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因为身体虚造成
该是云姑娘十二岁之时受的伤太重把底子坏掉连同头发的颜色都变浅了
“等事情都办完了我给你煲一些药粥你给我老实喝了”
被云斐温柔的动作弄得睡意昏沉的云姑娘听到云斐话下意识想讽刺然后话到嘴边却成了温顺的:“好”
“前面就是崖口我会抱着你过你只需要闭上眼睛就可以”
“你轻功好吗”
云姑娘话刚出口便后悔了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是有多么的不理智果然头发上的动作微微一停虽然动作继续了但总让云姑娘心惊胆寒
半响过后云姑娘都以为云斐不会再同她说话了但是云斐却冷冷道:“我轻功好不好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言罢把擦sh的衣摆丢掉轻巧的用手指给她拢了拢头发顺了顺揪在一起的发团保证云姑娘的头发半干后才抱起她这次沒有托在手臂上而是完全搂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儿似的
云姑娘的脸埋在云斐脖子窝里闻到他身上隐约的香味不觉有些头脑昏沉原本对这个姿势有些抗拒也渐渐平静乖乖地任他抱着
突然耳边开始风声呼啸云姑娘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惊愕于云斐速度之快穿行在森林树木之间借助树枝飞快前进轻松极速毫不吃力两边景象不停倒退让云姑娘一阵眼花
扭头看云斐的侧脸隔着面纱虽然看不清但隐约可以看到一丝丝轮廓棱角分明的脸庞看上去略有些眼熟但愣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
突然后脑勺上一个用力云姑娘直接被按在他脖子窝里
“不该看的别看你不是猫”
云斐的声音从脖子那里震动传出却因为速度太快耳边风声太响只能听个大概云姑娘不满意的哼哼唧唧只好趴着不再乱瞄
只感觉脸颊被风刃刮得生疼长时间一个动作被抱着多少有些四肢发麻而抱着她云斐则是顺手捂住云姑娘的脸把她完完全全护在怀里
翻过崖口便是进入江州官道的丛林一直走上坡路的云斐虽然沒有说累但云姑娘感觉到自己碰触的皮肤开始粘腻汗水打sh了他的里衣云姑娘竟然有些感叹她穿了云斐袍子正好让他凉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姑娘感觉耳边的风声逐渐停止然后便听到男人喘气声
“放我下來吧你也休息一会儿”
这个建议并沒有被云斐采纳云斐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把云姑娘放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她是一件珍贵的琉璃艺品
“江州官道是唯一一条直达雁山的官道我们到前面村子买匹马也能快点到”
云斐不像是普通男人那样出了汗胡乱呼噜一把就行冷漠的男人格外斯文任凭汗水直流也不肯抹一把云姑娘盯着看实在难受就着袍子宽大的袖子给他擦拭汗水
“我一定要挑战刘隽”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口气坚决的姑娘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云斐沒打算阻止他知道云姑娘对于当初刘隽废了她一身武功坏了她底子的事情怀恨在心若是不及时解决了以云降雪斤斤计较的性格估计这仇能怄她一辈子
“我帮你”
“不需要”
这件事绝对沒有商量的余地就算云斐再怎么威胁恐吓也沒用刘隽之事她必定亲手处理只有这样才能报仇
“你受伤了”云斐简单明了告诉云姑娘自身条件的悲剧
云姑娘一阵咬牙切齿:“别让我知道是谁陷害我推我跌落悬崖我会打败刘隽受伤又怎样比武又不是光靠武功就行”
“你又想”
“兵不厌诈胜者为王”
蛮不讲理的云姑娘突然想起自己的扇子还在兰华风手上与伯虞作为信物的暗云刀也落给了兰华风沒了趁手的兵器该怎么办
云斐看着云姑娘纠结的表情着实于心不忍:“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
“新月刀”
流霞宫派來暗杀她的人被她诛杀在官道上那把新月刀她并沒有拿走而是埋在了官道暗处新月刀可是一件好宝贝杀人如削泥锐利无比
突然一把刀竖在两人面前云姑娘一惊
云斐淡定自若:“是这把刀吗”
刀身如月牙刀锋明亮如月光刀柄花纹优美繁杂走向诡异美丽赫然是新月刀
“这刀怎么在你手里我明明”
我明明藏得很隐蔽
云斐理所应当道:“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一直跟着你你藏刀的时候我也看到了”
“呵呵”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云姑娘扯扯唇角
“咚咚咚”
远处传來轰鸣钟声熟悉的音波节奏瞬间让云斐和云姑娘白了脸他俩相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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