱弱的,有些像是一直受惊的小鸟。
对,就是受惊的小鸟!
季简年不知怎么地,脑海里就联想出了这个比喻,郑振铎笔下的那只珍珠鸟,脆弱而又敏感。
弱者一样的存在,很容易让一般的男人很容易产生同情和怜爱之心。
很可惜,季简年并不包括在内。
况且,一个在自己面前可以这么自如地说话回答,真的是弱者?还是只是这个女人的伪装呢?
怀着四个月身孕,开着路虎在京城立交桥上狂飙,出了事故不哭不闹不逃逸,而是等待处理的女人,会很简单吗?!
听了女子意料之中的回答,他也不表态,只是勾了勾唇角,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口,“害怕我会吃了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难道你不会吃了我?
女子腹诽道,还没待她开口回答,便听到男子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喻雯雯,女,山城人,25岁,西大毕业,喻严独女,喻家唯一的女孩,目前怀孕四个月零十天,孩子父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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