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抚弄她的身子，嗓音低靡：“你怎么生的这么白，再白些，就跟刷墙用的石灰水差不多了，”又伸手去掐她，“这么白，晃得我眼花。”
李离既懊悔又痛苦不舍，颤着嗓子央求：“关灯吧。”
“不行。”
她忽然想起来，拾起力气想推开他：“你儿子在家。”
“他不在”，王光影一并捏住她两只手腕，似笑非笑盯着她的脸，“这儿方圆几里都没什么人，声音还可以再大些，要像上回那样。”
李离登时清醒大半，脸上火烧火燎，半天没动，过了会儿下定决心，才又使劲推他。
王光影哪里肯放，趁着她背过身去，忽然按低她的腰，欺身上来：“这是什么？”
他伸手覆在她腰臀处，“画上这玩意，想给谁看呢？”他气息不匀，“嗯？想给谁看呢？”
李离觉得疼，赶紧去掰他的手：“不是……”
王光影把住她的腰：“你这人就是看起来老实，名堂一点不少，”见她不应，俯身贴在耳边问，“是不是欠收拾？”
李离大汗淋漓，伏着语不成声。
他使劲：“是不是欠收拾？”
心剧烈地跳动，她越发喘不上气，软成一滩泥。
身后那人不依不饶，强悍地拉起她的胳膊，迫使她扬起头颅，身体的重心却支撑在他身上。
她似乎嗓子干涸，已叫不出声，他却纠缠缭绕。
不多时，王光影放开她，独自躺了会儿，下床，进了浴室。
李离身上骤凉，扯起被单裹住自己，蜷在床边。
外间的某个角落里传来有规律的“嗡嗡”声，她睁眼想了很久，忽然觉醒，手忙脚乱裹紧被单跑出去，从扔在地上的包里翻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四五个未接来电，努力平复了一会，赶紧接了。
那边，家里问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李离忙说外面有人游行，到处堵车，手机信号也有问题，又问清泉睡了没。
李母说孩子等了一晚上，问妈妈去哪儿了，熬不住才睡着。
李离收了线，发了会儿呆，回到方才那间卧室，衣服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她一件件拾起来，展开来看，衬衣和裙子上都沾了血渍污迹，便想着用清水把衣服浞一下，看能不能把血迹弄掉，她这会儿脑子里的反应仍是慢半拍，一时蹲在那里瞅着衣服直愣神。
王光影披着浴衣从里间出来，瞧了她一眼说：“都成这样了，扔了算了。”
李离没看他，眼里盯着衣服：“借下浴室，我洗洗衣服。”
王光影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出去，吩咐那边：“睡了没？叫人送套女装过来，多大……”
他抬眼打量李离，“身高167、168，体重五十公斤出头，三围……”
李离抬头看他，脸色不悦。
王光影笑笑，搁下电话，一边拿起浴巾擦头发一边问：“多久了？”
李离愣了愣，打算佯装老练敷衍过去，没开口已红了脸：“有段日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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