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生死,就连他一子一女,也未能保全。可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被尊敬吗?只可惜,佞臣当道,忠良不得善终,严家一门一百多口,死的惨烈,死的冤枉,死的……”
“哗啦啦啦--”茶楼外突然涌进来不少的官兵,为首的男子对着大堂里,大喝一声:“谁在妖言惑众?来人,抓起来抓起来!”
说书人似乎早就知晓这一幕,扫了一眼台下,怅然道:“诸位难道就真的相信严将军会通敌叛国?”
整个茶楼依然死寂一片。
锦书与锦画不安地对视一眼,担忧地看向秦妩。
秦妩慢慢抬起头,目光定定落在说书人身上,为首的男子立刻上前,就想把人给抓起来。
只是没想到,那说书人突然转过头,大喊道:“当今圣上对严家不公,严家那一百多冤魂定会回来把那些佞臣全部拔除干净……严将军死不瞑目啊!死不瞑目啊--”
随着这一声,那说书人‘咚’的一声,脑袋狠狠撞在了茶楼的柱子上。
鲜血立刻嘭溅了出来,汩汩往外冒着。
为首的官兵首领跳上台子,两指搭在说书人的脉搏上,发现已经气绝。
“把人抬走抬走,其他人都散了散了,谁敢再说这些妖言惑众的话,就跟这人一样下场!去,弄张席子卷了,扔到乱葬岗去!真是秽气!一个逆贼,竟然还有人给他喊冤,真是的!”
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远去,原本喝茶听书的人也不愿多待,匆匆离开了。
秦妩一双乌眸死死盯着台上,那里说书人被拖动时,一条血红色的长线被拉扯,越来越淡,直到再也没了影子……
“王妃?”锦书担忧的上前,小声唤道。
秦妩揉了揉眉心,再抬眼时,眼底已经恢复了沉寂:“走吧。”
锦书与锦画对视一眼,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很快离开了。
于良就坐在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幕,一旁的近卫道:“于统领,这事要告诉王爷吗?这人跟严家,可能有关系?”
于良摆手:“不必了,严家的事,从四年前开始,本来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皇上不信,那么,旁人说的再多,也没用。”
那近卫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于良抬眼,就看到秦妩正从台阶上下来,连忙起身:“王妃,可是要回府?”
秦妩颌首:“走吧。”
于良仔细瞧了下,发现王妃这脸色似乎不太好,可仔细瞧,却又瞧不出什么。
秦妩一步步往前走,不是没注意到于良的目光,可秦妩脑海里此刻都是说书人撞柱的那一幕,血淋淋的,让她胸口发闷,胃里翻江倒海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厥。
“王妃小心!”于良突然出声提醒了下。
秦妩已经走了茶楼的门前,刚好撞到了一人身上,脚下不稳,差点摔倒。
被对面那人拦腰扶住了,秦妩抬起眼,逆着日光,模模糊糊地看清楚了对方的轮廓,眯着眼仔细瞧清楚了,眼前一黑,额头不支,抵在了男子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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