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竟在石凿上嗒嗒踢踏着舞步,尽情尽意地挥舞翅膀,真的这头猪竟可以如此轻盈!
石凿在她曼妙的舞步下越来越小,越来越细,帝江也随其缩减而越降越低。最后,帝江落地站稳了,用前爪抓起精细的石凿,递到了费斯的手上,那凿子头儿上的钻,愈加闪亮锋锐了!
大家都看傻了眼,从没有过的玲珑精细的工具,竟是被这个蠢猪三下五除二踏出来的!
“可惜啊,那么大的钻!就剩这么一大点儿了!”莫桑说,大约她还一直想着把大钻石带回去发财呢!
“有病啊,你?准备干活吧!”费斯呵斥那三八说。
“不会玩儿真的吧?”莫桑努了努嘴,“这血淋淋的,我……我……”
“还不是你出的好主意,要给她做手术的?”
“我不过是说说,是你要玩真格的,而且不去韩国,还自己ca刀,你脑子给谁给踩了了吧!”看得出,莫桑是真的担心了。
帝江闪闪翅膀,很平静,很友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视死如归的淡定吧,她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心疼!真不知道这种利器于她,是福,是祸?!
真想,就此罢手。
“喂,没有金刚钻儿就不揽瓷器活儿,怎么又不敢了?!”说风凉话儿的是忽,那个死胖子!
而帝江,则走到费斯的跟前,用翅膀轻轻地拥抱了他,她是再给他以鼓舞,费斯知道,然后便稳稳地躺上了那石塌,很奇怪,这一会儿帝江的身体没有像上次一样变成赤红色,继而燃放起来,她没有见到蒲牢,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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