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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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噩耗(2/2)
房夫人,自当全权接管。这些家底虽然不多,但也够你下半辈子生活无忧了。”

    “哼,不行。”听了这话,陆正南第一个不愿意了。严肃道:“我听前线的官兵说过,柏儿去世前有遗言。要将一半的家产留给陆丰。”

    什么?听了这句话,诧异的不仅是程晓琴,就连陆松和陆林也不解。

    “丰儿今年已经八岁了,没两年活头了,还给他干什么?”陆松知道这种话只有他问才最适合,如果是程晓琴来问,那就另一翻意思了。

    陆正南深吸了一口气,道:“话虽如此,但这毕竟是你二弟的遗言。再说,丰儿本就没有未来,给他一半的家产,让其挥霍一翻,也不枉为人。”

    “这……”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这陆老爷子不喜欢陆丰,没想到最关键时刻,他竟然为陆丰说起话来。

    陆松刚想反驳几句,只听吱啦一声,正堂的木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八岁男孩,一身简朴而又单薄的衣服,风尘仆仆的样子,这人不是陆丰又是谁?

    当陆丰看见正堂内的情景,顿时心里一凉。全家人都在,就连很少露面的姑娘也来了。但是父亲却不在,而就在眼前,地上却躺着一具尸体。整个身子被白布所掩盖,看不出是谁。但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联想到什么,现场除了父亲之外,还有谁没来?

    陆丰颤抖着双肩,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了那具尸体的旁边。一掀白布,陆丰不可致信地看着他的父亲。是的,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当他亲眼看到时,却反而难以让人接受。

    其他人见陆丰这时跑了进来,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在一旁呆着,就连程晓琴的哭声,也停止了下来。

    陆丰颤抖地摸了摸父亲的脸庞,还有那沾满鲜血的铠甲。本来,这一切是不应该让孩子看到的。如果换了平常家庭,这种血淋淋的场面绝不会让孩子看。但谁让陆丰特殊呢,没有人会在意这种场面合不合适他。

    经历过湿怪一事之后,对于陆丰来说血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失去父亲的心情。他不是一般的男孩,或许别人会摇晃几下,象征性地叫着父亲醒一醒,但他不会。

    他只是爬在父亲的身上,默默地哭着。泪水仿佛浸湿了铠甲一般,让身上的血迹开始融化。陆丰的哭声越来越大,对他来讲这伤心的不仅仅全是因为父亲。

    父亲的死,他非常的难过;师傅的离开,也让他伤心不止。还有他从小到大所受的委屈一并全哭了出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祖父不疼,亲娘不爱,就连家里的仆人对自己也漠然相视。在外人看来自己是陆家少爷,可实际怎样自己最清楚。唯一对自己不错的父亲今日也离开了自己,想想未来没有父亲没有师傅的日子里,就自己一个人……

    这泪水不仅仅是伤心的原故,在陆丰的心里,更是害怕与担心。

    陆正南看着伤心不止的陆丰,心里也是有些内疚。要说这个孙子本来是喜欢的不得了,但就因为他失去了天赋,所以这几年来就一直没跟他说过话。

    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就算他失去天赋又怎样?就不是自己的孙子了么?再说失去天赋又不是他的错,仔细想想他才是受害者。

    陆丰只感到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不禁证了一下。

    这是爷爷?从小到大,爷爷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今天竟然在拍自己的肩膀,这是在鼓励自己,这是在安慰自己。陆丰看着爷爷那安慰的眼神,哽咽地叫道:“爷爷!”

    说完,也不管自己身上脏不脏,一股脑地钻进爷爷的怀里,大哭起来。

    “叫祖父,别那么没文化。”陆正南爱惜地抚摸着陆丰的头,轻柔地道。

    在这个年代里,只有那些没文化的平民,才会叫祖父为爷爷。像陆府这等有背景的家庭里,都叫祖父,没有哪家会叫爷爷的。他们认为,这是有**份表现。就像皇族,管爹不叫爹,叫父皇。

    陆丰虽然在陆府长大,但也只是晚上回来睡个觉而已。更长的时间里,就在和平凡的孩子一起玩耍,要么就是在天量大师那里练功。自然沾染了一些平民的习气,这声爷爷也是顺口叫出来的,并非故意而为。

    程晓琴本来就看陆丰不顺眼,这次听到陆老爷子要把陆柏一半的家产分给陆丰,心下更是憎恨。怨毒地看着眼前这对老小,心想:臭小子,跟我抢家产,你还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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