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虚伪的儒家礼仪为何物,因此,在半年之前,半山银湖之中才会光天化日之下偷窥凌霄云香艳沐浴,虽略觉不妥,也不觉羞愧。此刻再见到如此美丽妩媚的少女娇躯,登时勃发,不能自已。
千雪伤愈之后,性命虽然无碍,毕竟体弱畏寒,夜里被冷水侵体,昏睡之中寒冷难耐,迷迷糊糊轻声:“冷,好冷!”朦胧之中,一双手茫无目的乱挥乱抱,意欲寻找御寒之物,冷不防碰到金叹月滚烫的身体,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过来紧紧抱着,将整个娇躯密不透风贴上去。
如此强烈的香艳刺激,别说金叹月本已是欲火焚身之时,便是无欲无求的大德老僧,到了这种地步估计也要破戒。金叹月只觉得翁的一声轻响,脑海中似乎有一根弦凭空崩断,之后发生了什么,便浑然不知了,似乎是,进入了飘飘欲仙的极乐世界,一波又一波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快感潮水般涌来。
或许,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吧!
然而梦总是会醒的,不是自己醒来,便是被外物惊醒。
惊醒金叹月的,是一阵惊天动地的雷鸣闪电。
天色,已然蒙蒙亮!东边现出了鱼肚白!
他猛然发觉自己赤赤身躺在一块乱草丛生的野地里,衣衫零零乱乱的散了一地,而伸出去的右手上,枕着一个同样赤身、通体晶莹如玉的少女。
天上的雷声也还罢了,他霎时间觉得脑子里响起一连串炸雷,连绵不绝,天翻地覆,一时吓得呆了。
嘤咛!枕在他右手上的少女也醒过来了,脸上樱红如血,羞涩转过头去,匆匆捡起自己的衣服,飞快的披在身上,默默的坐了起来。
金叹月心乱如麻,形同僵尸,动也不动。
穿好衣服的骆千雪,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好像等待了许久,她终于等不了了,轻轻说了一声:“你把衣服穿上吧。”
可是金叹月的心,似乎被雷给震傻了,还是一动不动。
骆千雪察觉到他的神情有点不太对劲,虽然不太乐意,却还是缓缓转过身,半含羞涩半惊讶的看着他,道:“你为什么不穿衣服?”本来还有一句话在心里盘桓:“你不要自责,这是我自愿的,不怪你。”却一时不好意思说出来。
恍恍惚惚中,金叹月只意识到做错了一件事情,大错特错了,突然自怨自艾起来:“我怎么做了这等事情?我怎么做了这等事情?我怎么对得起小云儿,我怎么对得起小云儿?”
因羞涩而满脸绯红的骆千雪,脸蛋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如雪,一双温和娴雅的眼眸,露出凄婉难过的表情,微微张开的嘴,一时没有合拢,唯有痴痴的凝望着他,此时的她,估计心里在滴血吧。
“当ri你舍命救我,我心里便已有了你这个人。我可以为你放弃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你对我做出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怪你,更不会恨你,我永远都会默默的爱着你,不会恨你。你和凌霄云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只是无关紧要的红尘过客。今日的事,权且当做是我的错吧。希望你不要介意。”
她抱着这等傻傻的念头,把已流到睫毛边上的泪珠,生生的逼回眼眶,默默的穿好衣服,然后拾起他的一件外套,披在他裸露的身体上,一声不吭的站起来,缓缓转过身,那一颗不争气的泪水,还是软弱的滴了下来,落在清澈的溪水中,瞬间将溪水染成了红色,是伤心的红色。溪水,潺潺流下去,流到远方。她也朝远方走去,远方,是山;远方,是未来。未来有多远,就看她的脚能够走多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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