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夏霏一边哭一边抬手擦眼睛。
“手放下，立正！”
夏霏的眼泪又掉出来了，这样算什么？算什么？
“立正会不会？”他的嗓门抬高：“双腿并拢！两手贴在大腿两侧！抬头！挺胸！收腹！两眼平视前方！”
夏霏按照他的指令做，眼泪拼命往下流！
她知道他恨她，知道他会折磨她，羞辱她，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
唐以莫不管夏霏哭得泪流成河，不断发出他的指令：“向左转！齐步走！”
夏霏一边哭一边左转，向前走，刚跨出两步，他又喊：“停！向右转！齐步走！”
夏霏面向他走了一步，他又叫停了：“站在这里思过三十分钟，不哭了再向我打报告！”
他出去了，夏霏哭出声来。
此刻的她站在水洒中间，水一直放着，在她的周身流淌，如手一样温暖！
淋浴间的门没有关，夏霏也不敢去关，她仰头痛哭，水喷在她的脸上，将她的泪水不断冲走。
唐以莫站在客厅里，面向窗外看着火辣辣的太阳，夏霏的哭声不断传进耳里，他有些心烦，但仍然安静地站在那里。
她还是这么爱哭，小时候被别的小孩欺负，她就只会哇哇哭，过了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只会哭！
在得知夏霏要卖掉自己的时候，他原本想把她带到这里来直接占有她，那才是对她最大的报复。
但当夏霏和他面对面的时候，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让她这么快就从他的眼前消失，他为自己找的借口，就是应该多用些花样好好折磨折磨她。
所以他放她离开，却又逼她自己回来，他想占有她的心情很迫切，但他知道，一旦跟她上了，就表明他们的交易完成了，那她就会离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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