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很成功,史无前例的成功,邹奶奶兴起,又详细地对剧本进行了精细的小手术,并嘱咐郑可根加一些催泪段落,总的来说是怎么煽情怎么来,一个早上就这么过去,中午郑可根要用自己的吃饭时间改剧本,在下午到来之前完稿。
于是在中午郑可根加上了诸如花环冷馒头之类的戏份,将整个剧本往煽情的最高峰拔,在瘦肉丸和排骨年糕包围中,最终稿定型。
下午的排练用几句话就可以概括。
郑可根们排练了,郑可根们又哭了,副校长来了,副校长也哭了,boss来了,boss也哭了,隔壁剧组过来取经了,主创们哭着走了。
郑可根开始怀疑,这个剧本,真的是郑可根写的么。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郑可根们奉旨翘掉了期中考,迎来了郑可根们高中三年最为亮丽的三天。
期中考的三天,本来在之前是该倒数半个月时就要好好复习,但是因为奉旨偷懒的缘故,那半个月郑可根们没有正眼看过书本,而后的三天。
即使现在想起来,也是会觉得开心的。
幸福是个比较级,当早上被寝室的闹铃声吵醒的时候,看到森克大个急匆匆收拾东西一脸严肃地赴考,而自己伸个懒腰看下手机,翻过身再躺上二十分钟。
心里的暗爽是无可比拟的。
而其他的人同理也是这个心理,早上拿着有副校长签名的集体请假书时,教导主任愣愣地看了很久。
三天的排练依旧是在哭泣中循环,现在回忆起来还诧异当时为何会这么入戏,事实的情况是一个早上只够排练两场,因为大家的情绪在一个早上崩溃两次便够了。
真的是崩溃。
在早上的第二次演出上,郑可根也不争气地眼红了。
早上过去之后,最终郑可根们经过商讨做了个最重要的决定,将雅梦撤下,与明曦对调。
雅梦的情绪太过激动,其他人可以在几次演出完毕后学会迅速收拢情绪,而她却会将眼睛哭肿,即使再来几次也是一样,郑可根们隐隐地觉得,再这样下去,雅梦会精神崩溃。
明曦是所有人里的大姐大,在心理素质方面是过硬的,也是戏骨,对调后,对整个剧都会有好处。
下午只演了一次,郑可根就下了决定。
不排了,下午,休息。
下午两点,郑可根回到寝室,一上午的忙碌让自己觉得回到了当初排练spy的时候,头疼,眼睛酸。那段时间的排练给郑可根留下了一个比较深刻的后遗症,每次当踏进学生会办公室大门的时候,闻到学生会办公室熟悉的气味,密室般窒闷和打开窗户后的清凉,头就会隐隐地作痛。
现在这个后遗症病发的地点又是瓯高的六楼了。
不可避免地开始想起y。
社团文化节已经结束了,演出也很成功,贴吧里关于动漫社和话剧社的帖子铺天盖地,作为幕后的自己也隐隐地有了一点名气,而站在台前的泽北和明曦在校园里已经甚嚣尘上,泽北顶着校草的头冠,又更上了一步。
需要拍摄的视频和情书都已经写好,放在床下归置衣服的箱子里,交过去也是一瞬间的事情把。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交过去又会有什么含义。
和s在一块已有一个半月,虽然感觉到关系中有些隐隐的不对,但是也没有发展到已经不可坚持的地步,这时候将东西交到了y的手上。
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期待y看到之后会感动,或者是像小说里一般永远记得有个家伙默默地暗恋着自己。
无论怎么想,这都是ca蛋的情节。
第二天早上的排练按下不表,哭啊哭的就习惯了,如果每排练一次就要集体崩溃一次那么演出完毕的时候郑可根们会成神经病的,在早上通过一次之后郑可根又下了个决定。
之后的排练,仅仅对台词就好,再小范围做些修缮。
如此一来,郑可根们这帮家伙剩下的时间。
就是玩了。
当时演出时领头的是郑可根与尖叔明曦,附带小小白,小小白是场记一般地存在,简称打杂,而在那个当下,在排练前夕郑可根就已经是重感冒,在下了只对台词的决定之后,郑可根放心地把整只队伍交给明曦带领,而自己一个人安心地去挂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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