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挺内疚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冯子督安慰性的笑道。
“习惯只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假象,其实我们心底还是在意的,有哪个孩子不希望有爸爸妈妈的陪伴,当这些渐渐变作一种奢望的时候,我们除了习惯,还能怎么办?”贺婧曈低垂着眼睑轻轻拨动着杯中的茶叶,最后一句话充满了落寞和悲伤。
冯子督身子顿时僵了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的小女人,原来,她除了野蛮娇俏的一面,还有如此忧伤的一面。
她的话,敲到了他的心坎上,那原本已经麻木的痛,蓦的苏醒了。
“曈曈,我不该挑起这个话题的。”他有些心疼,还有些欢喜。
心疼的是她跟自己一样,从小失去了父母的疼爱;欢喜的是她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家庭背景,这种共通性是无法抹灭的。
“没事啦!吃饭吧,再不吃菜都冷了。”
再抬眼的时候,贺婧曈眸里已经没了一丝悲伤,她掩饰得很好,这是长时间形成的一种习惯,习惯在人前坚强,习惯在人前快乐。
“嗯。”冯子督心领神会的点头。
这一次的谈话,对他俩来说,是意义非凡的。
结账的时候,冯子督非要抢着付钱,贺婧曈坚决不让,“说好我请客的。”
“我那是逗你玩的,哪有让女人掏钱请吃饭的道理。”冯子督笑眯眯的阻止她。
“不行!你这是歧视女人!”贺婧曈不开心了。
“正是因为尊重你,所以才必须我请客,不然,你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他的话彻底把贺婧曈绕晕了。
刚准备反驳,后面乍然飘过来一贼兮兮的笑声,“矮油!你俩这是在干嘛呢?”
不用猜都知道这声音出自谁的口中,聂惟西呗!
“聂小姐?”冯子督微微一笑,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温柔写意。
“好巧哦~”聂惟西声音嗲嗲的,很没骨气的迷失在美男的笑容里,忘了自己准备要说的话:你俩这进展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居然敢背着夜臣哥瞬间转移到这里来约会?
贺婧曈被她肉麻的声音激起一阵鸡皮疙瘩,连忙抖了抖,艾玛!西子这臭毛病始终改不过来。
冯子督一边施展美男计,一边把银行卡递给了收银员,悄无声息的把单给买了。
“聂小姐是一个人吗?”
“嗯”
聂惟西刚点头,她的男伴就走了过来,见她对着另外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双眼冒红心,不由得醋意大发,气冲冲的走过来。
“他是谁?你今晚到底约了几个来相亲?”
?什么情况?贺婧曈无比佩服好友的勇气,早就跟初恋男友滚了n年n次床单了,还锲而不舍的跑出来跟人相亲,也不怕被抓回去虐待,唉!
“你算老几啊!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吼大叫?不满意就滚!别站在这儿碍老娘的眼!”聂惟西不悦的骂道。
“你你这个泼妇!没男人受得了你!”男伴受伤的口不择言。
陶靖阅忽然不知道从哪个旮旯缝里钻了出来,神情傲慢的戳了戳那个男人,一副嚣张太世祖的模样,“说什么鸟语呢?这是我媳妇儿,我宠出来的,就是要你们这帮鸟人受不了!有意见吗?”
“神经病!”那男人吓得慌不迭的跑了。
贺婧曈心里叹了口气:陶四的城府真不是一般的深啊!估摸着是在西子的身上装了定位跟踪器,她走哪儿,他都能找到。
聂惟西和他处了这么多年,深知他的脾性,很显然,他现在一定很生气,她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胡须,而且这事也确实是她的错,所以——
小鸟依人般的凑上去,甜蜜的嗔道:“老公,你来得可真及时。”
陶靖阅没有如往常那样搂着她,只是冷冷的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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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陶四的话给力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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