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并没有杀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是死在尹秀珍的手中的,战争生死只不过是一瞬间,朕是堂堂皇帝,有必要对她说谎吗?”
荆离说到这儿,声音又是一顿后道:“说到莫言,清尘若是在朕的身边,朕定也要质问于她,既然是自已的男人,为何不好好保护?她对莫言做过什么,她自已的心中清楚,你也是一个男人,试问你若是莫言,你还会跟在清尘的身边吗?”
天衣顿时语结了,莫言这件事情,他从头到尾都知道的很清楚,也可以说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自已知道的更清楚了,当荆离说到这件事情上的时候,天衣顿时无话可说,的确!这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
他不语,荆离也沉默了许久,整个佛堂只有两个人静静的人影,半晌后荆离才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如果朕可以选择,朕宁愿自已是清尘,可以有一个深爱自已的父亲,可以有像莫言这样的未婚夫,也可以有一个如同你这般愿意为她出生入死的男人,她……是何其的幸福啊!”
叹息般的说完,荆离缓缓的转过了身子,一步一步的朝着佛堂外面走去,她没有回头在看天衣一眼,而天衣也只是愣愣的望着她的身影离开,闪身又贴在佛相的后面,默默的想着她们刚才的谈话!
难道……真的是自已错了吗?两王的心态一比较,明显是荆离更高贵,更仁心!天衣有些失魂落魄的,他缓缓的退出了佛堂,只是一路上比来时更顺畅,连守堂的侍卫都撤走了,站在寺中的一个角落里,目光却一直都跟随着荆离,见她起身走远,他仍然望着她。
只是待她坐上了软轿,她却突然间转眸望着自已的藏身处,难道被发现了?天衣的心中一凛,忙闪身到更隐蔽的地方,偷偷的伸头又望着荆离,荆离微微的一笑,然后放下了轿帘。
天衣的心跳的很历害,她知道他躲在这儿,那么刚才的侍卫也是她命人撤去的吗?她处处为自已好,若是她想要杀他,第一次就已经杀了,可是她为什么要对自已这么好?为什么?
天衣的思绪纷乱,望着皇驾出了法门寺,他才失神的我离去!
“皇上,你真的要带我们去尚水湖去玩嘛?”莫言闪着晶亮的眼眸,轻轻的问了一句,他并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爱好,只不过他随着师父一同采药,对大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向往。
荆离淡淡的一笑,伸手搂了他的肩头,点头道:“这段时间你在断天涯下也闷坏了,在加上风也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他是习武之人,估计连骨头都生锈了,是应该走一走了。
荆风和莫言对视了一眼,均是轻声一笑,幸福之意溢于言表,这样的幸福来之不易,在荆离昏倒的那一刻,莫言才知道她在自已的心中有多重要,看着她为另一个男子失神至此,他的心很痛很痛,但是又很矛盾,而那个时候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荆风好起来。
只有荆风好起来,荆离才会快乐,他想看着她快乐,哪怕她并不是完全的属于自已,含情脉脉的望着荆离,很感激她为自已所做的一切。
这几天来,她一直在荆导自已,而且还带他出来散心,他的一生中从来没有今日的快乐,所以他十分的珍惜。
“咳,咳咳!”荆风的伤好了大半,可是仍然会有时咳嗽,他一咳,荆离立刻又伸手将他也揽在怀中,心疼的道:“风可是不舒服了?都怪朕,非要带你出来透透气。”
“靖妃若是不适,不如我们就不去尚水湖了,回宫吧!”莫言也担忧的上前望着他,伸手把上了他的脉。
荆风从醒来后就一直搞不清楚状况,他还不太适应荆离突然间对他的好,别扭的微微一笑道:“皇上,臣夫没事,只是这轿子摇的有些咳,并无不适!”
“嗯,那就好!有不舒服就说,现成的神医可就在你的身边呢,不必客气!”荆离笑着来回在荆风和莫言的脸上扫了一遍,众人相视一笑,温馨的感觉弥漫在整个坐撵中。
只是……这欢乐并没有维持多久,突然间就听一个女子的暴呵声传来道:“无耻暴君,纳命来……”
“保护皇上!”顿时众侍卫急喊一声,这一次想要行剌可没有那么简单,光跟来的侍卫就有几百人,更别说大内的高手了,只是这一事件让荆离不由的紧皱着眉头,心中暗骂了一句:“又有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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