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立刻的迎上去,笑着说:“这位大爷,奴家去要迎春来陪您可好。”上去的同时也把那人想要非礼的手在半空之中拦截了。
妈妈在那人走后,歉意的说:“怠慢了,还请安秀见谅,毕竟这些人都是来找乐子的。”如果这事釜拿着不放,损失最大的还是自己,虽说这事不是自己的错,但是就怕殃及池鱼。
“没事,快点走吧。”
安釜在看见余岚时,她正坐在美人睡塌上,只看见她一身淡紫色的芙蓉衣衫,身上还披了一件淡蓝色的雾绕薄衫,肌肤犹如凝脂般。细腰处还挂了一个绣着鸳鸯的和荷包,精美不已。
余岚起身,那人迈着如踏破空寂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嘴角含着意思的笑容,那人只是淡淡一笑,仿佛就是顾盼生辉,袅袅青烟,潺潺的流水,只会着一颦一笑,却也是牵动人心,灵动的耳饰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射着光芒。
“你来了。”说话的声音如同那三月的春风轻轻的拂过美人的脸颊,带着温柔,带着柔情,
像黄莺出谷一般的喜悦,一双眸子戴着喜悦的看着安釜。
“那余岚你可就陪安秀好好的说说话,妈妈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说完,妈妈就向安釜拂拂身,然后有看着余岚说,“余岚,安秀来找你可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气,不对,应该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可要好生招待。”
“妈妈,你就放心吧,余岚知道了,您就安心的下去吧。”余岚捂着嘴巴,看来这钱的面子还是大啊。
余岚看见门关上后,悄悄的打量了一眼安釜的神情,发现釜的眉头是轻轻的皱着,带着一丝的不悦,嘴角虽然是挂着笑容,但是看上去还是有种心酸。
倘若不是自己了解安釜,是不可能看出来的,而一般人看着她的摸样,也许是什么也瞧不出来,会觉得她是遇上了高兴事情一般。到底是什么事会让釜这样,她摇摇头,有些猜不透。
“你下去吧,一会送些点心过来。”余岚回过头,对身后的丫鬟说。
“是。”
“不知釜是在为何事发愁,这个样子看着不禁让人心疼啊。”余岚抬起芊芊细手,洁白没有任何瑕疵的手,白皙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没什么,就是这两天有些心情不好。”安釜低垂下眼帘,黯然的目光看着桌子上的杯子,浓且黑的睫毛如同虫子一般的在上下的移动着。
“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心事不能告诉我吗?”余岚捂嘴轻笑道。
“不是。”安釜摇摇头,显得有点无奈。
“釜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朋友就是来诉说烦恼的忧心的事的。”余岚轻笑一声,道。
“不是的,真的,如果我没有把你当做朋友,我又怎么回来这里,余岚你不要多想才是。”安釜皱眉,急忙解释着,生怕她误会了。
“那釜既然不想告诉余岚,那不如就让余岚来猜测一二可好。”带着试探的口气,看着安釜,然后又轻轻的摇摇头,悠悠的说,“你是和容谢吵架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瞪大了眼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然后,看着那女子微微的摇头,随即苦笑了出来,苦涩味道在嘴里蔓延,然后越发的苦,“你应该认识荼玹吧?”安釜苦笑的看着余岚,此时,伤心已经蔓延到了全身。
余岚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看着安釜,在安釜询问的目光中点点头。
“他是个怎样的人?”安釜淡淡的笑着道。
“他?和容谢的关系很好,你不如去问容谢,在我看来,荼玹人很淡漠,什么都不在乎,只是,太清高,不太好接近。”余岚做深思状,想了想,回答道。
安釜带着疑惑的眼睛看着余岚,呐呐的问,“你堂堂一国郡主,怎么会来锦鸿楼当头牌?余谜知道了,估计会气死吧。”
“釜,这里是容谢的地盘,你以为余谜会不知道吗?”余岚淡笑着,与刚才换了一个人似的,道,“我说过,这里的消息是最流通的,况且,他们也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你放心,是余谜同意我来的。”
“釜,也许这一次,我真的要去陪白珂了?”余岚的目光看着远方,悠悠的说,“釜,从白珂之后,我没有爱过什么人,可现在我却迷上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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